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製冰機呢!!!”霍念西站在書店門口大喊。

“小西!你來了!快進來說!”程歡拉著霍念西的胳膊,把他拽進書店。

“姐,我不就昨天嚇唬嚇唬你,你就真把我的機器全都撤了啊?你昨天不還支援我呢嘛!”霍念西不高興地說。

“你倒是聽我給你解釋啊!”程歡添油加醋地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講了一遍,更是誇大了自已有多委屈。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別讓我再遇到他們,趁老子不在,欺負我的人!”霍念西雙手叉腰,站在門口。

程歡遞過來詢問的目光。

“我的機器!”霍念西接到眼神,連忙糾正道。

“紀漁說會處理這件事的,我們就耐心等一等吧。”程歡轉身上樓整理書籍。

霍念西則灰溜溜地坐在收銀臺,手託著下巴看向門外,翹首以盼自已的“鋼鐵衛士”。

“咚!”

一聲巨響嚇得霍念西趕緊捂著腦袋鑽到桌子下面,程歡也快步從二樓下來。

“小西?怎麼回事?”程歡看不見霍念西的身影。

“不知道啊姐,不是地震了嗎?”霍念西的聲音從收銀臺下面傳了出來。

“出來吧,不是地震!”程歡說著推門出去。

隔壁健身房不知道在幹什麼,一屋子裝置都在慢慢往外運,剛才那聲巨響是工人不小心把一箱啞鈴掉在地上的聲音。健身房的人罵罵咧咧,在懟操作失誤的工人。

“大哥,你們這是幹嘛呢?”程歡走到一個坐在旁邊嗑瓜子,像是為首的一人。

“啊!這家店被抵債了!老闆還不起錢,開始變賣名下的財產了唄!”那人說完就擺擺手,進去指揮了。

“什麼情況,這家店不是陳……一澤的嗎?怎麼還不起債了?”霍念西在身後感嘆。

「小雨,你上班了嗎,今天公司有什麼事嗎?」程歡低頭思索。

「沒事啊?風平浪靜,半個瓜都沒有,就連顧貞都是老老實實在做方案。」葉晨雨回覆。

「好。」

「怎麼,下班要請我吃飯?嘻嘻嘻。」

「對,下班我去接你!」

「程媽媽萬歲!」

“沒有聽到訊息,應該不是公司的事。”程歡抬頭和霍念西說。

“那就是私人的事咯?”程歡都走了,霍念西還站在那裡看熱鬧。

“回來幹活啦!”程歡反身揪著霍念西的耳朵,把他揪了回去。

“噢噢噢!姐,你輕點兒!”

