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面前我可以只做宮宸予。”

對上那雙桃花眼中的深情以及這句話,讓南沫一時間有些失神。

但轉瞬她的鳳眸就一片清明,即便他沒有用本王自稱,即便今日他姿態放得很低,但那又能如何?

男人慣會演深情騙小姑娘,無非是身體本能想要得到釋放罷了。

“大可不必。”

她鳳眸裡的神色變化,以及很是生冷的四個字讓宮宸予氣息有些不穩。

他極力壓制不讓自已暴戾的模樣出現在她面前。

同時他也清晰的意識到,對上南沫他不能用強勢的方式要迂迴。

“起開。”

南沫不想他靠的這麼近,能感受到彼此氣息和心跳這種狀態讓她總覺得會不受掌控。

宮宸予不僅沒有離開,反倒突然笑了,笑容如陽光般溫暖,桃花眼中那獨有的溫柔光芒彷彿是為了她綻放,“其實我們可以試一試。”

不等南沫應聲,他繼續說,“你娘曾經告訴我,她說她的女兒將來要嫁之人必須要給的起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

南沫鳳眸詫異的看著宮宸予,她沒想到她娘會和宮宸予說這些話。

“除了你我身邊沒有其他女人,現在沒有日後也不會有,可否試一試?”

此時此刻的宮宸予聲音低沉又溫柔,輕輕的訴說著他內心的想法,眉眼之間似乎有一絲不安,彷彿在掂量著自已的言辭會不會引起南沫不快。

他不想南沫著急的拒絕他,跟他保持距離。

對於一生一世一雙人,也確確實實的當初沈寒煙告訴他的。

那幾年沈寒煙幾乎都在給他灌輸這樣的理念,更是告訴他不可隨意濫情,這也是為何現如今他已經二十六,但王府裡連一個通房丫頭都沒有的原因。

這些年他的身邊不曾有任何女人出現,他原以為這輩子就這樣了。

直到南沫闖進馬車裡奪了他的身,之後的一切好像全都脫離了原本的軌跡一發不可收拾……

就在南沫準備回答時,宮宸予怕下一刻回應他的依舊是拒絕。

直接雙唇吻上她那水潤紅唇,在她抗拒時,放在桌上的手已經攬住其纖細的腰肢,將人禁錮在他結實有力的懷裡。

雙唇一邊強勢吻著,另一隻手則急忙拉著南沫那本要推開他的纖纖玉手從他的衣襟探入。

結實有力的胸肌在那纖柔玉手下顯得異常的滾燙。

南沫被吻的喘不過氣來,心下好氣又好笑。

這狗男人竟然學會色誘,奈何她就吃這一套!

她想抽回自已的手,但禁錮著她的大手太有力,最重要的是自個手下那結實滾燙的肌肉著實讓人有些愛不釋手。

上次趁他暈厥,也不過是隨手摸了一把,其實都沒好好感受到那觸感。

宮宸予察覺到放在胸前的手不再抗拒,遊刃有餘的觸控後,心底終於鬆了一口氣。

深情又專注的親吻的懷裡的人兒。

南沫原本只是想要趁此機會好好摸一把感受一下。

誰知只一會功夫,在宮宸予的手隔著衣裙觸碰到她腰窩那一刻,整個身子猶如過電般一陣顫慄。

“別碰……”

當她出聲阻止時,才發覺自已的聲音是那般的嬌軟,身體更是瞬間酥軟無力的依附著他。

宮宸予似是故意的,大手不僅沒有離開,反倒熟練的在那腰窩上用指尖輕輕畫著圈。

他比她更清楚她身體的每一個敏感處,往日夢裡她最是喜愛他觸碰親吻腰窩那處。

而他看著她因為他的觸碰親吻情動的模樣,恨不得將人藏起來,這樣的她只能他一人瞧見。

等南沫神色清明時,已經被宮宸予抱著坐在椅子上,她整個人都癱軟無力的依偎在他懷裡。

“沫兒,你是喜歡我的,只是你還不曾發覺罷了。”

南沫剛想呼一巴掌,他一把抓住她揮來的玉手,“你娘說過,若是不喜歡一個人是絕不會讓對方觸碰自已身體,更不會跟對方親密相處。

反之,若是喜歡一個人,身體是最誠實,最能直接表現出來的,如同現在……”

話落,他攬在她腰間的手一個用力。

南沫鳳眸尷尬和怒色同時浮現,只因身下那股力量讓她無法忽視。

“沫兒可感覺到我對你的喜歡?”

她雙目怒瞪著對方,“你就是流亡無賴,你下作,你……趁人之危……你……唔……”

不等她罵完,又被親吻上。

好一會才被氣息粗重的宮宸予離開紅唇。

他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粗重的喘息著,更是極力壓抑剋制著內心瘋狂的衝動。

南沫想離開這個隨時有可能吞她入腹的餓狼,剛動了一下。

宮宸予沙啞的嗓音傳來,“乖~別動……”

“宮宸予你鬆開,要發洩回去找女人發洩。”

“除了你沒別人,除非你讓我發……”

“憋著!”

南沫沒再動,認命般趴在他懷裡。

對於宮宸予她其實沒什麼反感的, 人長得確實好看,身材也好,胸肌腹肌更是一級棒。

加上兩人之間也發生過一次親密接觸,所以若他身邊真的沒有其他洩慾的女人,身子是乾淨的,她倒不介意跟他再發生些什麼,但也僅限於此。

好一會,宮宸予才穩住心神,壓下那蠢蠢欲動的慾念。

就在他準備提要求,想要從南沫這裡討點甜頭時,傳來敲門聲。

南沫起身整理一下裙襬,一把坐在椅子上的宮宸予拉起來。

宮宸予笑而不語,整個周身的氣場在剛剛南沫沒再拒絕他那一刻就已經變了,變得柔和很多。

將自已的錦袍整理一番,回到原本自已坐的那張椅子前坐下。

聞香進來發現宮宸予在的時候,趕忙低垂著頭不敢抬起來。

上前一步低聲道,“姑娘,苟大哥讓奴婢告知您……告知您……”

見聞香猶豫不決,宮宸予突然起身,很有眼力界的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我一會過來。”

廂房門被關上時,聞香整個人都愣怔在那一動不動。

“狗一說什麼?”

南沫的聲音傳入聞香耳朵裡,但她也還未回過神,只是疑惑的掏著耳朵,“姑娘,奴婢剛剛是不是聽錯了,幽王殿下竟然對您自稱我!”

南沫唇角抽動一下,“你可能聽錯了。”

不等聞香反思,她再次問了句,“狗一說什麼?”

聞香這下回神了,急忙回答,“苟大哥說北狄三皇子進入咱們薈萃樓了,而且就在三樓的包廂內。”

“北狄三皇子?”

不知為何,南沫腦海裡瞬間閃現出那會在樓梯處碰到的那個,一身月牙白錦袍戴著抹額的貴公子。

當時之所以眼前一亮,確實是因為那人額間的那個抹額,穿越這麼久以來她還從未見過那個男子戴抹額。

而且此人給她第一感覺是那種既溫潤如玉又清冷出塵,反正討厭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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