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空間。

那枚剛剛被南沫收起來的特殊晶片此時有了資料波動。

進入研究室。

宮宸予在旁邊看著南沫忙忙碌碌但他卻幫不上一絲忙。

眼前的東西都太陌生,陌生的讓他無從下手,更不要說幫忙,只要不幫倒忙就好像已經很不錯了。

南沫敲擊著手底下的鍵盤,螢幕上出現一道資料解析進度條。

她很是不解的問狗子,“孃親的晶片一直都沒有過任何動靜,今日怎麼突然就傳遞出一道資料呢?”

狗子沉默片刻:【我猜測孃親應該距離我們不會很遠,原始晶片和複製晶片是需要特定的距離範圍才會有所感應,才能傳遞資料。】

南沫瞳孔一縮,“有沒有可能孃親在南蠻?”

不等宮宸予和狗子開口,就聽她繼續說,“我們從昨晚到現在一直身處在江南,但晶片從未有任何資料傳回,你的精神力透過手環被吸食後,晶片就有了資料波動,我覺得有很大的可能孃親就在南蠻。”

宮宸予桃花眼幽深,“沫兒是想去南蠻?”

【主人不可以,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

南沫看著進度條一點點的增長著,沉默片刻道,“先等資料解析後,看看傳回來的內容是什麼再決定吧。”

宮宸予走過來與她並肩站立,深邃的眼眸不知在想些什麼,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就在進度條快要解析完畢時,宮宸予突然說,“沫兒,如若你娘真的在南蠻,我和你一起去,但在去之前我們先回一趟海棠醉。”

南沫詫異看過來,“海棠醉?”

他面上沉靜如水,眼眸中無任何情緒幽暗鄭重道,“海棠醉的管家定是知道些什麼的,之前問他所有事他都以不知道來堵我的話。

但依照目前發生的一切來看,我的生母和龍脈還有神女之間一定是有關聯的,也許能從這方面查到讓龍脈傳承提前覺醒的線索。

至少在對上南蠻神婆我們是有著十足把握的,對於神婆的神秘莫測宮中藏書樓內記載雖少。

但每一條都是人力不可抵抗的莫測力量,所以我不想你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貿然進入南蠻。”

狗子這時也傳音:【主人,幽王說得對,你可千萬不要衝動行事。】

南沫鳳眸染上一抹笑意,“你們這是做什麼?我確實想要早日找到孃親,但也不會以卵擊石,總要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滴……”

一道機械聲傳來:“資料解析完畢。”

空中螢幕上赫然出現三個大字:“勿靠近”!

二人盯著看了良久。

“孃親確實在南蠻。”

南沫一雙眼眸波瀾不驚,“而且和神婆在一起,對方不知透過什麼途徑感應到狗子的存在,對它的精神力進行吸食。

孃親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透過晶片傳遞出訊息,可見神婆要麼並不知道孃親就在她身邊,要麼就是不知道孃親體內的晶片並非原始晶片,不然這三個字是傳遞不出來的。”

她看向宮宸予,眼眸裡多了一份欣喜,“無論哪一種,至少目前來看孃親都是安全的。”

對於沈寒煙的蹤跡和是否安全,宮宸予又何嘗不掛心,此時也是心頭鬆了一口氣,“那我們現在……”

“先把江南後續事情處理了,既然神婆已經察覺到我們的存在,那這一次即便不能直接對上她,但也要把她的爪牙全都砍了。”

-

當天夜裡,二人瞬移回到煙雨樓。

三樓一間廂房內。

皇城司指揮使蕭千樾見到南沫時眼中詫異一閃而過,但想到上次宮宴傳出幽王婚約之事,加上南沫在宮宴上大殺四方,隨即心頭的詫異也消散殆盡。

朝南沫頷首打招呼後,便對宮宸予開口,“王爺,今晚進入煙雨樓的陌生客人一共九人,目前全都在三樓最東頭的那個包廂內,攬月正在招待,對方應該就是南蠻神婆安排在江南的人。”

“我去瞧瞧。”

南沫剛抬腳準備去,就聽蕭千樾說,“南姑娘不可。”

她回頭,“為何?”

蕭千樾神色嚴肅,“這九人不僅內力深厚就是身手都很詭異,南姑娘不可冒險。”

宮宸予上前一步,“我和你一起。”

“我先去瞧一眼,對方就是再厲害,只要不是南蠻神婆我都有辦法對付,你們商議其他事。”

南沫離開後,蕭千樾意味深長的注視著宮宸予,“王爺對南姑娘還真是……”

“當初本王就說過非她不可,本王說到做到,倒是你……”

宮宸予唇角勾起,“不要忘了,煙雨樓的花魁攬月姑娘可不僅僅只是花魁。”

剛剛還一副調侃神色的蕭千樾瞬間洩了氣,輕哼一聲,轉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有些氣不過的說,“王爺別神氣的太早,屬下倒是覺得南姑娘未必就非您不可!”

宮宸予鮮少的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計較。

只是莫名其妙的說了句,“皇城司魅影與生俱來的毒未必就不能解!”

蕭千樾瞬間站起身,“殿下這話何意?”

見宮宸予一副不搭理的模樣急忙走過來,“殿下,您快告訴屬下這話何意?”

“別拿你這張面具臉對著本王。”

聽這話,蕭千樾一把扯掉臉上的面具,一張英俊的臉龐映入眼前,眼睛深邃而銳利,散發出一種堅定冷靜的氣質。

只不過此時眼底顯然有一絲著急。

宮宸予看著熟悉的臉,無奈道,“你這張臉長得也不差,怎就不敢以真實面目見人?”

蕭千樾低垂著頭沒有言語。

見此宮宸予也沒再多問,只說了句,“本王曾聽皇兄說,皇城司魅影的毒都是一代代血脈傳下來的,若想徹底解毒,除非和心愛之人孕育出新的生命,新生命的臍帶血可做解毒藥引。”

“當真?”

蕭千樾在問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顯然是有些慌亂的,此時的他一點也不像往日那個做事雷厲風行冷峻孤高的皇城司指揮使。

“本王有必要在這種事上騙你,你當初求本王讓你坐上這個皇城司指揮使位置,不就是為了查魅影與生俱來的毒如何解。”

宮宸予注視著他,語氣波瀾不驚,“現在你覺得你能解她的毒嗎?”

“我……我……”蕭千樾抬頭有些忐忑,“必須是與心愛之人孕育的子嗣?”

“皇兄說一直是這麼傳下來的,究竟是真是假無人知曉,畢竟歷代魅影何曾有人活過二十五歲,又何曾有人想過要解毒!”

“我不是她心心念唸的那個人,所以我即便知道解毒之法亦無濟於事!”

蕭千樾神情落寞的再次將面具戴在臉上。

戴上面具的他瞬間又是那個冷血寡情的皇城司指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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