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凌靜那冰冷的目光,他們心知肚明,今日若想全身而退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於是,他們開始慌亂地尋找逃跑的機會,但凌靜卻彷彿看穿了他們的心思,冷冷地開口:“想走?你們認為,自己還有選擇嗎?”

那幾位修士心中一沉,知道逃跑無望,只能硬著頭皮求饒。他們紛紛跪倒在地,聲淚俱下地哀求凌靜放過他們一命。然而,凌靜卻不為所動,他冷漠地看著這些曾經不可一世的修士,心中沒有任何波瀾。

就在此時,一道劍光劃破天際,天罡劍宗的高手如同神兵天降般出現在眾人面前。他一身白衣勝雪,劍眉星目,看上去英俊瀟灑。然而,他的出現並沒有給那幾位修士帶來希望,反而讓他們心中更加絕望。

因為這位天罡劍宗的高手,竟然是一位綠茶婊。他表面上裝作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弱者,伸張正義。然而,在眾人看來,他不過是想借此機會刷一刷自己的存在感,順便撈取一些好處而已。

他先是假惺惺地安慰了那幾位修士幾句,然後轉向凌靜,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說道:“凌靜,你這樣做未免太過殘忍了一些。他們雖然貪婪了一些,但罪不至死。你何不放他們一條生路,也算是積點善緣。”

凌靜聞言,不禁冷笑一聲。他看著這位綠茶婊,心中充滿了不屑與厭惡。他知道,這種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實際上內心比誰都要陰暗與狡詐。於是,他毫不客氣地反駁道:“你又是哪裡來的跳樑小醜?這裡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嘴。你若想要裝好人,不妨去找別的地方。”

天罡劍宗的修士,名為陸辰,他瞥了一眼凌靜,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輕輕揮動長劍,劍尖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然後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深沉與磁性:“凌靜道友,你我都為修士,應當明白弱肉強食、生死有命的道理。今日之事,雖是他們貪婪在先,但你出手如此狠辣,是否有些違背了我們修行的初衷?”

凌靜聞言,目光如冰,但嘴角卻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陸辰,你天罡劍宗自詡為正道魁首,但今日之舉,卻讓我覺得有些虛偽。你口口聲聲說修行初衷,難道就是為了庇護這些貪婪無度、不知死活之人?若是如此,那修行的意義何在?”

陸辰眉頭微皺,似乎被凌靜的話刺痛了某種驕傲。他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語氣的平和:“凌靜道友,修行之路固然充滿競爭與挑戰,但也不能忘了心中的善念。今日之事,或許我們可以換個方式處理,既能彰顯你的實力,又不失我們修士的風範。”

凌靜冷笑一聲:“風範?在你眼中,什麼樣的風範才是修士應有的?是眼睜睜看著這些貪婪之人破壞平衡,還是出手教訓讓他們明白自己的渺小?陸辰,你不要忘了,修行之路本就充滿了殘酷與競爭。若是你連這都看不清,那你所謂的正道,也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陸辰被凌靜的話噎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他心中雖然不滿,但也明白凌靜所言非虛。修行之路確實充滿了殘酷與競爭,但他始終認為,修行的最終目的是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和力量,而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野心和慾望。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凌靜道友,或許你說得對。但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忘了修行的初衷和本心。今日之事,我們可以暫且放下,但希望未來你能夠多一些善念和寬容之心。”

凌靜看著陸辰,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知道,陸辰雖然有些虛偽和做作,但他的話也並非全無道理。修行之路確實需要保持一顆善良和寬容之心,否則很容易迷失在實力和慾望的泥潭之中。

他輕輕點了點頭:“你說得對,陸辰。未來我會多加註意的。但今日之事,我已經出手,便沒有收回的道理。希望你能夠理解。”

陸辰聞言,微微一笑:“自然,我理解。修行之路本就充滿了未知和變數,我們只需要堅持自己的信念和道路,便足夠了。”

這個陸辰被逼得也只能作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沒想到凌靜竟然如此不給面子,讓他在眾人面前丟了臉。然而,他也不敢輕易得罪凌靜這樣的高手,只能心中暗恨不已。

天罡劍宗的陸辰站在遠處,眉頭緊鎖,目光如炬。他清晰地感知到了凌靜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那是一種令人心悸的力量,彷彿來自深淵的狂風,席捲著毀滅的氣息。陸辰心中明白,這樣的氣息,是他從未在任何人身上感受到過的,即便是那些名震一方的強者,也不及凌靜此刻所散發出的強大。

他眼中的凌靜,就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無人敢與之爭鋒。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清冷,那雙冷漠的眼眸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殺意。陸辰知道,那些想要搶奪吞天巨蟒屍體的修士,此刻在凌靜的眼中,只怕已是必死無疑了。

陸辰心中不禁生出一種無力感。他知道自己的實力與凌靜相差甚遠,即便出手,也不過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凌靜一步步走向那些修士,看著他的劍光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致命的軌跡。

