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宸予桃花眼堅定又猩紅的注視著皇帝,對於眼前皇帝他是有著兄弟情在的,尤其先皇駕崩後,皇帝待他真的如兄如父。

所以他做不到對其兵刃相向,他不想皇家血脈自相殘殺,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傷害自已。

只要皇帝心中還當他是兄弟,還記掛著他這身皇族血脈,最主要的是他體內有龍脈,皇帝怎可放任他的傷勢不管。

南沫走過來看了眼傷口,好在不傷及性命,一臉無語,“何故這般糟踐自已的身體,不就是個小小陣法而已。”

不等宮宸予和皇帝反應過來,她猛然一個轉身,左臂揮出的同時,手腕輕柔的一個旋轉推出一掌。

那一掌看似輕飄飄毫無攻擊力,可當掌風擊中其中一個紅袍影子人。

那人腳底一個踉蹌,手中的羅盤突然被扔飛出去。

南沫凌空而起,右手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匕首用力將左手劃出一條傷口,溢滿血珠的掌心附在羅盤上。

“破……”

落地那一刻,她單膝跪地,羅盤被左手拍在地上,周身因為攝人的太極氣息,衣裙飄飄長髮飛舞。

“嗡……”

隨著這一刺耳聲音的,還有從她掌心下面羅盤發散出來的陣陣紅色光波。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空中那個凝結的太極八卦陣被紅色光波瞬間擊中,進而陣法自動消散。

周圍的紅袍影子人齊齊後退幾步“噗嗤”噴出一口鮮血,踉蹌倒地。

皇帝的臉一下子變得像窗戶紙似的煞白,眼中充滿了困惑和憤怒,“你……你的國師傳承還未覺醒,怎能破了陣法?”

“皇上說笑了,我何曾破陣。”

緩緩起身的南沫雖是對皇帝講話,但鳳眸卻看向宮宸予,同時朝他扔來一個裝著靈泉水的瓷瓶。

宮宸予接住瓷瓶後,南沫這才側身看向皇帝。

“不可能,你這不是破了陣法,那是什麼?”皇帝眼底的疑惑達到一個極點。

“呵呵呵……”

南沫低笑一聲,鳳眸純澈又幹淨,“當然是把皇上引以為傲的陣法——毀了。”

輕柔中帶著一抹戲謔的嗓音傳入皇帝耳中,恍若一道晴天霹靂,把皇帝僅存的那些理智炸的支離破碎。

“南沫……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皇帝宮玄夜突然出拳迅速,疾如閃電,打出一道殘影,朝南沫攻擊而來。

宮宸予來不及處理自已的傷口,一個閃身上前想要用身體擋下那一拳。

只是南沫身形更快,左臂突然攔住了他,同時右手已經接住皇帝那一拳。

那疾如閃電攜帶濃郁真氣的拳頭在南沫揮出太極掌那一刻,她以柔克剛般將那股強勁的真氣反擊了回去。

“砰……噗……”

被自已的真氣反噬,致使皇帝直接碰到牆壁上,同時吐了一口鮮血。

一身白衣的南沫收回自已的手,衣袂飄然穩穩而立。

她那雙乾淨的鳳眸此刻散發著純澈的睥睨之色。

皇帝捂著胸口,銳利的雙眼嗜血又陰鷙,“你要殺朕?”

宮宸予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南沫。

對上桃花眼中一閃而過的忐忑,南沫嘴角浮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轉瞬她又看向正前方的皇帝,“屠龍也未嘗不可!”

話落,在宮宸予震驚的眼眸下,南沫猶如一道白光閃現在皇帝面前,居高臨下如同瞬間捏死一隻螞蟻般注視著他。

“沫兒……”

緊隨其後的宮宸予一把拉住了南沫的手腕。

他的話還未說出口,突然崇政殿的大門從外面開啟。

“還請神女手下留情。”一道醇厚低沉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緊接著就聽到太監總管著急忙慌的聲音,“太后娘娘駕到。”

一身樸素布衣,不戴任何珠釵的太后娘娘跨入大殿那一刻,身後跟著的乃是幽王府的老太監,進入大殿之後老太監便將大殿之門從裡面關上。

南沫回頭當看到太后的尊容後,鳳眸裡閃過詫色。

這太后未免也太年輕了!

狗子這時傳音:【主人,太后的骨齡是六十歲,但她的皮相卻整整年輕了二十歲,而且太后體內有靈位牌的氣息。】

“母后,您來了,南沫她狼子野……”

“住嘴。”

太后聲音平靜沒有波瀾,但卻散發出一種讓人不敢反駁的氣勢來。

只見她抬腳緩緩走上前,在即將靠近南沫時,突然雙手將布衣裙襬撐起和身後的老太監齊齊跪在地上。

朝南沫磕頭行禮後,恭敬道,“還望神女留宮氏不肖子孫一命。”

“母后你這是作何?什麼神女?她……”

“皇帝勿要亂言。”太后說完看了一眼身邊的老太監。

隨即老太監抬手,一枚白色棋子飛射出去,直擊皇帝啞穴。

南沫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太后,一時間還沒明白為何太后要稱她為神女,還這般的尊敬!

而旁邊的宮宸予疑惑的看了一眼老太監,然後突然半跪在太后面前,“母后剛剛稱呼沫兒什麼?”

看到宮宸予震驚的眼眸,太后無聲嘆息道,“南沫乃是神女轉世,早在她還未出生前哀家就卜算出來了。”

話落她抬手輕輕將宮宸予凌亂的髮絲撥到身後,“老九你該清楚,神女是天下人的神女,不是你一人的。”

南沫漂亮的眉頭蹙起,“太后娘娘怎就這般確定我就是神女轉世?”

老太監起身同時將太后一併攙扶起來。

搬來一張椅子,太后坐下後,沒有著急回答南沫的問題,而是對宮宸予輕聲說:

“老九還是把傷口先處理了,你出事龍脈會不安,龍脈不安天下就不安,而天下不安神女亦不安。”

一開始還無動於衷的宮宸予,在聽到太后最後一句話時,瞬間疾步到旁邊處理傷口。

太后雙目望向南沫的眼神有些失神,片刻後娓娓道,“南姑娘可知你在將軍府居住的墨苑,是哀家在你出生之際賜的名。”

對上太后南沫沒有任何不適和厭惡,就像狗子所言可能因為她體內有靈位牌的氣息,所以反倒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個名字有什麼特殊寓意?”

太后微微點頭,“墨山之人世代卜卦,測國運,窺天機。每一代只有一位卦師走出墨山,以大夏國國師之名立於世護佑天下蒼生平安順遂。

唯獨到了哀家這一代,除了師兄哀家也一併走出墨山,師兄和歷代卦師一樣成為國師,而哀家則是為了……”

“母后!”宮宸予突然出聲不讓太后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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