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閃耀的閃電以雷霆萬鈞之勢猛地從九霄之上砸在陣法中心早已全身焦黑的凌靜身上,一道道雷電像一條條蛇一般纏繞在凌靜的身上。而一旁眾人驚訝地看到以下這一幕,凌靜雙目緊閉,雙腿盤坐,雙手合十,凌靜就這麼在眾人的矚目下氣定神閒在雷電交雜的牢籠裡面盤腿似乎在調息。

“小武能,你見過你老大修煉這樣嗎?”凌梓藍看著她見所未見的這一幕,嘴巴張得老大,目光有些呆滯看著。

“小武能,你老大這樣沒事吧?”凌閻魔看著這番場景,就算她凌閻魔是閻魔半島的修羅世家,從小親身嘗試和見過非常手段地修行方式不勝其數。可天煞的,也沒有見過引用九霄天雷來淬鍊自我肉身的,這實在是太變態了!太匪夷所思了!一般的修士如果經受這種程度雷電之力的洗禮,基本是一定會魂飛魄散了!而眼前的這個人卻在這般雷電的枷鎖下,還能氣定神閒在其中調息修行。這個人還不是別人,就是自己的夫君。

周婷在一邊惴惴不安,畢竟她一個世俗之人哪見過這番場面,全身的神經一抽一抽,所有的神經繃得很緊,想說些什麼,但是嘴裡卻說不出一個字,心裡很想知道凌靜的狀況如何。

而玉清子在一旁看著,更是驚訝地不知道說什麼,現在她的主人凌靜的雷法基本上能夠剋制絕大多數她合歡宗門人的功法,簡直這等雷法專門針對合歡宗媚術的功法。

孫媚娘也是十分吃驚,她在暗影樓也有了數十年的經歷,見過的奇門異術也是數不勝數,這用九霄天雷劈自己的,那也是數百年來頭一遭,實屬未見過如此這般景象。孫媚娘本想同身旁凌靜的幾位夫人討教一番,但是眼見凌靜的幾位夫人一個個都瞠目結舌的模樣,估計這副陣仗凌靜的幾位夫人也是頭一會見,再看了看一旁的凌武能,一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的樣子,想要張嘴,當看到王氏兄弟倆也張著老大嘴巴的模樣。才發現這個團隊裡面,除了凌武能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之外,想必其他人對於自己現在這個主人的瞭解並不會太多。所以,剛想張嘴問的話,就被孫媚娘生生地嚥了下去。本來自己作為凌靜新收的部下,加上自己先前想要對凌靜出手暗殺,在面子上總是還不過去。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密密麻麻的雷電仍舊像無數條鎖鏈一般纏繞在凌靜的肉身,就這樣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時間像流水一般地過去。眼見凌靜仍舊旁若無人若無其事地在盤腿在閃電牢籠裡調息修行著,本來為凌靜揪心的眾人一個個也在此刻放下了心中的那塊石頭,本來惴惴不安的內心也都漸漸平息了。一個個也都盤腿坐下調息修煉起自己的功法來。

而另一邊帝國皇宮這邊,一個威武莊嚴的男人手扶著窗臺,站在聳立在雲間的寢宮,一眼望去,那就是整個上京城。上京城的繁華景象映入男人的眼簾中。夜色中的上京城猶如一顆璀璨的寶石,熠熠生輝。月色之下,瓊樓玉宇在夜空中矗立,宛如一座座仙境之城。璀璨的燈光從宮殿的窗戶灑落,猶如星辰點綴在帝都的大地上。一幢幢高聳入雲的寶塔,在夜空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寬闊的街道上,繁星點點,猶如銀河灑落在大地上。繁忙的商販、貴婦人、俠士等穿梭於街頭巷尾,衣袂飄飄,仙氣縈繞。而神秘的符咒師、馭獸師等隱於市井,神通顯現,令人驚歎不已。綠樹成蔭,花香撲鼻。一片片翠綠的草坪上,仙鶴翩翩起舞,悠然自得。一座座小橋橫跨在清澈的溪流上,橋上的行人絡繹不絕,橋下的魚兒歡快地遊弋。在這夜色中,帝都上京城的繁華與寧靜交織在一起,如同一曲美妙的仙樂。