下午的時候,果然有幾個人把霍念西的製冰裝置還了回來,還忿忿不平地叫囂著讓他們注意用電安全,小心走水!否則還會再回來扣留他們的裝置。

“我滴媽呀!嚇死我啦!略略略!”霍念西對著那群人做鬼臉。

那群人邊往後退邊豎起中指。

霍念西撿起地上的磚頭,佯裝要砸過去,嚇得那群人轉頭就跑。

“霍念西,你什麼時候這麼大的威力了?那天要是你在就好了,看他們還敢不敢亂來!”程歡也揮舞著小拳頭。

“小夥兒,你在幹嘛?”一道雄厚的男聲出現在兩人身後。

“啊!警察叔叔!”霍念西轉頭看到警察叔叔,立馬敬了個禮,才發現舉起來的手裡還拿著板磚,趕緊扔在樹邊。

“不要搞事情啊!年紀輕輕的,要為自已的行為負責,聽到了嗎?”警察叔叔笑著“威脅”道。

“聽到了聽到了!”霍念西看到警察叔叔眼神一直在往自已身後瞄,趕緊讓開路。

“你們幾個動靜小一點,其他人都散了吧,搬個東西,搞得跟什麼似的!”警察叔叔疏散著人群。

“警察同志,我們這可是正規手續啊,絕對不違法!剛才我已經批評過他們了,幾個人笨得很,搬個東西都能摔了!”剛才嗑瓜子那個男的跑過來,殷勤地說。

“我說黃晴晴,你可老實點,好不容易改邪歸正,可別再讓我逮你啊?”警察叔叔笑著說。

“不會不會,我都已經改造好了,以後絕對是個好市民!吃瓜子吃瓜子!”黃晴晴從褲兜裡抓出一把瓜子遞給兩位警察。

“不用,上火!”警察看著一臺一臺裝置搬出來,店面很快就空了。

“警察叔叔,喝點飲料吧!”霍念西適時端著兩杯飲料跑了過來。

“噢!謝謝,小趙,把錢給人家付了!”警察叔叔對著旁邊的小警察說。

“黃晴晴,這店以後就是你的了?準備用來做什麼?”警察叔叔喝了口飲料,覺得還不錯,驚喜地看著霍念西。

“嗐!還能幹什麼,瓜子店唄!”黃晴晴笑著說。

“這麼大地兒,全賣瓜子?”警察叔叔覺得不可思議。

“那您再給提點兒建議?”黃晴晴側著臉。

“我沒什麼建議,誒,你可以跟這個小夥子合作一下,他做的飲料不錯,清爽解渴。”警察叔叔對霍念西點了點頭。

“行,那我就跟這小兄弟合作了,而且以後是鄰居,少不了互相幫忙!你說是吧,小兄弟!”黃晴晴把手裡那把瓜子遞給霍念西。

“不用不用,太熱了,吃多了上火。”霍念西擺著手拒絕。

“行,你們聊吧,我們還要巡邏呢!記住,不許惹事啊!”警察叔叔指了指黃晴晴,又指了指霍念西。

裝置搬走以後,黃晴晴也和二人告別離開了,但把健身房的鑰匙給霍念西留了一套,說暫時還不裝修,讓他們可以臨時存放裝置。

下班以後程歡去接葉晨雨吃飯,原本喊上霍念西一起,可是他說他有約,就離開了。

“程媽媽,我好餓,我們去吃燒烤吧!”葉晨雨提議。

“你怎麼天天吃燒烤啊,吃不煩嗎?”程歡說。

“我今天刷到一家看起來特別不錯的烤魚!饞的我流了一下午口水。”葉晨雨開啟手機讓程歡看圖片。

“好吧,不能浪費了口水……”程歡開車往目的地駛去。

“你這話說的,好奇怪的感覺……”葉晨雨愣了一下,然後就拋諸腦後,研究起待會兒吃什麼味道的烤魚。

————————————

“陳一澤,最近有正常上班嗎?”等餐的時候,程歡裝作不經意地問。

“老闆?有吧?我們這種小嘍囉,怎麼會知道他的行程啊!每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葉晨雨看著程歡,好奇她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那你看到他的時候他還正常嗎?”程歡問。

“正常?沒注意啊,怎麼了,你今天怎麼一直在問陳一澤的事情?”葉晨雨眼睛一直盯著服務員忙碌的身影。

“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出事了,也可能不僅僅是他,紀漁今天都沒怎麼回我訊息。”程歡低頭翻著手機。

“你沒打電話問問班長?”葉晨雨也低頭翻手機,看有沒有錯過什麼訊息。

“有了有了有了!剛發出來的頭條,瞬間就上了第一名!快看!”葉晨雨指著手機。

“花氏集團強佔土地、花氏集團陳某私生子、花氏集團被強制執行、花氏集團旗下公司老闆陳一澤失蹤、陳一澤畏罪潛逃、陳一澤霸凌員工、陳一澤名下資產被執行、陳一澤是流氓頭子,瘋了?”程歡一條一條唸了出來。

“為什麼今天在公司沒感覺呢?”葉晨雨問。

“來看,一切都在暗中發酵,已經醞釀不是一天兩天了……”程歡想著最近紀漁的種種反常舉動。

“打個電話問問?”葉晨雨調出盧熙宇的電話。

“算了,頭條他們一定也看到了,沒有訊息過來就是最好的訊息,再等一等吧,紀漁忙完一定會聯絡我的。”程歡收起手機,揉了揉臉。

“美女,你們的烤魚好了!”服務員把烤魚和一些烤串端了上來。

葉晨雨也沒了興致,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慢悠悠地放進嘴裡。

“小雨,今天還回去住吧,我怕盧熙宇那邊也顧不上你。”程歡說。

“也好,咱倆也能做個伴。”葉晨雨乖巧地點點頭。

————————————

“陳一澤,我看你真的是不知死活啊?都說了不要搞我不要搞我,你特麼是聽不懂嗎?”猩猩顯然很生氣,不像往常一樣沉穩。

“噗!你連是誰搞的你都不知道,還在這M市裝老大呢,回頭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陳一澤被兩個黑衣人架著跪在地上,鼻青臉腫。又被猩猩打了一拳,吐出一口血水。

