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詩云:

崆峒訪道至湘湖,萬卷詩書看轉愚。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走著走著,不遠處看見一石窟,上面赫然寫著:

“廣成子洞”

“廣成子?莫非是那個道教祖師廣成子?

我頓時欣喜若狂,提步上前。又見一石壁上寫著

“黃帝問道處”

我便不禁的自言自語道:

“昔聞廣成子,不為外虜役。

軒轅屈至尊,稽顙請所益。

至今洞猶存,峭壁宛遺蹟。”

拜別了祖師。繼續往前走。

“果然是,自到名山十五春,山中無地不宜人啊!”

我感慨道。卻突然聽有人言

“仁者樂山,智者樂水。道者二樂也。”

“正是正是。”我邊說邊抬眼望去,只見那青衣老道在不遠處站著,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在捋了著他那長長的鬍鬚。

“晚輩有禮了。”我向他鞠躬道。

“何必行此大禮,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切莫太拘於禮節。”他走上前來將我扶起。我與他並肩前行。他接著說道:

“我觀閣下面相,應該猜的沒錯吧。”他看見我這身打扮還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我是武當派的無名小卒,歷九川,師傅是天華真人。”

“哎,休得過謙。閣下道行高深,貧道一眼便知。正所謂青出於藍勝於藍嘛。”

就這樣走著走著,又見遠處立著一塊石碑。上面寫道

“趙時春讀書檯”

“這莫非是嘉靖八才子之一的趙時春?”我開口問道。

“正是此人。閣下還真是學識淵博啊。”

“在山間無事,苦讀過幾年詩書,道長見笑了。”

“哪裡話,那他的詩句你可還記得?”他似乎像是要考考我的這般問道。

“杖履尋芳遍五臺,為誰長嘯為誰哀。

人間萬事吾能說,濟世還須命世才。”

我富有感情的背誦道。

他連連稱讚道:“我還是喜歡他的那句,遠分秦隴三川水,收盡崑崙萬里山。”

“嗯,兀硉平穿縹緲間,近連天柱號天關。遠分秦隴三川水,收盡崑崙萬里山。

這首的確是好詩。”我為剛剛並沒有想起來這首,尷尬的補充道。

話語間走著走著。又見一巖壁上寫著“俯瞰五嶽。”二人相視一笑。

酒足飯飽後,告別了老道,和一眾弟子。

正準備下山,誰知那老道追出來說道:

“我叫一個弟子送你吧?”那老道看我喝的有些醉了。

我即興吟詩道:

“飛鳥俯元都,相將扣玉壺。樹陰浸地遍,山色近天無。

仙馭人何在,登臨興詎殊。狂歌吾故態,行醉不須扶。”

言畢告辭了老道,一晃一晃的下山去了。

幾天後,再次啟程。看小綾好像有心事要與我講。但我故作冷淡。她在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又是相同的情景,旅館休息。上次過後。我對功法又有了進一步的見解。當初帶出來看的“武當混元功”也駕輕就熟了。那本“七元解厄大法”也能讀懂許多,便自顧自的買了紙筆,為那幾張殘頁續寫。雖然是靠著承上啟下的方法寫了幾頁。但還是不敢亂練此功,以免走火入魔。

就這樣,小綾和我的關係,在我的默默的努力下,終於是半句話也不說了。

她每到一處城鎮,便會消失幾天,要上路的時候,她又會回來。沒人知道她去幹嘛。我也沒有去過問。畢竟我對她說過,她是自由的。我也無權干涉她的行動。

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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