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笑著笑著宮珩突然噴出一口血。

空間裡狗子一臉震驚:【主人,您是當真無愧的預言家。】

南沫面無表情,“從晚娘要親自見宮珩那一刻,我就知道無論她這一胎是否坐穩,這個孩子也都保不住,宮珩再不濟那也是從暗衛營出來的人。

據我所知宮宸予手底下的那個暗衛營,每一個人牙槽裡都藏著緊要關頭自殺的毒藥,但這毒藥不僅可以自我了結。

同時還能釋放出一股無色無味的劇毒,只要在同一房間裡,劇毒就會瞬間進入他人鼻息。”

【幽王真厲害,別人的暗衛或者殺手都是以防秘密洩露,所以潛藏毒藥自殺,而幽王訓練營的暗衛則是要跟敵人同歸於盡。】

南沫瞬間出了空間,來到院子裡,察覺到之前的陣法都在慢慢消失,她更加的確定晚娘在陣法上確實有一定的造詣,能將陣法練就到與自身息息相關,這樣的人少之又少。

隨即她雙腳微微分開,雙腿屈膝,緩緩抬起雙臂,纖纖玉手交疊做出一個如同太極的結陣。

結陣貫穿整個身體後,右腳稍微用力一跺,這個太極陣隨著腳下的真氣一併擴散至整個府邸,將晚娘的陣法徹底消散。

收回力道後,對狗子說,“給晚娘服用解藥,並將其收入空間和楚雲舟還有寒神醫關在一起。”

聽到自家主人的安排,狗子隨即把晚娘收走,同時掃描了一番房間裡幾具屍體,確定幾人都死了,開口問:【主人,這裡現在如何處置?】

“一把火燒了吧!”

不等狗子回應南沫又添了句,“先把值錢的玩意收了再放火。”

【這還用主人說嗎,小狗子我哪一次不是先收了庫房再行事。】

-

翌日清晨。

整個京城人都很是詫異,這麼一座府邸竟然一夜間被大火燒得乾乾淨淨,奈何一整晚附近居民都沒有一絲察覺。

按道理這麼大的火怎麼可能沒有人發現,而且還能一點都不蔓延到鄰居,這火燒的還挺詭異的。

早飯時,南顧北也在疑惑這件事,“巡防營每晚都會在街上巡視,但昨晚真沒發現宮珩的府邸著火,怪哉怪哉!”

南沫接過南顧北手裡的碗,給其再盛了一碗粥,看似不經意的問了句,“皇上可有怪爹?”

“怪我什麼?”

“爹畢竟在巡防營上值,出了這樣的事,追究起來定然有人覺得是巡防營失職,況且宮珩頂著幽王養子身份,加之又是皇室宗親血脈。”

南顧北端著碗的手微微一緊,雙目看過來,眼中帶著一抹狐疑,定了定神終究問了句,“沫兒在皇上那裡是不是受什麼委屈了?”

“爹何故這般說?”

南沫自然而然的給父親夾菜,隨後不緊不慢的喝著粥。

良久之後,南顧北才緩緩道,“皇上就算怒斥巡防營失職,但也不會對我怎麼樣。”

頓了頓他又說,“如若皇上真讓你受了什麼委屈告訴爹,爹找他理論。”

南沫隨即笑著搖頭,“爹想多了,你女兒現在哪裡是隨意受委屈的主,您就把心裝在肚子裡。”

接著她話鋒一轉,“宮珩的府邸是我燒的。”

南顧北陡然一愣,倏爾放下碗筷起身,“爹把巡防營的人撤回來,不讓查了。”

“讓查吧,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反正也查不到我身上。”

南沫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同時示意自家爹坐下繼續吃飯。

南顧北坐下端起碗,猶豫片刻湊過來低聲道,“真查不到你身上?”

“查不到,再說了就算查到什麼那也是我想讓查到的。”

聽到自家女兒這般肯定的語氣,南顧北心下了然,肯定寶貝女兒是有著其他什麼計劃在,隨即便沒有多問。

只說了句,“每日爹會將巡防營那邊進展的情況跟你說道說道。”

-

與此同時南蠻蝴蝶谷。

神婆看著桌上又一個茶碗裡的血液變成褐色,瞬間暴怒。

“砰!”

隨著這一聲音,她身後不遠處的桌椅全都被震碎。

腳下踩著的侍從,以及屋外的下人全都大氣不敢喘一下。

“叫聖姑過來!”

陰翳的聲音傳入外面侍從耳裡,侍從戰戰兢兢進入房間,低聲道,“聖姑大人昨日出谷去了皇城。”

那青面獠牙面具下,神婆凹陷的雙目嗜血又猙獰,垂在一側皮包骨頭的手瞬間握成拳,一股怒氣直竄腳底。

下一瞬。

她雙腳踩著的侍從“噗嗤”一聲噴出一口血,緊接著便沒了呼吸。

門口處的侍從緊張的吞了一下口水,真怕下一個會是自已。

神婆看都沒看腳下已經死去的侍從,眨眼從房間消失。

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在早前那個小木屋內。

盤腿坐在團蒲上,周邊擺放著一圈血碗,木屋裡依舊散發著濃郁的血腥以及腥臭味。

守在小木屋裡包裹著頭巾的赤壁侍從,趕忙將旁邊的一排排燭火點亮,然後小心謹慎的退出木屋。

緊接著來到木屋後院靠山的一塊石門前,將石門旁邊石獅嘴裡的珠子轉動一下。

“轟隆……”

石門緩緩升起,侍從走了進去。

裡面一位跟他衣著相似同樣赤壁侍從恭敬道,“首領,可是婆婆來了。”

被稱之為首領的侍從點了點頭,“可有新鮮的血液?”

“有的,前幾日剛從外面送回來幾個,正在血池養著。”

“放血。”

很快侍從提留著一個沒有穿任何衣服,赤身裸體男童的腳腕出現。

男童看起來都沒十歲,此刻處於昏迷狀態。

被侍從放在一塊巨大的特殊玉石上面,那玉石潔白中滲著血絲,玉石最上面猶如一個光滑平坦的檯面,中間部分鮮紅無比。

那鮮紅像是已經在這塊玉石上不知放了多少孩童的鮮血染上的顏色。

四周則有著四條紅色的凹槽,蔓延至玉石下方的四個猶如燭臺的器皿內。

侍從眼睛都沒眨一下,手裡一把特殊的小刀瞬間割破男童的四肢,鮮血開始滲出來,與男童身下那塊紅色融為一體,緊接著順著四周那凹槽緩緩流了下去。

男童明明還活著,但卻昏迷不醒且感知不到任何疼痛。

在等著那四個器皿裝滿血液的時候,侍從面露難色的看過來,“首領,整個南蠻怕是都已經沒有符合婆婆要求陰月陰時出生的童男童女了,目前血池裡也只養著三個,眼看著供不應求。”

首領面色冷漠,“南蠻沒有,那就邊境其他國家找,萬不可誤了婆婆的大事。”

“距離咱們蝴蝶谷最近的就是大夏國境地,要派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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