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清晨到日暮,從黑夜到黎明,從泥濘到荊棘叢生,從石板到獨木。從山間溪流,到通明清潭,眾人嬉戲著,玩耍著,磕磕碰碰,一往無前的走著。

笑著,隨心所欲,去想,去做,去相信,去喜歡,自由的吹著風。

在這裡,在那裡,又無論是在哪裡。誰也不干涉誰的行動。

沒有高低貴賤,善惡美醜,無論做什麼都不會受到批評。也不會受到吹捧。將金錢,地位,名聲通通拋諸腦後。將濁酒灌滿胸膛,將暮色染黑天空!將歌聲響徹山谷。

走過石橋。見遠處有一火光,迷迷糊糊中見一老人。

我滿臉醉意,開口問道:

“老人家,打擾一下,這,隔,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那老婦人驚慌失措,被突如其來的我們嚇了一跳,將手上的提燈也掉落在地上。我搖晃著步伐,將她扶起,順手用劍鞘挑起他的提燈。遞給了她。

“莫怕,老人家,我們,不是壞人。就想找的地方,借宿。”我頭一仰一落,將劍鞘插入土地,將左手關節放在劍柄處,勉強支撐著身體。眼睛也隨即閉上。

“哈哈,師兄你看你那狼狽樣,才喝多少,就……”他話音剛落便倒了下去。眼睛閉起睡著了。

“老人家,你開個價吧。我們實在,實在走不動了。要不然,我就將你這整間,都~~都買下來。你看如何?”我繼續說道?

“說話說話?”那老婦人說道。

“算話,算話~”我說完便倒了下去,扶著劍又站了起來。繼續保持著剛剛那個姿勢。

“五兩黃金,五兩黃金,此地就歸你了。我現在就回屋拿地契。”她急匆匆的說道。

“成交!”我從懷裡取出黃金遞給了她。

她連忙為我們開門。我先將阿牛從馬背上扛起。背入房間,後又去將小綾抱進房間。

“這是地契。”她老婦人遞給了我。

“放桌上就行。”我正欲回房睡覺,那老婦說道。

“公子,你門口還躺著一個朋友。”

“我,我這就去。”我眼睛忽而閉起,忽而睜開。一晃一晃的,將周師弟也扛了進來。

隨後倒頭便睡。

“頭好疼,我怎麼在這裡。”我咬了咬牙說道。

“周師弟你身上,怎麼這麼贓。”他睡在我旁邊,滿身都是塵土。

“周師弟,周師弟。”我用手拍了拍的他臉。

“別鬧,來,九川,我再敬你一杯!”

“周師弟!”我大喊道。

“啊,怎麼啦,怎麼啦。”他猛的驚醒過來。

“我們這是在哪?”我問他道。

“我們在,對啊,我們在哪來著?哦,我想起來了,我們在燒烤飲酒來著。”

“你看看我們現在在哪?”我坐起身盤著腿。雙手交叉抱胸說道。

“這是哪裡啊。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他也學我樣子坐了起來。

“算了,算了,等等再想吧。”我跳起身看看那二位是否還安好。

到小綾房間,只見她趴在床上,一隻手耷拉下來。口水流的到處都是。臉上還掛著微笑。我將她的手放上去。將她身體翻了個面。又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啊,是九川啊。”我剛進房間,阿牛哥就醒了過來。一個翻身,滾到床下。

“哈哈哈哈。”惹的我笑出了聲。他摸了摸腦袋。站起身來。

“既然大家都沒事,那我就放心了。”我隨即退了出去回到了我和周師弟的房間。

“九川,大事不好了!”只見周師弟大喊道。

“發生什麼事了?”我連忙跑回房間。

“你看桌上。”

“那是一張老舊的牛皮紙。上面寫著地契二字。”

我搖了搖腦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小綾也被這大喊聲叫醒。揉著眼睛走了進來。

“九川,你看看你的荷包。”周師弟說道。

“少了五兩!”我說道。

“白銀還是?”

“五兩黃金~”我將其他手指握起,兩個食指的指尖戳在一起。掩飾著尷尬。

“九川,你又亂花錢!”小綾氣憤的上前拎著我的耳朵。

“我!哎呀,疼疼疼。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冤枉啊!”我被她拽著耳朵說道。

“讓我想想,昨天到底是發生了啥。”阿牛此時走了進來。將右手握緊,抵住下巴,似乎在思考。

“我記起來了。你們記得嗎?就是,昨天,”

“你倒是說啊。急死人了。”小綾放下我的耳朵對周師弟說道。

“我們不是在路邊遇見一賣酒翁嗎?九川見那人可憐。便將他那一扁擔全買了下來。”

“哦,對,我想起來了。明明就是九川想喝好吧。”小綾看著我氣憤的說道。

“但那酒橫豎不好攜帶。九川就提議我們就地喝了。”周師弟用手指點著桌子說道。

“哦對對對,正欲喝時,林間衝出一隻野豬。你們合力將他制服。我親自架的火。”阿牛用雙手撐著桌子說著。

“然後呢?”小綾開口問道。

“然後,然後就不知道了。”周師弟看向我。

此時我將手掌張開,用食指和大拇指按壓著兩側的太陽穴,試圖想想起些什麼。但也無濟於事。

“總之,我們現在得到了一塊地,不是嗎?”我笑著說道。

“但是我們要地有什麼用啊?”小綾鼓起腮幫子,氣沖沖的上來踩了踩我的腳。

“等等,誒,我的劍呢?你們有誰看見我的劍了嗎?”我著急的在屋裡翻找起來。

“好呀,這裡剛損失了五兩黃金,那裡又將寶劍給丟了。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喝酒!”小綾繼續說道。

“你們不,也喝了嗎?”我用極小的聲音說道。

“你說什麼。”小綾又氣憤拎住我的耳朵。

“錯了錯了。下次不喝那麼多了。”我低聲求饒道。

“你快去外面房間外看看。真是的,怎麼大人這麼那麼不省心。”小綾她雙手叉腰說道。

我離開了房間,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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