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啊!

陸離只覺得心臟攪成一團的疼,他縮在門框的角落裡瑟瑟發抖,耳邊是陸白刻意提高的聲音,還有大哥和媽媽寵溺的歡笑聲,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樣子刺痛了他的眼,他的心。

種植玉玫瑰的地方,明明之前是給他種的向日葵。

可如今向日葵沒了,已經被玉玫瑰取代了。

“啊!媽媽,大哥,我好像看到阿離哥哥了。”

陸白的聲音突然逼近,陸離抬頭一看就看到少年領著青年和女人朝大門處趕來,明明他們二人都一臉的不願意,卻因為陸白的請求,還是跟在身後。

陸離嚇了一跳,站起來拔腿就跑。

這一動,就讓三人看得切切實實。

那灰頭土臉的模樣,毛髮稀疏還有一些傷疤,一看就過得很不好。

陸白更是大聲喊道:“阿離哥哥,真的是阿離哥哥,媽媽,我這就去把他追回來。”

陸白剛要去追,就被陸聞攔住。

“小白身體也不太好,就不要去追了,若你真的想他回來,大哥去幫你追。”

話落,陸白就急切的推著陸聞,“那就辛苦大哥了,你快點去把阿離哥哥追回來,不管怎麼樣他都是陸家的一份子,看到他過得不好,我真的很難受。”

瞧著少年委委屈屈的模樣,陸夫人心疼極了。

“小白就是太善良了,他都這麼對你了,你還惦記著他。”

陸白安慰的抱了抱陸夫人,輕聲道:“媽媽,我相信阿離哥哥只是一時衝動才會那麼對我,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我不希望我一回來就逼走他,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已是個罪人,為什麼就非要有人離開呢?我們一家五口也可以和諧相處啊!”

既然沒死,那就只好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掌控對方的一舉一動啊!

嘖,不愧是賤命,丟進貧民窟的野狗堆裡都能活下來,真是賤骨頭。

陸白善解人意的語氣配上的卻是一臉厭惡的表情。

目光冷冷的看著遠去的一人一貓,閃過一抹怨毒。

……

陸離慌不擇路的亂竄,陸聞在後面追,眼看著越來越近,直接鑽進了灌木叢中躲了起來,卻又忍不住透著縫隙想要看一看對方。

“你是自已出來,還是我親自動手。”

漠然的語氣透著一絲不耐煩,陸離縮了縮脖子繼續往裡面躲,絲毫沒有注意到陰涼的灌木叢裡盤著一條灰褐色的毒蛇,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前方陸聞的身上,尤其是近距離看到了那道傷疤。

那是曾經為了救自已留下的傷口,本能的他很想撲進對方的懷裡撒嬌,可是他很清楚,這個人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寵愛自已的哥哥,而是對自已厭惡至極的人。

“陸離,你到底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你對小白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他都選擇原諒你,每天都希望你能夠回來。而你呢?你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得寸進尺,你是不是覺得無論你犯什麼錯大家都會包容你?”

“我告訴你,若是陸家教育不了你,這個社會也會好好教育你。”

“只要你現在乖乖的跟我回去,再跟小白道個歉,陸家依舊還是你的家。否則,你就永遠都不要回來!”

家?

陸離似乎受到本體的情緒影響,此刻的情緒異常低沉,鼻子一抽一抽的,始終一言不發,只是紅著眼睛望著居高臨下俯瞰著他的青年。

哪怕隔著一些灌木叢,他的直覺告訴自已,陸聞肯定盯著他。

“陸離?”

陸聞再次不耐煩的喊道。

曾經大哥會親切的喊小阿離,現在卻是連名帶姓的喊。

陸離聳拉著腦袋悶聲道:“喵喵。”你走吧!我不會回去了。

“你到底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離開了陸家能活下去嗎?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需不需要我拿個鏡子給你照照?”

“喵喵喵!”沒有陸家我也可以活的很好,從今以後是死是活都和陸家無關。

“好,好得很!既然你這麼有骨氣,那就和陸家徹底斷絕關係吧!”

陸聞凌厲中透著憤怒的聲音和轉身的背影讓小奶貓渾身一顫,瞳孔瞬間放大。

旋即釋然了!

從陸白被帶回來的那天開始,他不是早就被隔絕了嗎?

陸家不是早就不認自已了嗎?

只是親耳聽到由大哥說出來,他還是會很傷心。

陸離眼眶含淚,鼻尖粉得過分,淚汪汪的發出喵喵聲,“哥……”

青年的腳步頓住。

“你以前說過永遠都不會丟下我的,永遠都只有我一個弟弟,你忘了嗎?”

陸聞沉默了片刻,依舊邁步離開。

只是剛走了兩步,就聽到灌木叢裡發出無比淒厲的喵叫聲,“喵嗚……”好疼。

尖利的毒牙咬在小奶貓的屁-股上,只是一口就讓陸離發出哀鳴的聲音,緊接著聲音逐漸虛弱下去,陸聞遲疑了兩步終究還是返了回來,只是剛要到灌木叢,就被幾道西裝暴徒給攔住了去路,至於為首的風衣男人則單手掐住一條毒蛇的七寸。

保鏢見狀立馬將毒蛇接過去,同時提醒道:“陸總,是毒性最毒之一的蝰蛇,能夠快速瓦解獵物的神經系統,必須立刻進行治療,已通知救援隊待命。”

陸沉淵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把昏迷的小奶貓抱在懷裡,看著他屁-股上的傷口,眼神越發陰冷,連帶周圍的氣壓都直接降低。

從頭到尾都沒有瞧過陸聞一眼,而是直接乘直升機離開。

……

陸離這一昏迷就是半個月,無數次命懸一線,原本就虛弱的他被毒蛇這麼一咬,抵抗力就更差了。

隔三差五送進搶救室搶救,就連沈鬱都給陸沉淵下了病危通知書。

好在有驚無險。

陸離睜開眼只覺得很晃,原本屁-股那裡還有一些毛遮醜,這次受傷導致屁-股和尾巴的毛全剃光了。

小小的一隻奶貓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陸沉淵是虐貓狂魔。

“喵喵……”我居然沒死的嗎?

“以後再跑打斷腿。”

陸沉淵說話的聲音很低,像是從地獄傳來的聲音透著濃濃的威脅,更多的是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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