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沫從皇宮閃身直接回到將軍府。

誰知剛回來不到半刻鐘,管家就來到墨苑,“姑娘,外面有一位銀髮男子求見,他說他姓蘇。”

“快將人帶進來。”

蘇墨進入墨苑後,南沫將人請進書房。

“你沒回月牙城?”

她記得上次回來見過太后,確定皇后就是蘇墨的親姐姐,但暫時不能相認時,她和宮宸予就已經告知蘇墨。

並提出送他先回月牙城,但當時他拒絕,說想在京城逛逛,等想回去了自會回去。

蘇墨點頭,“這段時間在京城瞭解到阿姐過的很好,與皇上琴瑟和鳴,我打心裡是為她高興地。”

南沫鳳眸平靜,“我知曉你好不容易找到阿姐,很想與其相認,但眼下還不是時候,如若你信我,最遲兩個月,兩個月內我一定讓皇后和你相認。”

蘇墨藍色瞳孔瞬間染上一抹喜色,“我自然是信你的。”

“對於皇后你不用有任何擔心,我雖只見過一兩次,但很清楚皇上對皇后是獨寵,後宮所有的陰謀詭計爾虞爾詐從未進入坤寧殿。

加之太后雖說常年禮佛,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確保坤寧殿不會讓任何心思惡毒之人靠近。”

頓了頓南沫意意味深長的說了句,“無論太后這一行為是處於哪一方面考慮,總之皇后被保護的很好。”

蘇墨瞬間領會這句話的深意,“阿姐必須保持赤誠純淨之心。”

聽到他用了肯定的語氣,南沫輕‘嗯’一聲。

接著說,“早期南蠻在皇后體內下的藥,雖說被清除,但卻依舊有殘留影響,如若皇后心底滋生恨意,那麼她的一些下意識的行為會受到恨意的支配。”

蘇墨湛藍色的瞳孔翻湧著痛苦和悲楚神色,良久之後,掀起眼皮看過來。

“神女所言兩個月可以讓我姐弟二人相認,是準備在兩個月內徹底清除我阿姐身體裡的藥物殘留嗎?”

“不是。”

就在蘇墨詫異的時候,聽到南沫鏗鏘有力的聲音,“兩個月內我必將踏平南蠻!”

藍色瞳孔裡染上一抹震驚,“踏平?”

“對。”

“神女的傳承還未覺醒,貿然對南蠻對神婆動手怕是不妥。”

蘇墨的擔憂是真的,畢竟他們蘇家世代忠於神女,他怎可在神女還未覺醒傳承時就去冒險。

南沫鳳眸蘊藏著濃郁的火焰,“不用擔心,我自有計劃。”

她不想等十九歲覺醒傳承,她的生辰乃是二月十二,今日才六月三十,距離十九歲生辰還有八個多月,時間太久了。

誰能保證這期間神婆不知謀算什麼,亦或者有其他什麼困境出現。

這也是為何她沒有第一時間將楚雲舟、寒神醫、晚娘處理的緣故。

神婆的七位親傳弟子,三公子被她殺了,另外的六位她務必要將其成為自已手裡的利刃,直插神婆心臟。

至於神婆的關門弟子,她也要將其變成自已的武器。

她要讓神婆好好嚐嚐什麼叫做:用你的刀,剜你的肉!

“神女決定了?”

“決定了。”

蘇墨突然起身,雙手抱拳恭敬道,“月牙城所有人都為神女馬首是瞻,月牙城的所有財富神女亦可隨意支配。”

接著又聽他說,“咱們月牙城看起來只是一個三不管地界的孤城,其實地下甚至延伸到周圍他國都有了巨大的私有金庫。

這也是為何月牙城之人不用為生活奔走的原因,月牙城有著無窮無盡的財富,神女的那枚鳳鳴玉可以隨意支取這些財富。”

南沫隨口問,“你們這些財富是如何得來的?”

她早前在月牙城都想問的,但礙於不熟悉,也不好意思打聽人家的家產。

聽到南沫的問話,蘇墨斂了斂眉,片刻回應,“不瞞神女,這些財富都是蘇氏一脈祖上積攢下來的。

小時候我聽父親說蘇氏祖上乃是搬山門,這方世界每一個皇朝隕落的時候蘇氏會派出一支搬山道人,尋找皇朝寶藏,並將其搬回族庫。

一代又一代積攢下來蘇氏的金庫也就越來越多,只不過到了我祖父那一代往後人丁凋零,慢慢的搬山能力也就沒能傳承下來。”

南沫眨巴了一下鳳眸,沒想到這筆財富是這般來的,更沒想到蘇家竟然還有搬山道人一說。

狗子突然傳音:【主人,這說白了不就是盜墓賊嗎?】

“會不會講話,什麼盜墓賊,人家又沒掘墳,只是尋找寶藏搬空寶藏,跟盜墓賊不一樣。”

狗子很想說:主人是不是因為這些財富能隨意支配,所以已經打心裡將這些歸攏成自個的,這才強詞狡辯!

但終究它沒敢質疑。

南沫讓蘇墨坐下,然後說,“我給你把脈檢查一下身體,看看你這個藍色瞳孔是什麼原因,為何正常的瞳色,你就會身體虛弱,只能用輪椅出行,一旦變成藍色瞳孔,又會如同正常人一樣。”

蘇墨微微搖頭拒絕道,“多謝神女好意,但這個是蘇家人應該承受的詛咒。”

“詛咒?”

“族譜上記載,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先給予。蘇家祖上最初很是貧窮,在飢餓難耐時與神明做了交易,神明賜予蘇家搬山能力,但同時蘇家主脈子嗣需要承受血脈異變之痛。”

南沫越聽越覺得詭異,“與神明做交易?這世上有神明嗎?”

蘇墨失笑,“神女都有怎會沒有神明?”

一時間南沫突然愣住了,腦海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撞擊,好似要衝破她的記憶枷鎖。

狗子也瞬間感知到自家主人的異常,隨即道:【主人,怕是因為什麼原因關於你身為神女的記憶在慢慢覺醒。】

南沫收斂神色,先讓狗子用意念將蘇墨送回月牙城。

而她則靠坐在書桌前鳳眸幽深,剛剛她是因為蘇墨那句‘神女都有怎麼會沒有神明’才瞬間感知異常的。

她想也許蘇墨所說的神明,並非什麼真正仙界才有的神明。

就像她被世人稱之為神女,並非她擁有什麼神仙般的仙術,而是世人對萬世太平的嚮往,所以將這一信念寄託在所謂的神女身上。

神女也好神明也罷,每個人心底對這兩個詞的認知皆不同。

只是一群虔誠的信徒渴望被救贖,神明也就成為一種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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