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靜聽著周婷的剛才的話,腦海裡忽的出現一個念頭“這玉清子和清峰老道多半是這合歡宗的門徒,這合歡宗遠在西北邊境,這玉清子和合歡宗的門人千里迢迢地跑到炎黃帝國的上京,這大費周章的,難道這合歡宗和那個全神教有什麼牽扯瓜葛嗎?也不排除這種情況?”凌靜細細想來,不禁覺得細思極恐,他很難想象一個白銀級的宗門聯合一個邪教組織一起在炎黃帝國的土地上發酵最終會導致怎麼樣的後果,這很難想象!但是凌靜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預感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東洲大陸上的巨無霸帝國炎黃帝國的土地上會有驚天大雷,而且這個大雷引發的騷亂對於整個東洲大陸來說,都是史詩級。

“還有其他的訊息嗎?”凌靜問。

“目前我所知道的就這些,仙女姐姐。”

“行吧,這樣,周婷你等會跟本宮回清風觀,繼續待在清峰老道的身邊,見機行事。沒有本宮的准許,不要在玉清子和清峰老道的面前顯示你認識本宮,知道了沒?”凌靜說道。

“好的,仙女姐姐。”周婷面色上有些不情願,但是嘴上還是答應著。

“那我呢?仙姑,不對!仙女姐姐。”王傑看著自己的女人又要回到清風觀,明顯心裡有些乾著急,但是嘴上強忍著不說。

“你不能去清風觀,你去清風觀不合適。你放心!本宮料定這清峰老道現在對你的女人沒有任何興趣,身邊有五個如花似玉的小嬌娘,哪會想到一個之前有過男人的女人?你說,是不是?”凌靜說道。

“是。”王傑只能應聲說是,他也不能說不是。畢竟他一個大直男,怎麼會懂得那麼多男女之事的花花腸子?王傑看著自己女人周婷,呆呆地望著,都愣出了神。王傑此刻的心裡有的只是想好好陪在周婷的身邊,想要好好守護自己心愛的女人,不想讓她受傷害,但王傑心裡深感心有餘而力不足。在王傑的心底有個聲音,我要變強,變得足夠的強大,此刻的王傑比任何時候都渴望得到強大的力量。王傑也清楚地知道,要不是認識了眼前的女子,怕是自己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踏足仙道一途,也就不可能有機會讓自己變得強大,那就不能有機會實現自己對自己的諾言。王傑他知道,他現在需要等待,他現在需要冷靜,這樣在不久的將來,他有可能到達一個常人不可能到達的高度。確實,王傑的這個想法讓他在未來的某一時間之後,收穫了很多。最終,他也如願以償地守護著自己唯一摯愛一生的女人。

“王傑,這樣子,你就像平日裡在黑石村生活一樣,不要扎眼,不過你要幫本宮收集你儘可能所能收集到的所有資訊。和他人聊天的時候,別讓對方覺得你是調查和刺探資訊,記得自然一些。不然的話,會引來有心之人的注意。到時候,會引來麻煩的。王傑,你記住和周婷一樣,我不聯絡你,你也別聯絡我。就算在大路上看見我了,也就當不認識我!聽明白了嗎?王傑!”凌靜自顧自說著,可是這王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女人周婷身上。

“你個痴情種,看,這會讓你看個夠!”凌靜有些無語,但自己的腦海裡出現一道倩影,不是別人,正是上官雲汐,腦海裡的雲汐正對著凌靜笑,笑得是那麼好看,笑得讓凌靜如痴如醉。說王傑是痴情種,自己不也是一個痴情種嗎?不知道雲汐在玉女宗還好嗎?不知道在玉女宗的雲汐此刻有沒有像自己想她一樣想著自己。