“媽的!死鴨子嘴硬!”猩猩抬腳踹在陳一澤胸口。

陳一澤一口氣沒喘上來,嗆得直咳嗽,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給他關到下水道里去!”猩猩吼道。

“這樣不好吧……”站在猩猩身邊的黑衣人說。

“媽的,有你說話的份兒嗎?”猩猩又一腳踢翻黑衣人。

黑衣人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和另一個黑衣人一起架起陳一澤,往外面走去。

“回來!”

“記住,每天吊起來8小時,按時吃飯,一天三頓好好伺候,別餓死了!留著還有用呢!”猩猩坐在沙發上,胸口起伏。

黑衣人託著陳一澤走出門,沿著小路走到院子後門附近,在院子門口不顯眼的位置抬起了一個下水道的蓋子,把陳一澤帶了下去。

這個下水道與是一條分支,與主街道相連。一邊是一人寬的道路,一邊是兩米寬的水渠。水渠裡浸著一個兩米見方的鐵籠,鐵籠上方開了一個小口,有一條手臂粗細的鐵鏈懸在頂部的水泥牆面上,鐵鏈下端連著有些生鏽的鐵鉤,尖端卻閃著寒光。

黑衣人反綁了陳一澤的雙手雙腳,又拿出纏細鎖鏈圍著陳一澤上上下下纏了好幾圈,然後掛在鐵鉤上。

“喂!別死了,想幹什麼就喊,我們就在上面。”黑衣人說完就爬著梯子上去鑽出了下水道。

“你說我們這兄弟怎麼就攤上這麼個苦差事,天天往地下道里鑽,臭都把人臭死了。”上去以後,一個黑衣人吐槽道。

“快閉嘴吧,待會兒老大聽見了有你好果子吃!”另一個黑衣人回答說。

而此時他們的老大猩猩正坐在車裡接通了一個電話。

“你不是說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嗎?”猩猩質問道。

“沒有。”

“怎麼可能?是誰?”

“他?你確定?”

“如果是他的話,紀漁,這事情可就不簡單了,有可能是那個人回來了!”

“那彼此小心吧。”

結束通話電話,猩猩在車裡摸索了半天,最後在副駕駛後面摸到一盒開啟的煙,裡面還有幾支煙和一個打火機,猩猩抽出一支點燃,深吸了一口。

猩猩這才發現自已的手在不住的顫抖,抬起手在自已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然而並沒有用,手依然在顫抖。

菸灰抖落的滿身都是。

猩猩一咬牙,把菸頭按在了手臂上。

車廂裡傳出滋滋聲,和燒焦的味道。

猩猩緩緩抬起頭,伸了伸五指,這才止住顫抖。

“去那邊,我要找一些能保命的東西,不能只等著紀漁了。他來了,搞不好,所有人都要死!”猩猩大口喘著氣,頭上有汗滑落。

“大哥,你的胳膊……”開車的小弟問。

“沒事,直接去,我睡一會兒。”猩猩靠在後座上,閉上了眼睛。

車子駛出M市,一路疾馳。

而院子的下水道里,有月光透過孔洞斜斜地照在陳一澤臉上。

陳一澤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跡,和腫脹的臉頰。

“呵……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我的道行確實比閻王還差了太多了啊……連個小鬼都算不上……”

“也不知道還有命回去沒有……”

“也不知道集團現在怎麼樣了……爸媽怎麼樣了……”

“如果這次還能回去,我一定不會再和你鬥了,紀漁……”

“如果……”

“哼……哪有那麼多如果。”

下水道深處傳來一聲響動。

“誰?”陳一澤緊張地問,然後又轉念一想,現在不管是誰自已也對付不了。

“你怎麼,落得如此下場了?閻王……”是個女人的聲音。

“我……”陳一澤想說自已不是閻王,但是想了想,沒有說出口。

“怎麼?還不好意思了?我是幽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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