天已亮,帳篷外的白芍心急如焚,她的呼喊聲在寂靜的清晨中格外清晰。我躺在帳篷裡,全身痠痛得彷彿被千斤重擔壓住,每一個細胞都在痛苦地呻吟。我的氣息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有氣無力地回應著白芍的呼喚。

我艱難地撐起身子,試圖從那彷彿無盡的痛苦中掙脫。每一個動作都讓我感到刺骨的疼痛,但我還是咬牙堅持著。帳篷外的白芍聽到我的回應,稍稍鬆了一口氣,她的聲音中透露出關切和焦急。

劉噠幫忙扶我起來,我緩緩地走出帳篷。白芍立刻迎了上來,她的眼中充滿了擔憂和心疼。我的身影顯得無比憔悴和虛弱,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

桃花的香氣喚回我一絲的精氣神。“你大清早的怎麼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不是你昨天告訴我的嗎?這裡現在是我家的桃花林啊。”白芍扶額,又賊眉鼠眼的看著我,在我耳邊輕輕說“你們昨晚這麼激烈的?”

“我昨晚做夢了,夢到被追殺,還夢到你奶奶了。”

“你自已看看。你都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嗎?看這慘烈的現場,看來是劉噠一個人功勞。”白芍向劉噠伸出大拇指表示對他的讚歎和肯定。

我看著不遠處,有好幾條斷的眼睛王蛇,蛇神有手臂那麼粗,我腦袋瞬間空了,全身的血液開始停止流淌。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那幾條斷裂的眼鏡王蛇。恐懼和困惑交織在一起,讓我的思緒一片混亂。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聲音顫抖著。難以想象,如果昨晚我聽到聲響,出去看看究竟,不知道我現在還能不能站在這裡。

白芍皺起眉頭,似乎也對眼前的景象感到不解。她走近那些蛇的屍體,仔細觀察著。

“這些蛇身上除了劉噠給他們的斷蛇傷,好像有其他傷口。”她喃喃自語道。

我的心跳愈發急促,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難道昨夜還有其他人在這裡?或者說,有什麼更加危險的存在隱藏在這片桃花林?

“你們是怎麼來的。我怎麼沒看到你們的交通工具。”我環顧四周,沒有看到白芍的竹筏。

“我們是划船來的呀。靠得遠了點,我哪知道你在這裡。”白芍指了指遠處的河邊

這時,劉噠插嘴道:“這些蛇確實很奇怪,它們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呢?我昨晚看到他們,似乎在跳舞,有的蛇時不時敲擊一下帳篷。”

我皺起眉頭,昨晚確實是有東西探帳篷,我只當是有人拿棍子捅帳篷,還好沒出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又思考著昨晚的夢境。也許這一切並不僅僅是個夢,而是某種暗示或警告。

“不管怎樣,我們先離開這裡吧。”我提議道。

白芍和劉噠點點頭,我們一起登上了白芍小船,向著河流的下游劃去。

在船上,我回頭望著那片桃花林,心中依然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我發現船上坐著一個混血男兒,當時影片的時候瞥了一眼,長得還算帥,身高也高,有點那種痞帥痞帥的感覺。

“你怎麼把他帶回來了?成男女朋友了?”我看著白芍那花痴樣。

“不不不,是我老公。正式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公,傅凌雷,這是我閨蜜,蘇離,這是蘇離老公,劉噠。”白芍介紹,我們相互點頭示意。

“他聽得懂中文?”

“他是中國人,只是他媽媽是白種人,小時候隨媽媽回孃家度假了,這不,我給帶回來了。”

“真愛?”我狐疑。

“真愛。姑娘我看過那麼多男人,你就放心吧。”白芍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我也沒多說什麼。

小船是順溪流而下,和我們來時的路不一樣。

我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周圍的景色似曾相識。這種感覺愈發強烈起來,讓我不禁懷疑自已是否曾經來過這個地方。就在這時,白芍伸手指向遠方:“你們看,那是我奶奶的棺木。”

我心頭一震,急忙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山腳下赫然停放著一口棺木,它孤零零地矗立在那裡,停放在一個巨大的洞穴。令人驚奇的是,儘管歷經風雨,但這口棺木卻並未沾上絲毫雨露,顯得格外乾淨整潔。

棺木周圍瀰漫著一股神秘而肅穆的氣息,彷彿它承載著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一樣的棺木,一樣的圖案,唯一不同的是這裡只有一個棺木,沒有我夢中空中巴士承載的那些花。難道白芍奶奶遺容也和我夢中一樣?

正當我陷入沉思時,一陣微風拂過,帶來了山林間特有的清新香氣。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

“蘇離,你在這邊等等,我帶傅凌雷去祭拜一下我奶奶。”白芍說完,牽著傅凌雷的手走下去。

傅凌雷全程一句話都沒有,即使劉噠和他打招呼,他也愛搭不理,我以為痞帥痞帥的人都是話嘮,又熱情,看來又打臉了。

過了小半小時,白芍攜帶她老公回來了,小船繼續順流而下。

唯一和夢境不同的是,沒有湖泊,沒有城堡,但是有一個土地公廟。廟不算小,應該是以前上山做農活可以休憩的地方。

白芍指揮著停好船,“走,我們回去了。”

我一路茫然。

白芍繞過土地公廟,在廟的後面,掀開一個地蓋,露出一截梯子。

白芍率先下去,“阿離,下來,我們一起走,他們男的墊後。”

下面比我想象中的寬闊,可以站立行走,周圍用木架支撐,但是味道不怎麼好,一股很久沒通風的黴味。

“阿離,這是通向我家的地道,以前打仗,為了藏匿藥物。至於通向那邊是後面才打通的。”

我突然想到什麼,腦袋瓜裡靈光一閃而逝。

白芍牽著我的手,“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是的,我就是用這條地道,騙李泉配合我們。只是後面沒有兌現,我出國了,他也沒找過來。”

我怔怔的看著她,李泉為什麼對這個感興趣?白芍沒有兌現,李泉不會找他麻煩嗎?

“你放心,他不會來找我的。”

“為什麼?”我擔心問她。

“因為,我救了他的女兒。”白芍很平常的敘述一件事。

“他女兒不是死了嗎?”我既驚訝,又滿腹疑問。

“他可能不想承認這個孩子吧。他女兒可以在水裡生活,如魚一般。”

“那你怎麼治?”我想起奶奶那天拿一條魚。。。

“我只是教她怎麼在陸地生活,可能那是孃胎裡帶出來的。總之,這個人情已了。”白芍轉過頭對我露出一個天真的笑。

我心裡想著真的無事嗎?

我看了眼後面的兩個男人。兩個人一路無話。傅凌雷在最後,每走過一個火點,他就滅一個。

難得兩人能走一起,都是膽子大的愛冒險的吧。背後空洞洞的黑暗他不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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