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無掛雲間,恰巧正好月初之時,圓月藏起不願意見人啊,不知怕是因緣和合難起,還是怕是緣盡分散而滅。

“你們要幹嘛?”一聲大叫聲刺破了這黑夜的寧靜,只見一個面色蒼白略顯消瘦的少年被莫名其妙地推倒在地,隨即少年被三個同齡少年迅速地圍了上來。

三人中帶頭的氣勢頗為囂張,“幹嘛,你說幹嘛?哼哼哼…”

“哈哈哈哈哈……為什麼?為什麼?因為我想揍你,需要理由嗎?不需要!”那個少年指著倒地的少年浮誇地大笑起來。

倒地的少年眼中卻依然充滿了無懼的神色,此刻的屈辱少年會銘記一生說,“你們……你們等著!等我以後……”少年奮力站起,雙眸直勾勾地瞪著一臉桀驁不馴的領頭少年,氣場上絲毫一點也不輸於領頭少年。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凌靜,你這個廢物,一個沒有靈根的渣子,還想報復我們!”帶頭的少年一個飛腿,把凌靜直接踹出數米遠,凌靜倒地那一刻一口鮮血直接硬生生地踢在倒地少年的面頰上,

凌靜,帝國相國凌相如的嫡長孫,身份在帝國是何等的尊貴。可惜在家族測靈根的時候,被判定為無靈根,終身無法修行,這對於一個豪門大族子弟來說,這是一種恥辱。

帝國的萬般法則,就是黑暗森林法則,弱肉強食,落後是要被捱打的。在凌靜未來漫長的時光裡,他會清醒的認識到,只有強大的實力才能活在這個世間,才能保全自己,才能保全自己身邊重要的人,才能有一天有機會冠絕天下。

加上父母之前的往事,導致凌靜在凌府內頗不受待見,經常受人非議,除了日常的衣食住行和府內的少爺小姐一樣。但是在修行方面,凌靜連府內的家丁都不如。凌府的鍛體境之人每月有三顆培元丹,而凝元境的每月有六顆靈丹,每往上一個大境界每月的丹藥就翻一倍。

炎黃帝國內均是以強者為尊,弱者只能是最底層的那一類人,強者和弱者之間簡直就是雲泥之別任人擺佈,毫無尊嚴可言。

另外三個少年,囂張跋扈領頭的是凌晨,其餘兩個,一個是凌渡,一個是凌莽。三人均是凌府二老爺,帝國大將軍凌頗的寶貝孫子。凌頗在帝國是兩人之下、萬人之上。所以,凌頗對於自己的三個孫子,甚是疼愛至極。至於凌晨,因為凌晨是凌頗的嫡長孫,更甚者疼愛至極,所以,從小就養成了囂張跋扈的脾氣。而凌渡和凌莽在性格上沒有那麼極端,凌渡有些小聰明,而凌莽卻有點憨。兩人沒什麼主意,從小就喜歡跟在凌晨屁股後面。

“叫你囂張!!!”另外兩個少年跟著囂張跋扈的少年一起對著凌靜拳打腳踢,這架勢看起來絲毫一點也不留手。

三人一起全力下手,噼裡啪啦,邊打邊叫囂著。

“你這狗孃養的!”

“你這有娘生,沒娘養的狗崽子!”

“叫你逞強,你很厲害,是吧?”

在三人的全力毆打下,凌靜渾身上下滿身是血,沒一會兒就暈死了過去。

見到這幅場景,凌莽心生怯意,生怕惹出事端,“大哥,小心點,一不小心打死了就不好了!”雖說凌府沒有明令禁止府內子弟相互打鬥,但是如果府內子弟相互打鬥,導致死亡,那等待是靈根和修為廢黜,成為廢人,終身再無可能修行。

但世上總有人想嘗試逾越禁令,凌晨想都沒想,猛地一巴掌扇在有點憨憨凌莽的臉上。頓時,凌莽覺得自己左邊的臉上火辣辣的。

相比於凌晨,凌莽的仙道修為還差得很遠。凌晨鍛體境五重,凌莽鍛體境二重,相差三個小境界。凌晨鍛體境五重的境界在凌府,甚至在帝都同齡人的仙道水平那也是叫得上號的。凌晨這一巴掌打得凌莽人直接倒飛出去,一口鮮血“噗!”噴出。

“讓你廢話!”凌晨陰狠毒辣瞪了滿嘴鮮血的凌莽。

“大哥,我……錯了!是……我多嘴了。”凌莽不敢正視自己的大哥,要不是自己父親沒什麼出息,自己也不至於被爺爺看不起。自己大哥的仙道修為都是爺爺用靈丹、靈藥堆出來的,如果自己是嫡長孫……如果自己實力有那麼強……那麼被打的就是……想著想著,凌莽的目光有些呆滯。