一座數萬米常年冰雪的山巔上,一女子駐足眺望著遠方,眼中都是濃濃的相思之情。只見這女子挑眉淡掃如遠山,鳳眉明眸,顧盼流離間皆是勾魂攝魄,玲瓏膩鼻,膚若白雪,朱唇一點更似雪中一點紅梅孤傲妖冶,簡直活脫脫一個從錦畫中走出的人間仙子。這女子不是別人,赫然就是凌靜日思夜想的上官雲汐。離開凌家已經快要兩年了,上官雲汐這兩年的時間每日每夜都會思念那在心頭的男子,怎奈何兩人千里之隔!這兩年的時間,上官雲汐憑藉自身特殊的體質“寒冰玉體”,再加上週芷如的悉心教導和自身的刻苦修行,境界修為從原來離開上京時凝元境三重的修為晉升至凝元境六重的修為水平,而今年上官雲汐芳齡才十八歲。放在這白銀級宗門玉女宗,上官雲汐的境界修為也是獨樹一幟,沒有人能夠比過她。雖然她不想比,但總奈何有人總想和自己比,可能自己的到來,搶了某些人的風頭。因為自己,喪失了本應該是她們的東西。不過好在有上官雲汐的師父周芷如-玉女宗的副宗主的存在,再加上有上官蓉蓉這個疼愛自己的師伯——玉女宗宗主。儘管宗門內多有長老和長老的真傳弟子對上官雲汐多有非議,但通通都被壓了下來。所以上官雲汐不用管其他的人和事情。況且上官雲汐打心底裡也不在乎那些身外的名譽,她只想好好靜心修煉,爭取趕快達到聖道境的修為境界。然後,她上官雲汐就能夠下山,就能夠和凌靜哥哥瀟灑走天涯了。

“雲汐,又跑到山崖上想你的郎君了?”一個紅臉如開蓮,素膚若凝脂。臉色紅潤,如蓮綻放;肌膚雪白,恰似凝脂。這樣的女子,再常人眼裡自然也是大美人了。但一定要和上官雲汐比,著實稍微遜色一些。此人便是早於上官雲汐拜入周芷如門下的女子江書雪,亦然是上官雲汐的師姐。但不同的是上官雲汐是周芷如的真傳弟子,而江書雪是周芷如的記名弟子。可週芷如對於記名弟子江書雪也是著實不錯,和對待上官雲汐並無差別。所以這江書雪也是心無旁顧,對待比自己後入門的上官雲汐也是以自家妹妹相待。所以這近兩年的時間,上官雲汐和江書雪倆人也是非常要好,往往出行都是如影隨形的。而周芷如作為師尊,也樂意看到自己坐下弟子能夠如此相親相愛,對於這個江書雪也是更加喜歡。

“瞎說什麼呢?師姐。”上官雲汐臉頰一下子緋紅,感覺到臉上的滾燙,急忙捂住臉頰,女兒家的羞澀讓雪中的上官雲汐顯得更加的嫵媚動人。

“害羞啥?我們雲汐今年都十八了吧?我聽師父說過,你那郎君也是天縱英才,懂得隱忍。我入門之後,幾乎沒有聽師父誇過除了你以外的人。可見,你的郎君也十分優秀。”江書雪從身後抱住上官雲汐,下巴靠在上官雲汐的肩膀上,也遠遠地眺望者遠方,顯然這江書雪有心事。

上官雲汐揉了揉江書雪的手,有些冷。轉頭看著江書雪的側臉,發現剛才還一臉笑容地江書雪此刻有些哀傷,關切的問道:“師姐,怎麼了?師姐你也在想你的郎君嗎?”

江書雪只是簡單地回了一句,說:“嗯!”隨即淚水就在眼眶裡不停地打轉。

上官雲汐瞧見,急忙轉身抱住江書雪,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看見江書雪忽然哭得像個淚人,心裡忽然慌了神,緊緊地抱住江書雪,邊說邊拍著江書雪的後背,說:“怎麼了?師姐,和師妹說一說。”

“說了也沒用,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江書雪越說聲音越發的激動,似乎這件事情積壓在心底已經許久許久。

上官雲汐只能靜靜抱著江書雪,沒有再問一句話,就這麼靜靜地在漫天雪花飄舞的夜裡就這麼抱著自己的師姐。過了好一會,江書雪終於停止了哭泣,淚水滴在上官雲汐的衣裙上,早已化成了冰珠。

