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靜壓根都沒想到,醉仙居王百萬王掌櫃身死被拋屍在上京郊外的訊息就這麼在整個上京城中傳開了,而且被傳那麼快。今日照樣凌靜一人就來到這醉仙居的二樓,如今凌靜轉身一變,凌靜在所有人神不知鬼不覺之下,成了這帝國第一酒樓醉仙居的幕後老闆。凌靜站在街邊,看著這醉仙居進進出出來來往往的客人,再抬頭看了看二樓也是賓客滿座絡繹不絕。不少的賓客認出了凌靜,當然這些人昨日也都是來過醉仙居的賓客。當然,這些人身邊坐著昨日凌靜沒見過的生面孔,而且這些人看著凌靜的時候,眼神中毫不避諱地顯露出不善的眼神,有幾個的目光還有意無意的露出了殺機。

昨天的店小二趙四到了今天土雞變鳳凰,從醉仙居的店小二變成了醉仙居的店掌櫃的。凌靜像個沒事人一樣走進醉仙居的大廳,這趙四看到自己的老闆來了,那活脫脫地就像一個哈巴狗見到自家主人一般,馬上就快步走上前去。對著凌靜,就是一陣點頭哈腰。

“你們聽說了嗎?這醉仙居的王百萬王掌櫃的屍體被人埋在在上京城郊外的荒地!這王百萬王掌櫃剛死,這趙四就變成了這上京城第一酒樓的掌櫃的,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問題!”

“這麼一個偌大的上京城,每天死的人不在少數。你以前不知道罷了,或者死的人不是你身邊的人,只是這一次你剛好認識王百萬王掌櫃,這次王掌櫃剛好死於非命。你們說我說得對不對?”

“有點道理!你說得確實有些道理,但那些傢伙可不一定明白這個道理!”說話的人若有所思地思考了片刻,但眼神瞥見對面坐著一群面色不善的人。其他幾人朝著說話那人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對面坐著七八個面生的人,而坐在角落之人是一個瘦小老頭,老頭的身體很瘦、很乾癟,面板皺巴巴的,頭髮蓬亂地豎起來,就像一個枯瘦如柴的木偶。

“那……那老頭……不是……不是……”最終,後面的話還是忍住了,說話的這人認出了一群看著凌靜殺氣騰騰的面生之人間坐在角落的那個老頭是誰?

“一場浩劫就要開始了,這一場浩劫會席捲上京所有的名門望族的!”說話之人是帝國鴻臚寺少卿姜熙維的嫡長女姜初瑤。

“什麼浩劫?你說的什麼呀?”一旁大理寺少卿姬楓明的嫡長女姬涵雁傻傻地問道,不明所以這閨蜜一臉呆呆的模樣,本來姜初瑤想說道一番,但看著自己這個閨蜜清澈無邪的雙眸,話都到嘴邊了,姜初瑤卻硬生生地把把已經到嘴邊的話生生地嚥了下去。姜初瑤也不願意讓身邊這個天真無邪的閨蜜徒增煩惱,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就這樣,凌靜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之下,被趙四帶到了凌靜昨天和三女一起坐著的那個位子,位子還是那個位子,桌子還是那張臨街的桌子。不同的是,今天凌靜是一個人來的。身邊沒有了凌閻魔、凌梓藍和周婷的陪伴,也沒有了凌武能、王霸刀和王二狗的跟隨,只有一個人。

“確定今天凌家的這位少爺是一個人來的吧?”

“是的!我確定!”

“周圍有沒有埋伏其他人?”

“我們從凌少爺從凌府出來,一直到醉仙居,一路上並沒有發現有人跟隨。”

“好的,拿動手!”

