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先離開這裡!”

納蘭暮雪勉強維持著一分清醒,走到門口想把門開啟,卻發現門早就從外面被鎖上了。

“是啊,若是早有準備,又怎麼會讓我們出去呢。”納蘭暮雪眼下才後知後覺,因著之前令儀的提醒,她的注意力一直在自已身上,卻沒想到人家挑了南宮亦悅下手。

她憂心南宮亦悅,自然不會考慮太多,等發現的時候已經進了別人的圈套。

但這一切,身為皇后的言知雲究竟是否知曉?

無論是誰,做了這個局,目的定然不是將她們困在這裡這麼簡單。

那迷情香......納蘭暮雪猛然渾身一顫,這是要毀了她們的清白!

好惡毒的手段!霎時間,納蘭暮雪的血液彷彿都被凍住,冰冷刺骨的感覺慢慢在全身蔓延開來。

“不!不能坐以待斃。”納蘭暮雪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渾身痠軟無力,她還沒站穩人就已經倒了下去。

外面的天色已經陰沉了下去,納蘭暮雪約摸著宮門就要關閉了。

無論如何她都要撐住,等待納蘭謙過來。因為她堅信,納蘭謙一定會過來救她的。

蓮心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眾人已經不知去了何處,只剩下楊舒月坐在那裡。

“娘娘,奴婢看見......”蓮心在楊舒月的耳邊小心說著。

“什麼!”楊舒月忽然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又訝異又憤怒。

“娘娘啊,可保護好你的肚子。”楊舒月這大動作嚇得蓮心不輕,連忙提醒她仔細著點肚子。

“千真萬確,奴婢肯定不會看錯。”

得到蓮心的肯定,楊舒月堅定道:“走!找皇后去。”

但走了一兩步,楊舒月又停住了。

“怎麼了?”

“不對。”楊舒月回過神來,仔細一想,若此事言知雲知曉,自已此刻上前有什麼用,難道不是應該等有了實質性的把柄再來指控她?

若是不知曉,那這份功勞又為什麼要讓她佔了去。納蘭靖這人,她接觸不多,但也聽說過他是個恩怨分明的人。

若今日救下納蘭暮雪,納蘭靖和南宮珉承了這份情,將來指不定有用得上的。

想清楚後,楊舒月調轉方向,“走,咱們自已去。”

有了納蘭靖的令牌,納蘭謙一路暢通無阻,稍加一打聽便知道今日的宴會安排在了芳蘭汀。

他心中焦急,腳下好像踩了兩個風火輪,領路的太監慢慢落在了他後面,一時間不明所以,“究竟是何事如此急迫?”

眼瞅著到了芳蘭汀,一眼望過去根本沒有人,納蘭謙正著急,撞上迎面走來的楊舒月。

“納蘭公子。”楊舒月也是疑惑,怎麼納蘭謙已經到了這裡,難道是有人通風報信?

“娘娘。”納蘭謙全部的心思都在納蘭暮雪身上,微微屈了下身子,便直接道:“娘娘可知她們去了何處?”

“果真是來找納蘭暮雪的。”楊舒月心下明瞭。

“你回去吧,納蘭公子由本宮帶著就可以了。”

那太監本就跟了一路,累的上氣不接下氣,聽到楊舒月的話,忙不迭道:“那就有勞娘娘了。”

待人一走,楊舒月才開口道:“事情緊急,納蘭公子先隨我來。”

房間裡,血漬流了一路。

迷情香太重,納蘭暮雪只覺得身體不受本能的控制,無奈之下,她拔下頭上的簪子,深深刺進自已的手掌裡。

疼痛感席捲而來,瞬間蓋住了身上的灼燒之感,只是這隻能維持一小會。

每到這個時候,納蘭暮雪就順著剛剛的位置再往下扎一點,來保持自已的清醒。

床上的南宮亦悅被納蘭暮雪用衣服上擰下來的水反覆澆淋,藥效比之剛才是褪去了許多,她的身體不再扭動,只是偶爾會發出幾聲呢喃。

門外傳來幾聲響動,納蘭暮雪手裡緊緊握著一根簪子,正是納蘭謙送她的那蓮花簪。

由於身體一直在出汗,凌亂的髮絲貼在了納蘭暮雪的臉上,讓此刻的她看上去有種柔弱的美。

她望著門外晃動的人影,內心十分決絕,眼神裡是看透生死的堅毅。

門猛然被踹開,待納蘭暮雪看清來人,手忽然放了下來,露出一抹微笑,“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滿地的血漬,楊舒月看見此景也是被嚇了一跳,她沒想到納蘭暮雪竟是如此的狠心,對自已都能下的了手。

納蘭謙看見納蘭暮雪,急忙衝了過去,脫下自已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走,我帶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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