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沈宴然,你真是個變態
沈巖一手一個盤子端著歪歪扭扭的衝過來,“好燙好燙,元洲你倒是來接個手啊!”
陸離見此立馬站起身準備幫忙,卻被沈巖躲開。
“你可是金疙瘩,碰壞了我賠不起。”
啪嗒!
將盤子放在了餐桌上,然後就捏著下巴盯著沈宴然,“老實說,我總覺得你有點眼熟,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沈宴然笑眯眯用雙手捧著下巴,“撩妹子只會這一套手法,是不是太老套了?”
“別胡說,我可是正人君子。”
扯過一把椅子坐下,左瞧瞧右看看,“我真的在哪裡見過你,元洲,這妹子叫什麼名字來著?”
“沈宴然!”
“臥-槽!”
沈巖跟見了鬼似的站了起來,因為過於驚慌差點被椅子絆倒,然後一臉驚恐的指著沈宴然,“你你你……你是沈宴然?”
“如假包換。”
“你不是……”男生嗎?
什麼時候變成妹子了?
沈巖的質問被沈宴然的威懾的眼神制止,他戰戰兢兢的躲到了嚴元洲的身後,搞得他一頭霧水,“咋了你這是,見鬼了?”
“比見鬼還可怕啊!”
沈巖從身後貼著嚴元洲的耳朵小聲的說道:“沈宴然啊他是沈宴然,你不知道沈宴然那個神經病大變態嗎?他怎麼會在這裡?”
嚴元洲定睛一看,“你確定?”
“千真萬確,你看他笑的跟個笑面虎似的,以前頂多也就喜歡男人而已,現在居然變態到男扮女裝了,居然還化了妝,還有你還那個胸,居然那麼大,差點讓我以為是哪個漂亮妹子,還好老子沒有被美色迷住,否則今天我就完了。”
沈巖哭唧唧的道:“元洲兄弟,不怪兄弟不講義氣,實在是我看到大變態吃不下飯,先走一步了。”
說完,拔腿就跑。
期間撞到了好幾個凳子,活脫脫像後面有厲鬼索命。
看著陸離是目瞪口呆,扯了扯沈宴然的衣袖,小聲問:“他怎麼了?你們是仇人?”
“不是仇人,是債主。”
沈宴然微笑道:“我是他的債主。”
“啊!欠你的錢啊?難怪跑得這麼快。”
嚴元洲看著笑的跟舔狗似的沈宴然,鄭重的警告,“我還是剛才那句話,不管你到底是什麼身份,你都不可以愛上他,否則我舅舅不會放過你。”
能讓舅舅如此用心的小心肝,指不定這芭比娃娃就是他未來的小舅媽。
沈宴然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
“放心,我沒有別的目的,我此生只有一個心願,那就是陸離可以幸福就行。”
“對了,陸離同學,你現在幸福嗎?”
陸離:“……”又來了又來了!
不是,我幸不幸福到底跟你有啥關係啊?
嚴元洲更是沒好氣的瞪著沈宴然,一想到好兄弟說的那些話,再結合曾經的傳言,多少有點猜測,而且明明是個男人,居然穿女裝接觸小舅媽,一看就不安好心。
難怪舅舅會叮囑我在學校要保護好陸離,還以為只是那些不長眼的傢伙,結果除了找茬的,居然還有情敵。
舅舅平日裡那麼忙,肯定無法兼顧。
而陸離每天要上課,接觸的都是青春美少女,難免接觸久了會動心。
尤其是在這關鍵時期,本來就發生了很多事,少年的心狠脆弱,若是有個女人趁虛而入,那不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沈宴然,你真是個變態。
嚴元洲越想越氣,一把抓住陸離的手腕,“小舅……啊!不是,陸離同學,咱們離這個‘女人’遠一點,誰知道他故意接近安得什麼心,要我說還是自家人最靠譜。”
不是,咱們好像今天也是第一天認識吧?
陸離嘴角一抽,雖然沒說話,但是眼神說明了一切。
嚴元洲尷尬的別過頭,“雖然我們今天才認識,但是我舅舅既然找了我,肯定是信任我的,至於我會不會騙你,你大可以跟舅舅求證,我想……他那麼在意你,你們肯定有聯絡方式吧!”
“有。”
嚴元洲瞭然。
我就知道猜測是對的,舅舅連自已的聯絡方式都給了陸離。
全程,沈宴然就像個陪吃的,絲毫沒覺得尷尬。
臉皮厚的程度,和陸白有一拼。
至於陸白,正在不遠處偷偷觀察,尤其是看到嚴元洲對陸離殷勤的態度,越發不悅。
“系統,陸離到底攀上了什麼大人物,為什麼連嚴元洲這種小霸王都要討好他?”
【叮!系統受世界意志的限制,無法查探,請宿主自行解密。】
“……”
陸白不停的安慰自已,不氣不氣。
系統沒用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陸離啊陸離,我既然能夠讓整個陸家都拋棄你,那麼也有辦法讓你現在的金主和嚴元洲也厭惡你,我倒是要看看當他們知道你的真面目時,會露出什麼樣的反應?
咱們走著瞧吧!
……
接下來的日子,陸離依舊按部就班的上學,高三也即將進入模擬考試,全校對此都很看重,且並非單一的考試,而是全江城市的聯考。
譚娟娟竟然趁著這個時間,闖進了學校,甚至精準的抓到了陸離。
一看到漂亮到不似人類的美少年,就彷彿看到了無數的金錢朝自已飛來,為了富貴的生活,她必須豁出一切。
“兒子啊!我終於見到你了,我求求你,跟我回家吧!”
“我發誓一定要傾盡一切補償你,不要恨媽媽了好不好?”
“我找了你十幾年,你怎麼忍心讓媽媽繼續痛苦下去。”
“陸離,我的兒子!”
陸離眼底閃過一抹煩躁,“放手。”
“我不放,只要我放開了,你又會跑。”譚娟娟跪在地上不停的哭。
“這位女士,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算得上是拐賣罪,別跟我說什麼親子鑑定,有本事咱們就去公安局,去三甲醫院,去現場來一次親子鑑定,你敢嗎?”
陸離俯身輕聲的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一個學生,拿你沒辦法?若你想吃吃牢飯,我可以送你一程。”
譚娟娟似乎被嚇到了。
一下子鬆開了陸離。
少年轉身就走,那女人卻開始一邊哭一邊喊,一邊磕頭,“兒子,媽媽真的不是想來拖累你,只是你爸他病重,只想在臨死前看你一眼,我求求你答應我去看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