“他打小就和我相識,他家和我家是世交,我們倆個也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所以,打小我們兩家的父母給我倆定了娃娃親。從小他一直很照顧我,我也決定等到我滿十八歲之時,就嫁給他,給他生娃,就這麼平淡過一輩子。他家和我家都是世俗的平常人家,不是什麼修仙家族。但我十二歲那年覺醒了血脈,這讓倆家人都十分欣喜,要知道在我們這種世俗的平常人家能出一個修仙血脈覺醒之人,那是何等的光榮!我爹和孃親都很高興,但唯獨知道我血脈覺醒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變得不在理我,變得敏感……總之,他突然那天變得不再像我心裡早已認識多年的那個男孩!那段時間我也很矛盾,不知道血脈覺醒是好是壞,直到有一天師父上門。那段時間時間我也一直把自己關在家裡,茶飯不思,他也不來找我。似乎他早就料到有一天我會離開他一樣。師父那段時間似乎下山巡遊,一路上聽聞我血脈覺醒的事情,便上門直接收徒。我爹我娘那天送我的時候,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畢竟他們是俗世凡人,而我這修行,短則數百年,長則千年。等我修成聖道境的再下山,我爹我娘,還有他,早已枯骨都化成灰了!”

“師姐,可能你的他血脈覺醒晚了,也說不定呢!”上官雲汐安慰道。

“但願吧!期望還有有緣再見,我就已經對上天感恩戴德了!”江書雪看著遠方,擦了把眼角和臉頰上的淚水,腦海都是她的那個他往日的那張笑臉和身影。

“會的,師姐!”上官雲汐也眺望著遠方,腦海裡依舊是凌靜的身影和那張她熟悉的臉龐。

……

黑石村外的山腰上,一道湍急的瀑布飛瀉著它那珍珠般的清泉,滌盪了山中片片翠綠欲滴的樹葉。雲綿綿霧漫漫,千山時隱時現,那一個個青黛色的山巒,連綿起伏,形態各異,一山綠,一山青,一山濃,一山淡,遠山近嶺迷迷茫茫,舉目顧盼,千山萬壑之中像有無數只飛蛾翻飛抖動。一處隱蔽山洞中,有著四人正坐在山洞的四張石凳上,這四人不是別人,赫然是凌靜、凌武能、王霸刀和王二狗四人。

“說說這兩天,你們三人在黑石村有什麼發現嗎?”凌靜作為老大,先開口問道。

“老大,我發現了一條靈脈。當然是和王大哥、王二哥一起發現的!”凌武能有兩天沒有見到自己的老大,心情有些亢奮,但是瞅到坐在對面的王氏兄弟倆人,心裡還是有些後怕。

“喔?說來聽聽!”凌靜聽到靈脈之時,心裡便來了興奮,賺錢的事情哪有不高興的嗎?

“這個……還是王大哥說吧!”凌武能本來很想自己說,但看到王霸刀一個眼神,便縮了回去,身子也下意識地往凌靜身邊靠了靠。

“二弟,你給主人說說靈脈詳細的情況吧!”

“主人,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們三人和主人分開之後,我們三人便依然資料上畫著黑石村地形圖的外圍依邊界搜尋一遍,發現整個黑石村完完全全是一個山中村,妥妥的盆地。然後我們繼續循著黑石村的外圍一點一點縮小半徑搜尋,發現外圍都是茂密的森林……”

“你這叨逼叨,饒了一大圈,是要調足我胃口呀!先說主要的,其他的房後面說!”凌靜快要被王二狗磨嘰死了。

“就是在黑石村的外圍,森林包圍有個山谷,山谷的深處有一條足有十里長的靈脈。不過似乎,已經有人在挖了。聽幾個挖礦的人聊天,似乎隱約聽到全神教和合什麼宗,其中還有好幾個女弟子也在挖礦。晚上,那礦洞裡還傳出女人的叫聲。”

“什麼?”凌靜驚訝道,不會真的讓自己給猜中了吧?一個影響炎黃帝國的魔教全神教,一個是正兒八經的白銀級宗門合歡宗,這兩股勢力聯合起來,是要把這炎黃帝國搞得天翻地覆嗎?這太可怕了!現在這個事情不是他們四個人能夠阻止的,如果冒然聯絡炎黃帝國的官方,想必人還沒到,這全神教和合歡宗的人都該撤了,最多最多炎黃帝國撈到一條靈脈,也挨不到凌靜身上。這對於凌靜來說,是一筆不划算的買賣,這錢賺不到。還讓這全神教的一眾和合歡宗來炎黃壞事的人跑了,那划不來!到時候這兩夥人藏到別處,再想找到他們那就更難了。不如先見機行事,大不了他還有李牧和玄微子做底牌。實在不行,再通知爺爺凌相如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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