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同意殺人奪寶的人聚在一起。

只見榮枯說道:

“我們押鏢辛辛苦苦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錢嗎?

現在,天大的財富在我們面前。我聽說轎子裡坐的,是姓趙的老爺,就是我們城內最有錢的富商。

我們那當家,膽小怕事。你們這些勇士,願意跟著我。

我很欣慰。大家都是出來賺錢的。沒有什麼義不義的。

如果我們動手去殺趙老爺搶他的財寶,老大和那些人一定要對我們動手。不如,先下手為強。我去偷襲頭頭。你們把其他人殺掉。

到時候財寶有多少,我們就分成多少份。我向大家保證。絕不多拿一分。公平公正。各位意下如何?”

“那事後官府追究起來怎麼辦?”其中一個人說道。

只見榮枯義正辭嚴得接著說道:

“都死那麼多人了。我們到時候偽造一下現場。就說被土匪襲擊了。土匪武功高強,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然後就跑了。

至於財寶,我們先分了然後各自埋起來,到時候風波過去。我們挖出來,不都過上好日子了嗎?”

“妙啊二當家。但是,你真下的去手嗎?我聽說你跟了老大好久了。老大對你也挺好的。”

“好個屁,有一次我在賭場輸的精光。叫他借些錢吃飯,他都不肯。

還說除非我簽下保證書,答應以後再也不賭了他才肯。

我就那一點愛好,我不賭,平不押鏢的日子幹啥。發呆啊?

你們之間有誰不賭嗎?真的是。再說了,人生就好比一場賭博,聰明的人總是贏家,問題是就是要猜到對方手裡的牌,而不讓對方摸自已的底。

就像我們乾的這件事,也是一場賭博,我們偷襲其他人,其他人不知道。我們贏的勝算就很大。你們說是吧?”

眾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笑了起來。

“好了,閒話就說到這,到時候我出手襲擊老大的時候,各位就立馬動手。記住,誰活下來,誰就能拿到錢。別不敢動手,畏畏縮縮。被那其他人取了性命。那我們只能多分你那一份了。”

言畢,這群人回到營地。

“怎麼去了那麼久啊,老二。”鏢頭問道。

“哎呀,不是天還亮嗎?帶著兄弟們看看有沒有冬眠的野蛇,搞條過來煲湯補補。這天寒地凍的。”

“那找著了嗎?”

“沒呢,哪裡有那麼好找。碰運氣的嘛。”

“我們是來護鏢的不是來旅遊的,不要老是離開。萬一強盜來了。怎麼辦?”

“知道了大哥,下次不會了。”

“嗯嗯,去做飯吧。”

“好的大哥。”

夜黑風高。北風呼嘯。大家都看似都在熟睡,其實有些人懷著鬼胎。

只見黑燈瞎火。在換了一批站崗的人後,二當家輕聲說道:“各位,準備好沒。”在各自確認了眼神後,他鑽入帳篷,一刀捅在鏢頭的胸口。捅了一個窟窿。

他還沒反應過來便嚥了氣。可惜練就了一身本領。卻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有人聽著動靜,醒了過來。拿起手中的武器。保護自已。卻見是自家兄弟,剛想問個緣由。就被背後來的刀子捅穿。

一個些反應過來的鏢師拿起武器和他們對峙。

“你們要幹嘛?”那人惶恐的拿起刀護在身前。

“幹嘛?還能幹嘛?”榮枯隨即便抽刀上前。

“二當家。你為什麼背叛兄弟們?老大知道嗎?”

“老大?老大已經被我殺了。”

“怪不得前面來問我們,原來是確定同夥。沒想到你居然拉了這麼多人。

好啊。今天就我來為鏢局除害。兄弟們,這些人已經財迷心竅了。已經不是我們的兄弟了。跟他們拼了。”

隨即,兩方扭打在一起。最後以微弱的優勢。搶劫方取得了勝利。

“他們都死了嗎?”榮枯氣喘吁吁的看著周圍,問道。

“都死了。二當家,就我們兩個活了下來。”另一個鏢師說道。

“你去把趙老爺殺了。我們分錢。”

“嗯。”

隨即一刀便從後背砍來。

“二當家!你!”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隨即便倒了下去。

“我的,財寶都是我的。你們誰也別想和我分。哈哈哈,”

他狂笑著。

“接下來要算總賬了。”他走到轎子前。掀開簾子。

“趙老爺,七年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你是?”他被外面的打鬥嚇的瑟瑟發抖。但為了保護女兒,還是強裝鎮定。因為他知道,必須和這個人談判才有一條活路。

“我是誰?七年前你路過我家門口。那個被父親打的年輕人。我弟弟被你帶到府上日日夜夜服侍你。你卻問我是誰?”

“我記起來了。你弟弟確實是在服侍我,但我從未虧待過他。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沒有虧待?前幾天,我老母病逝。傳信給我弟弟,讓他回來舉辦葬禮,他回信說你們府上不放行。

讓我自已搞。我身上又沒什麼銀錢。只能繼續工作。聽說這鏢時間短,報酬高,就來押了。

結果倒好,你一路上,走走停停。這樣我回去時候,母親都已經下葬了,葬禮也沒辦。

村裡的大家要怎麼看我。我弟來不來也就算了,結果你還害我沒法回去。

你說你,該不該死。你們有錢人,動動手指,就主導別人的人生。我和我弟這麼多年受苦都是因為你。”

“當日你輸掉家裡的房屋、田地,又被父親折罰。

我本是農民出身,知道土地對農民多重要。又看你可憐,所以才出手援助。

但如果不要回報,別人會以為我沒腦子。所以將你弟弟帶到身邊,照顧我起居。

沒想到,你不當不感恩回報我,還欲加害與我。你弟弟在我府上那麼多年,我從來沒虧待過他一次。這點我問心無愧。”

他自知理虧。就想殺了他趕快了事。畢竟,真理只在刀尖之上。誰有武器,誰就是道理。“全憑你一面之詞。有什麼證據。不願多與你費口舌。受死吧。”

“等等,你如果要殺我也可以,但是,能不能放過我的女兒。我女兒是個啞巴。他不會報官。即使讓她在這冰天雪地流浪,也是她的命數。求你放她走吧。”他眼淚汪汪的跪在地上求著那人道。再也沒了往日的威風。

二當家看了看那女孩,她蜷縮在父親懷裡,恐懼使她嚇出了眼淚。

“那她會寫字嗎?”二當家問道。他看著女孩,卻又心生憐憫。

“不會,她啥也不會,腦子不好使的。從小到大啥也沒學。”趙老爺扯謊道。

“行,那你可以去死了。”他拿起刀捅穿了趙老爺的肚子。

她女兒在旁邊絕望的哭喊,可她是個啞巴,嘴裡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有隱隱約約的啜泣。是那麼的絕望,那麼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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