今日一身朦朧白裙的姬如雪一雙白皙玉足輕輕點地,然後就靠在了男人寬闊的背肩上,挑眼看著男人的雙眸。姬如雪看到男人的雙眸中掩飾不住宏圖霸業那般的豪情壯志,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姬如雪的夫君,也就是炎黃帝國的皇帝陛下端陽正。

“陛下,臣妾可以知道今日為何如此高興?”姬如雪心裡不禁有些好奇地問道。

“你不知道今日朕在朝堂上看到一個多麼有趣的年輕人!”端陽正沒有看向姬如雪,目光仍然看著他眼下的整個上京城。

端陽正的回答更加勾起了姬如雪的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年輕人會讓自己的男人、這個炎黃之主如此龍顏大悅,姬如雪試探性地問一句:“臣妾斗膽猜一猜?”

本來還俯瞰著上京城夜景的端陽正這下來了興致,轉頭看向自己的髮妻姬如雪,嘴角上揚道:“好呀,那就請朕的皇后猜一猜吧?”

姬如雪心中不禁泛起了意思漣漪,究竟是什麼樣的天之驕子讓自己的男人剛才看都不看她一眼,但是說要猜他一猜這位年輕人,就讓自己的男人帝國之主端陽正來了興趣,姬如雪心頭不禁就泛起了絲絲醋意,但是在自己的夫君面前也不好太耍性子。畢竟,自己身為帝國的皇后,就算此刻二人是在寢宮,就算二人是夫妻,也不能失了禮儀。

“那臣妾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這個年輕人是個男子!”姬如雪說道。

端陽正點了點頭。

“這個年輕人出自於將門之後!”姬如雪邊說變扭動著自己性感而又纖細的腰肢,伴著端陽正翩翩起舞來,端陽正聞到姬如雪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迷人氣息,有那麼幾息時間端陽正彷彿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她的舞動中旋轉。姬如雪的舞步輕盈而優雅,每一次轉身都像是精心計算過的舞蹈動作,讓端陽正內心感覺更加愉悅和對此時的姬如雪更加著迷。

端陽正仍舊只是點了點頭。

“這個年輕人從小身世悽慘?”姬如雪說。

“是的!唉!”端陽正回到道,隨後停下與姬如雪的伴舞,依舊轉向俯瞰上京城,一隻手重重地拍打在窗臺上。此刻,端陽正的眼裡滿滿的都是悲傷和懷念。

姬如雪瞧見了端陽正的神色變化,問道:“陛下,怎麼了?是想起了什麼故人嗎?”

“是啊!朕想起了一個故人,可是已經過去……現在算來,已經過去十年多了,都沒有他的訊息了!”

“十年多年前,陛下指的是凌衝凌將軍!”

“嗯。”

“那……那個年輕人想必就是凌衝凌將軍之子凌靜,是吧?”姬如雪說道。

“嗯,也是上天開眼,沒讓凌衝這小子的後代成了孬種!”端陽正目光直視著下方的上京城,但心裡是痛快的。

遙想當年凌家一眾跟隨他端陽正征戰沙場、殺敵無數,尤其是凌相如和凌衝父子,更是為了帝國,為了他端陽正立下了赫赫戰功。十多年前前線來報,得知凌衝通敵叛國,神隕秘境。當時,整個朝野上上下下口誅筆伐地勢要聲討凌家一眾,端陽正是不信的,他端陽正身為帝國之主,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寒了凌家一族的心,更不能寒了凌相如和凌衝父子的心。所以當時,端陽正力排眾議,強勢壓下。數年前,在凌府,初次見到凌衝之子凌靜之時,端陽正的心是失望的,他不允許凌衝這般閃耀的一個帝國將才,其子竟然如此的平平無奇!這對凌衝太天理不公了!端陽正當時對待凌靜那般冷漠,不是因為凌靜當時籍籍無名。只因為凌靜身為凌衝之子,在端陽正的眼裡就應該是天縱奇才、天之驕子那般的少年,可惜凌靜當時沒有、不過,好在數年之後,凌靜已然成為了帝國的英雄,成為別人口中誇誇其談的天之驕子。現在凌衝不在了,端陽正從另一方面也是凌靜的長輩,端陽正也為凌靜的成長和他所取得榮耀而驕傲。這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歸功於凌靜自己,端陽正不管身為帝國之主還是凌靜的長輩都為這小子感到無比榮耀驕傲。

姬如雪看著端陽正那雙充滿亮光的雙眸中,感受到了這個身為帝國之主的男人心中掀起了宏圖霸業,便又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陛下,這小子真的有陛下說得那般的厲害嗎?”