剛才圍著枯瘦老人的幾人這時猛地站起來,沒有一絲停頓,徑直快步走向正在一個人怡然自得喝茶的凌靜。幾人的身形人高馬大的,幾人沒幾步就來到了凌靜所坐的桌子前,幾人排成一排,形成了一堵不低的人牆,把凌靜團團圍住。幾個人並沒有馬上動手,滿臉嚴肅地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只聽著“噠——噠,噠——噠,噠——噠……”一個腳步聲不急不慢朝著凌靜的方向走來,這腳步的主人明顯是一個跛子。過了三十幾息的時間,果不其然,那個枯瘦老頭從那七八個人高馬大的人身後走到人前來。凌靜卻對眼前的一切都沒有正眼瞧上一眼,只是拿著茶杯,眼睛看著街邊來來往往的行人,偶爾拿起茶杯放到嘴邊嘬一口。

枯瘦老頭就這樣拄著手中的柺杖,那是一根烏黑的。它的手柄已被磨得發亮了,枯瘦老頭見凌靜並沒有理會眼前的場景。不只是心裡的怒意還是這張老臉掛不住,提起手中的柺杖又重重地錘在醉仙居二樓的地板上,這記聲響很大,當然,也在地板上鑿出一個不小的坑。

這時,凌靜依然自顧自地喝著茶,看著景。說是景,不如就是日常的街頭市集,除了叫喝漫天的商販,還有就是人頭攢動的人群。畢竟,自從凌靜恢復根骨以來,沒有一天是不忙的。要麼是在修行,要麼就是出任務。難得忙了一陣,可以消停一陣。等會回去,去爺爺那邊,瞭解一下黑石村那邊的情況,然後綜合爺爺那邊的情況寫一份黑石村的調查報告,交予功德殿,這次的任務就算圓滿結束了。本來昨日離開黑石村的時候收穫了海量的靈石,昨晚和三女一夜春宵,後面偶然之間成為了這醉仙居的主人,心情甚佳。今天一個人來醉仙居也只是單純想解決一個必會找上門的麻煩!

“衛老管家,今天帶這麼多兄弟來我醉仙居,真的是有失遠迎!”趙四看到這裡情形,倒沒有非常的急迫,一幅有恃無恐的樣子。

枯瘦的衛老頭一臉震怒的表情,手中的柺杖再一次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怒斥道:“有失遠迎,說輕了吧?店小二,哦!不!現在該叫趙掌櫃了!”

趙四也是人精一般的人,不然不可能一天就從醉仙居的店小二變成了趙掌櫃,可見這趙四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聽著衛老頭後面的話,明顯話裡話外在點自己,這週四當然也不會客氣。

“衛老管家,您德高望重,您都多大年紀了。我趙四不管是以前的店小二還是現在掌櫃,對待您這樣德高望重的老者,那一向都是恭恭敬敬,絲毫不會怠慢的。您看您老,這柺杖都要斷了吧?”說著,趙四二話沒說從衛老頭手中奪過那根黑得發亮的柺杖,趙四拿到衛老頭的柺杖,想也沒想,就把柺杖大力一扔。隨即,那根柺杖就這麼在眾人的注視下,硬生生地摔在街上。隨著柺杖應聲落地的那一刻,柺杖隨即也一分為二摔成了兩半。衛老頭確實是年紀頗高,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

而身後的七八個魁梧大漢也沒沒想到自己是被派來給凌家大少爺一個教訓的。但是眾人站在凌家大少爺面前,凌加大少爺卻絲毫沒看他們一眼。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可能二話不說,就上去揍人家。畢竟對方是帝國相國的嫡長孫,一旦出了事。事情鬧到帝國的皇帝陛下那邊,不好說道。所以出門時,自己主人少府寺卿衛太少囑咐過,由衛老管家帶著幾人來醉仙居先碰碰運氣,能不能遇到凌家的大少爺凌靜,如果能夠理論,還想想為衛少靑討回一點公道。如若不然,可以將這凌靜打成重傷。畢竟,衛老管家帶著的幾人均是剛突破凝元境一二重的修士。這衛太少經過了昨日痛失胞弟的那一夜,連夜派人去查了凌靜幾人的底細,知道凌靜在凌府的家族筆試中大放異彩,一場場輕鬆地獲取了勝利,但是就算是在場觀看的人也沒看清楚凌靜是如何最後贏得勝利的,但是有機場凌靜卻是偷奸耍滑地“僥倖”勝了鍛體境高階的幾位修士。故而,少府寺卿衛太少估算凌靜最多也只是鍛體境的七八階的水平,故而派了八名凝元境一二重的修士,想著應該足矣對付凌靜了。就算這凌靜帶上昨日的那幾人,衛太少也覺得以這八人的實力對付凌靜幾人,簡直就是綽綽有餘。

“你……你……你……你竟敢摔斷了我這根金絲楠木做的柺杖,你這個小雜種知道這柺杖有多貴重嗎?”衛老頭眼見陪伴自己多年珍貴的金絲楠木做的柺杖竟然被眼前這個不知深淺的趙四扔到了街上摔成了兩段,你說,自己能不心疼嗎?

