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六,宜開市。

接連幾日的朦朧細雨突然乍停,豔陽高照乃大吉大利之日。

天仙樓重整後,搖身成了京城第一個以品茗和私房菜為主的私密會所——薈萃樓正式開張。

大家都知道這是將軍府的產業,更知道是由南沫改造後重新營業的。

自從那日賞花宴,南沫被眾人稱之為花仙子下凡後,那些貴公子和貴女心中對南沫是欽佩和嫉妒交加的存在。

而且自那日之後,好些人給將軍府下帖子邀請南沫參演各式各樣的宴會,但都被其拒絕了,一是沒時間,二是不喜歡。

今日薈萃樓開業,很多人都是衝著見上南沫一面,尤其是那些個貴公子們。

貴女們真心實意想要跟其結識為好友的少之又少,大多都是不願承認南沫漂亮又有才,心中嫉妒的不得了,但好奇心使然又想來看看這個薈萃樓究竟是個什麼地方。

宮珩那日在城外見過白嬌嬌後,便將其留在宮湛的那個莊子上,想著可以時不時去一趟變著花樣玩弄一番,誰知當晚白嬌嬌就暴斃而亡。

這幾日因為白嬌嬌所言的一些關於南沫的話,導致宮珩對南沫沒了最初那種愛慕之情,反倒多了一種想要玩弄的心思。

心中更是對南沫痛恨不已,但卻因為想要得到世子之位所以只能將南沫失身這件事忍辱吞下。

此時的他正在薈萃樓一個包廂內,面露玩味神色,“小林子盯緊了,若是南沫來了無論如何都要將其帶過來。”

“公子放心,小的一定辦到。”

三樓一個較大的包廂裡,蕭千樾一言難盡的看向對面的宮宸予。

“王爺真的非南沫不可嗎?”

宮宸予挑眉,“本王今日已經親自來此了,難道表現的還不明顯?”

蕭千樾心底總想著那日在崇政殿皇帝的話,良久之後他突然說,“王爺這些年一直都不近女色,現在突然對一個即將成為自已兒媳的女人有了想法,難道王爺不覺得這很不正常?”

“正常如何不正常又如何?只要是本王想要的什麼倫理道德皆可廢!”

看到宮宸予那寒冷如冰的眸色蕭千樾知道多說無益。

就這個話題在討論下去,他們之間可能要出現隔閡。

猶豫再三,蕭千樾心中嘆息一聲,話鋒一轉,“暗影彙報,白家大姑娘白晚檸昨日進了迎春樓。”

宮宸予眼神間波瀾不驚,“繼續盯著吧。”

松竹小心謹慎的進入包廂低聲道,“主子,南姑娘來了。”

就在宮宸予準備起身的時候,松竹面露難色,“但……但南姑娘被珩公子身邊的小廝請去了二……”

松竹話還未說完,整個包廂裡猶如跌入冰窖內,就是宮宸予面上都多了幾分厲色。

蕭千樾眼神示意松竹先出去,他則起身給宮宸予斟了一杯茶,然後語重心長道,“王爺要清楚整個京城人都知曉南沫是宮珩的未婚妻,而且還是王爺您親自去下的聘。”

宮宸予垂眸修長的手指搭在茶杯蓋上,指尖輕輕在上面叩擊著。

在蕭千樾回到自已座位時,他掀起眼皮,眸中神色晦暗不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不是還未成親嗎,定個親算什麼!”

蕭千樾蹙眉,“王爺難道要讓整個京城人都知曉因為一個女人您和宮珩決裂,畢竟宮珩可是掛著您養子的名頭!”

“無所謂,這個養子可以隨時消失。”

“您覺得無所謂,那南沫呢?她也覺得無所謂嗎?跟養子定親又嫁給養父,您覺的會有多少人唾罵她,她不僅不會得到幸福,反而會成為人們口中不知檢點的狐媚子,勾引未婚夫養父因她視倫理道……”

“夠了!”

宮宸予一雙桃花眼充滿怒意,“蕭千樾本王不允許任何人詆譭她。”

“但嘴長在別人身上,王爺難道要殺光所有人嗎?”

“你所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本王不會將她推到風口浪尖,本王既然認定了她,那定會做好十足的把握才將她放到人前。”

蕭千樾脫口而出,“那如果反對之人是皇上呢?”

話落他自知失言,面具下的眸子有些閃爍的錯開對面那灼燒人的目光。

宮宸予眸色微眯,“你這話何意?本王對南沫的那點心思從未向外界透露,皇兄又怎會知曉?”

蕭千樾低垂著頭沒有言語一聲。

見宮宸予起身往外去,蕭千樾急忙道,“王爺要去哪?”

“與你無關。”

-

這廂南沫隻身一人來到宮珩所在的包廂。

小林子被宮珩安排在外面守著。

此刻包廂裡,宮珩看著一身淡紫色衫裙的南沫,心癢難耐。

臉上帶著一抹輕浮的笑,“本公子記得下聘那日南妹妹也穿著這個顏色的衫裙。”

南沫神色平靜的坐在一張椅子上,如若不是想知道一些事情,她怎麼可能來包廂見宮珩這個人面獸心的噁心玩意。

“本姑娘穿什麼用不找你管!”

宮珩抿了抿唇,盯著南沫的眼神已經開始變得汙穢和貪婪,“南妹妹穿這個顏色還真真勾的珩哥哥心火噌噌直冒。”

“宮珩,你最好在本姑娘面前收起你那副禽獸模樣,小心本姑娘砍了你的第三條腿!”

“哈哈哈哈……夠辣夠味!”

宮珩笑聲很是淫蕩,“原來這才是南妹妹真實的模樣,往日裡那乖順模樣都是裝出來的,不過本公子就喜歡這種辣死人不償命的味!”

說完直接朝南沫撲了過來,只是還未靠近,就被突然飛來的匕首逼退幾步,側身躲開匕首,宮珩舔了舔唇,“沒想到南妹妹還是個練家子,這下好玩了!”

只見他從袖子中抽出一根金色細長鏈子,雙目充滿的勢在必得的神色,“不知被多少人玩弄過的殘花敗柳而已,本公子不嫌棄你已經是你的福氣,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宮珩畢竟是暗衛營出身,雖說平日裡偷奸耍滑沒怎麼好好訓練,對付普通人肯定不在話下。

但眼下的南沫卻讓他失算了。

鏈子甩出去那一刻,就被南沫一腳踢飛過來,一個回合都沒下來,他就被自已的金鍊子困成蟲子,蛄蛹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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