端陽正轉頭看了看姬如雪,雙目看著姬如雪,姬如雪在他眼中是這世間最美的女子,她猶如春天的花朵,綻放出嫵媚和嬌豔。她的面容宛如一幅精緻的畫卷,彎彎的眉毛、明亮的雙眸,挺直的鼻樑,和微微上揚的嘴角,勾勒出一副動人的畫面。她的身材曼妙,優雅的身姿如同柳絮舞動,恰似水中的荷葉,婀娜多姿,優美動人。她的面板細膩如玉,白皙而光滑,每一個細節都散發著柔美的光澤。她的長髮如同瀑布般流淌,絲絲縷縷都散發著芬芳,讓人沉醉其中。她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韻律和節奏,彷彿在訴說著一種神秘的詩篇,讓人無法抗拒其魅力。她的長髮柔順如絲,彷彿沒有一絲瑕疵。它們在月光下閃爍著光澤,如同一條條流光溢彩的綢帶。她的長髮摸起來非常柔軟,如同嬰兒的面板一樣細膩。每一次頭髮劃過指尖,都讓人感覺到一種難以形容的舒適和愉悅。

端陽正伸出手,捋動姬如雪的長髮,夏日夜晚的風很涼爽,微風揚起姬如雪的髮絲,一根根銀白的髮絲伴隨著微風在空氣中飛舞飄揚……

凌府一處偏隅處,“二伯,現在這個廢物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會不會對我們的計劃有影響?”

“一個小娃娃而已,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不必過多在意!”一個白髮靑須老者摸著鬍鬚不以為意地說道。

“這小娃子,前兩年還是一個廢物,一下子就晉升至凝元境,想必一定是得了什麼秘寶,有機會一定嚴刑拷問一番。”另一位老者說道。

“三弟,目前這個小娃子風頭正盛,切不可魯莽,還需謹慎行事,勿要驚動了端陽家!”

“端陽家有什麼可怕的!大不了老子反了,有著尊主撐腰,整個炎黃小國就是一個渣渣,老子生氣起來,就不賠端陽正這個黃銅小兒玩這過家家酒了!”

“放肆!三弟,你是現在就不要你這條命了嗎?如果現在不想要了,那老夫現在就替尊主收拾了你這副老胳膊老腿的!”說著,白髮老者全身釋放強力的威壓,直接讓剛才說話的青發老者差點沒喘過氣來,如果一口氣沒過去,可能直接就嗝屁了。

一旁美豔女子眼見自己的老父親差點嗝屁,直接雙腿下跪匍匐前進,趕緊扣頭向著白髮老者認錯求饒,“二伯,我父親也是為了尊主效勞的,您就看他對尊主的忠心耿耿的情況下,您就饒過他吧?”

白髮老者低著頭看著自己的侄女,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罷了!罷了!三弟,我今天就放過你!下次你膽敢還想肆意妄為,屆時破壞了尊主的計劃,到時候,就算尊主不出手,我第一個就先結果了你。到時候,休怪兄長不近兄弟情義!”

青發老者雙手撐著地,一口氣還沒順過來,但是聽著白髮老者的訓斥,只是不停的點著頭。心裡卻在想,凌頗你個老不死的,到時候老子殺了凌靜那小娃子,在尊主那邊邀他一功,屆時功勞定能在你之上,你給我等著。

不多時,眾人散去,房間內只剩下了凌海和凌湘玉二人。

“咳,咳,咳!”

“父親,你沒事吧!”凌湘玉有些擔憂地看著凌海,欲要上前攙扶起凌海。

凌海擺了擺手,強撐著一旁的座椅,自己站了起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和凌頗之間修為水平還差了一大截,原先他以為自己和自己的二哥之間修為水平在伯仲之間,哪知以自己目前的境界修為還無法勝過。修行多年,凌海也深知自身修行也進入了瓶頸,想要再進一步,甚至超越凌頗,或者凌相如,一定要非常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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