“來人呢!把這個趙四給抓起來!”衛老頭此刻的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口中的唾沫肆意地飛濺。

幾個魁梧大漢在衛老管家的命令下,將醉仙居的新掌櫃趙四圍了起來,幾個人一臉兇相地怒目盯著趙四,趙四卻沒有絲毫的畏懼的神色。

隨著衛老頭的一句爆吼:“給我狠狠打!”

那幾個大漢就舉起那碩大的拳頭如同傾盆大雨一般對著趙四就是傾斜而下,周圍的眾人都以為這個趙四今天算是完結了,第一天過上好日子,結果就結束了。眾人本以為會看到趙四血濺當場,整個身體會被這些大漢打得血肉迷糊,變得一灘爛泥。而眼前的情況卻是趙四以一己之力襠下了八個凝元境一兩重修士的暴擊,在趙四擋下八人合擊的那一瞬間,趙四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八人一一踹飛。趙四對著八人踹的動作就跟玩皮球似的,當然這一系列動作只有凌靜和在場的一些少數人看到了,這些人都無一都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平日裡籍籍無名醉仙居的店小二趙四在仙道的修為還有這等不凡的水平。當然這些人中包括那姜初瑤,姜初瑤秀麗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喃喃道:“這趙四隱忍得夠深的,日後一定能成大才!”

而大多數人和衛老頭看到的是那八個魁梧大漢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在空中畫出一個完美的拋物線,當然落下的時候就難受了點,一個個的身體都砸落在別家店鋪和私宅的屋頂,洞穿了別人加的屋頂。隨之,聽到的即是一連串的“乒咚轟嗆”東西摔碎聲和一長串罵聲,不一會,在醉仙居附近的街道變得雞飛狗跳。

衛老頭見狀,依然是怒不可遏,雖然身邊已經沒有八名凝元境初期修士的護駕,但他仗著少府寺的架子,正要對著趙四一番說教時。這時候,久不發聲的凌靜發話了。

“老頭,滾!”凌靜沒有多說半個字,言簡意賅。

回想昨日因為昨日有幾個不長眼的紈絝子弟膽敢在自己面前調戲自己的三個老婆,那幾個傢伙本來已經受到了一些懲罰,自己宅心仁厚,不忍讓幾人就這麼死去,想放他們一馬。可是,這些紈絝子弟到底就是紈絝子弟,自己好心放他們一馬,如果他們虛心承認錯誤,自己就放他們走了。可是,這些紈絝子弟卻倒打一耙,對自己大放厥詞,這真的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故而,逼得自己才對這幾人下手的。可今日,這少府寺卿家裡的管家又來找自己的麻煩,這能不讓凌靜感到火冒三丈嗎?

“凌家小兒,休得猖狂!你昨日殺我家少爺,今日老朽就算死,也要拉你墊背!”衛老頭本來這次來醉仙居,還是底氣滿滿。經過剛才的事情,眼見自己現在已經是勢單力薄,便不再端著。對著凌靜就是一頓破口大罵,這時候這衛老頭已經到了氣急敗壞的時候,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是嗎?衛老頭,我念你是長輩,以為你不會像昨日那些狂妄之徒一般不講道理。但也許是我錯了,對你們太過於仁慈了!”凌靜不再觀看街景了。凌靜從椅子上站起,一雙眼眸此刻充滿了戾氣。

“你想幹嘛?”衛老頭被凌靜全身陰森的氣勢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身體禁不住得節節向後退去。

“你這時候問我想幹嘛?剛才你不是說就算是死,也要拉我做墊背嘛!剛才的氣勢呢?去哪裡了?”

“你要幹嘛?如果你殺了我,少府寺卿衛太少不會放過你的!”衛老頭這時已經全身癱軟摔在了地上。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這區區一個少府寺卿衛太少怎麼不放過我!”隨著凌靜的話音剛落,衛老頭的頭顱生生被擰下,被凌靜踢到了醉仙居二樓的中心處,在場的所有人都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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