每一次劍光閃爍,便有一個修士的身影倒下。他們的掙扎與求饒聲在夜空中迴盪,顯得格外淒厲。然而,凌靜卻彷彿充耳不聞,他的劍光越來越冷,越來越凌厲。

陸辰的心中不禁生出一種寒意。他知道,這一夜,註定要成為這些修士的噩夢。而凌靜,則是那個將他們推入深淵的劊子手。

最終,當最後一個修士倒在凌靜的劍下時,整個山脈都陷入了沉寂之中。只有凌靜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孤獨而冷傲。陸辰望著他的背影,心中不禁生出一種複雜的情緒。他知道,從今以後,凌靜這個名字,將會在他心中留下深刻的烙印。

忽地,一陣輕快的腳步聲打破了周圍的寂靜。幾名天罡劍宗的男女修士出現在陸辰和凌靜不遠處,他們面帶笑容,顯然心情不錯。其中一名男子看到陸辰後,熱情地打招呼道:“陸辰師兄,真巧啊,沒想到在這裡能遇到你。”

陸辰轉過身,見到是同門,也露出了笑容:“原來是張師弟和各位師妹,我們也很久沒見了。”

張師弟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不遠處地上的吞天巨蟒屍體上,眼中閃過一絲驚豔:“哎呀,這不是吞天巨蟒嗎?沒想到竟然被我們天罡劍宗遇到了,真是天大的機緣啊!”

其他幾名女修士也紛紛圍了上來,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這麼大的吞天巨蟒,它的獸核一定非常珍貴,我們豈不是發達了?”

陸辰見狀,心中不禁一緊。他知道這些同門一旦知道了吞天巨蟒的存在,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他連忙開口道:“張師弟,各位師妹,這吞天巨蟒其實是被這位凌靜道友所斬殺,我們只是在旁邊觀摩而已。”

張師弟聞言,目光轉向凌靜,上下打量了一番:“哦?原來是凌靜道友斬殺了吞天巨蟒,真是失敬失敬。不知道凌靜道友是否願意將獸核轉讓給我們天罡劍宗?我們一定會給出滿意的價碼。”

凌靜看著張師弟和其他幾名修士,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淡淡地開口道:“這位張師弟,這吞天巨蟒的獸核對我而言同樣重要,我不能轉讓給你們。不過,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一起探索這片山脈,看看是否還有其他的機緣。”

張師弟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凌靜道友說笑了,我們怎麼可能有資格與你一同探索這片山脈呢?不過,既然這吞天巨蟒是你斬殺的,我們自然也不會強求。只是可惜了這麼大的機緣……”

其他幾名女修士雖然有些不甘心,但見張師弟都這麼說了,也只能跟著附和幾句。他們心中暗自嘀咕:“這個凌靜也太囂張了吧?看上去儀表堂堂,可竟然連我們天罡劍宗的修士都不放在眼裡。”

陸辰見狀,心中不禁有些無奈。他知道這些同門雖然表面上客客氣氣,但心裡肯定對凌靜充滿了不滿和怨恨。他暗自嘆了口氣,希望未來不要因為這些小事而引發不必要的紛爭。

陸辰站在一旁,目睹了天罡劍宗高手的綠茶行為,心中不禁一陣鄙視。然而,他深知自己的目的尚未達到,只能強忍著不滿,再次走向凌靜。

他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謙卑而誠懇:“凌靜道友,今日之事,確實是我們唐突了。我知道吞天巨蟒的獸核對你而言可能並無太大用處,但對我天罡劍宗來說卻意義非凡。不知你能否割愛,將其轉讓給我們?”

凌靜看著陸辰,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早已看出陸辰的虛偽與貪婪,因此對於他的請求並不感到意外。他冷冷地開口:“陸辰,你應該清楚,吞天巨蟒的獸核對我而言同樣重要。我為何要將其轉讓給你們?”

陸辰聞言,心中一沉。但他並未放棄,繼續低聲下氣地哀求道:“凌靜道友,我知道你的實力強大,但這獸核對我們天罡劍宗來說意義重大。只要你願意轉讓,我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然而,凌靜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陸辰,你的請求我無法答應。獸核我已經有用處,不可能轉讓給你們。你們若是想要,不妨自己去尋找其他機緣。”

陸辰被凌靜果斷拒絕,臉上頓時有些不好看。他心中雖然憤怒,但也明白自己此刻並沒有資格與凌靜討價還價。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一些:“凌靜道友,既然你如此堅決,那我也不再多說了。不過,這山脈之中危機四伏,不知你是否有意願與我們結伴同行?這樣一來,我們也能互相照應一二。”

凌靜看著陸辰,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他清楚陸辰的意圖,無非是想借助他的實力保護他們安全離開這片危險的山脈。他冷冷地開口:“結伴同行?陸辰,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喜歡獨來獨往,不習慣與人同行。你們若要離開,便自行去吧。”

陸辰聞言,心中一陣惱怒。他沒想到自己如此低聲下氣地請求,竟然還是被凌靜毫不猶豫地拒絕。他深深地看了凌靜一眼,然後轉身離去,心中卻充滿了不甘與怨恨。

看著陸辰憤憤離去的背影,凌靜心中並沒有任何波瀾。他清楚這些修士的貪婪與虛偽,也懶得與他們多費口舌。他收起吞天巨蟒的獸核,準備繼續自己的秘境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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