“呆子,呆子!怎麼?不服氣?”一向作威作福習慣了的凌晨以威脅的口氣震懾道。

“沒有,沒有,大哥。喲…我怎麼敢呢?”凌莽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怯怯地道。

一旁的凌渡見情況有些不妙,打起圓場,急忙緩和氣氛,“大哥,莽弟怎麼可能不服氣呢?我們兩個一直是以大哥馬首是瞻!大哥,你多想了!”邊說著邊急忙幫扶著凌莽從地上站起,拍拍凌莽身上的塵土。

“快跟大哥認個錯!莽弟。”凌渡眼見凌晨滿臉地不悅神色,凌晨也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侵犯,一雙兇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凌莽。

凌莽眼見不妙,連忙向凌晨跪下磕了三個響頭,“大哥,對不起,我錯了!大哥,對不起,我錯了!大哥,對不起,我錯了……”

看著凌莽磕得額頭又有鮮血溢位,凌渡又說道,“大哥,莽弟知道錯了,你就饒了他吧!”

“最好是!”凌晨再一次惡狠狠地瞪著嘴角還帶著血跡的凌莽,隨即轉身再狠狠地提了凌靜一腳。

“這次就放過你,下次你這個廢渣可沒有那麼好運!走!”

凌渡扶著凌莽跟上凌晨的腳步,三人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凌靜的眼眶中,身體的疼痛漸漸沒有了知覺,意識也漸漸模糊……

凌靜感覺自己的意識在一團混亂中不停地遊蕩,心底覺得方向不正確,可意識仍舊往這個走,轉了幾圈,仍然還是徘徊在原地。忽然一隻冰清玉潔的手按在自己的額頭,一陣清涼之感融入了自己的靈魂和身體,不多時貫穿到了身體和靈魂的深處。

凌靜感覺無比的舒爽和通透,似乎自己以前也感受過,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卻忘了。自己似乎忘了什麼,是不是有段記憶消失了?隱隱似乎開啟了被鎖住的縫隙。

凌靜意識慢慢清醒,引入眼簾的是一張清秀佳人的臉龐,凌靜愣神了,目光呆滯,雙眼呆呆地看著這位盛世美顏的少女。凌靜人生第一次感覺自己活著的,第一次感覺自己心是在跳動的。

“你醒啦?”少女俯身檢視凌靜的身體,少女絲滑柔軟的肌膚觸碰在凌靜額頭和手腕上,瞬時凌靜臉上一下子紅得發燙。凌靜從小跟著母親從帝國邊疆到帝都顛沛流離,到了凌府後,母親就留下他一個人,就離開了她。之後,在凌府不受凌府上下待見,受盡了所有人的汙言穢語。更別說,男女之事了,懵懂躁動的似有似無再撬開凌靜瀕死的心,凌靜在抑制這種感覺。

“嗯嗯,你是誰?是你救的我嗎?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凌靜強撐著坐起,牽扯身體上結痂的地方,一陣陣疼痛傳遍身體各處。“啊。”強忍著,牙齒咬的發出“嘎吱嘎吱嘎吱”直響,額頭滋出一滴滴豆般大的汗珠。

“你沒事吧?好點了嗎?”少女表現得十分關心,直接拿出一顆安神丹準備給凌靜服下。凌靜驚訝無比,這些年雖然無法修煉,但他基本每日泡在凌府的藏經閣,那可是帝國除了皇宮的藏經閣之外,最大的藏經閣。凌府的藏經閣內,一閣9層,藏納著海量武技、煉丹術、煉器術等等各種經書。凌靜雖不能說對凌府的藏經閣的經書飽覽群書,但也是瞭然其中十之八九。 當少女拿出丹藥的時候,凌靜一下就認出來,安神丹,那可是二紋上品靈丹,上等的療傷丹藥。一般這種品級的療傷丹藥不是一般修行者能有的,那都是凌府的凌相如、凌頗這種帝國大人物才有的。想必這位少女是帝都哪家的大小姐,剛才泛起心中一絲絲的漣漪,慢慢地消散而去。

凌靜強忍著身體各處的疼痛,強跑了出去。

少女不知所以,沒反應過來,手上的安神丹被凌靜撞翻在地上,咕嚕嚕在地上翻滾。在少女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凌靜的身影就消失黑夜中。

翌日,凌靜經過一夜,身上的傷一反往常的就恢復了。凌靜有些奇怪,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就也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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