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葉十安這樣說,餘秀英心裡還是有些擔憂,雖然現在有葉十安的空間能保命,但空間這種東西,自然不好在眾人面前曝光。

“十安啊,你那裡有沒有防身的武器,給娘一個。”

葉十安想了想從空間裡翻出一把水果刀:“娘,這個你隨身帶著。”

餘秀英接過水果刀反正看了看,她雖然不懂鐵,但這刀一看就快的很。

有了武器防身,餘秀英心裡也踏實了不少。

原先住在山頂靠近大連山的村民,怕自己成為狼第一個報復的人,紛紛往山下移過去。

倒是山洞裡的人,在商量過後還是決定住在山洞裡,比起外面山洞更好防守。

夜半果然有狼群來偷襲,只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狼群居然分成兩撥,一邊佯攻吸引人的眼球,另一群狼悄悄繞到另一邊刁走了兩個孩子,還咬死了一個大人,即使有壯勞力奮力反抗,也沒能挽回局面。

這一晚滿山都是綠油油的眼睛,這件事成為了很多人的夢魘,以至於後來槐樹村留下來的人,白天也不敢輕易上山,哪怕是石頭山。

第二天天還沒亮,山上的人就都待不住了,除了山洞裡的人,大多數人選擇離開。山下洪水退的不多,大多都淹沒在水裡,想按照往常的路走是不可能的了。

有些膽大的想淌水,結果走到一半就退回來了,水太深了,根本沒辦法淌著走!

有人想辦法弄個木筏離開,這個想法算是比較靠譜的。葉十安也是這麼想的,留下來隨時可能遭受狼群的襲擊,太危險了。

一時間樹木又成了眾人的搶奪目標,甚至因為樹木大打出手的也不在少數!

餘秀英和葉十安打算用搭棚子的木頭做一個簡單的木筏。可搭建棚子並沒用幾根木頭,用這些木頭想搭個木筏顯然是不夠的。

就在兩個人發愁的時候,張桂芳來了:“餘秀英,你們是怎麼打算的?”

餘秀英抱著紫鳶:“張嫂子,這山上太危險了,我想下山。”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想著弄個木筏先離開這石頭山,然後往縣裡去,張懷他爹還在縣裡,我想先去找他。”

“我們也打算先去縣裡看看,只是我們這木頭可能不夠做一個木筏……”

張桂芳笑著拍了下餘秀英的手:“這不我來了,我想著咱們兩個棚子的木頭應該夠做一個木筏的了。”

餘秀英有些不好意思:“張嫂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真的是謝謝你們,對我們孤兒寡母……”

“瞧你這話說的,你要這樣說我可就生氣了,你家男人還救了我家虎子呢,你看我啥時候掛嘴上了。咱們啊,鄉里鄉親的就應該相互照顧。”

餘秀英感慨:“你是沒掛嘴上,可你記在心裡了,張嫂子,千恩萬謝我就不多說了。”

“不多說了,不多說了,咱們抓緊,爭取天黑前離開石頭山。”

餘秀英贊同的點頭:“嗯,萬幸那些狼沒趁著下雨來,不然咱們還真不知道還在不在。”

葉十安大約猜出狼群雨夜沒來的原因,倒不是那些狼不想來,應該是雨水阻斷了人類的氣息,後來雨停了,村民又跑到狼的領地挖野菜,這才有了狼群襲擊村民。

其實就算村民沒有闖進去,那些狼怕是早晚也得盯上避難的村民。

張永山是個木匠,作為兒子張懷也是會一些的,雖然不如他爹那般精通,做個簡單的木筏還是可以的。

他們先把木頭拉到洪水邊上,留下餘秀英在那看著,而張桂芳在山坳那守著,現在木材可是要緊的東西,若沒人看著絕對會被人拿走。

張桂芳想幫忙往山下運送木頭,讓葉十安在這兒守著。

葉十安卻把人攆到一邊去:“大娘你在這兒看著木頭不被人拿走就行,我力氣大著呢。”

“可你身上還有傷啊,這活兒還是我來吧。”

葉十安拍掉張桂芳搭在木頭上的手,用手指撩開遮住疤痕的頭髮:“大娘你瞧,早就好了。”

說完她拉著木頭的一頭就往山下走,其實運送木頭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往下扔,不過現在他們可不敢扔,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反正她力氣大著呢,一共就那麼十多根木頭,很快就能搬完的。

張懷擦了一把頭上的汗:“娘,你去做飯去吧,這兒有我和十安就行。”

張懷一點兒也不擔心葉十安,他太知道葉十安的力氣有多大了。

虎子也不甘示弱,拍著小胸脯保證:“娘,這兒還有我呢。”

張桂芳看著小兒子費力巴拉的托起一根小木頭,囑咐他:“你小心著點兒,可別摔了。”

葉十安從山坳往下走,就聽到山腳下,餘秀英大聲的警告聲,在她對面兩個男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葉十安心裡著急,腳下步子有些亂,有幾次都滑倒了,就這樣她硬是拖著木頭連滾帶爬的下來了。

她人還沒到,聲音已經傳過來了:“你們想幹什麼?”

那兩個男人見下來的是個小丫頭,根本不把她當回事兒,依舊不打算離開。

餘秀英沉著臉,盯著面前的兩個男人,呵斥道:“還不趕緊走,我家人就在山上,你們要是敢亂來,別怪我不客氣。”

彭山一臉奸笑:“你家人,你說那個小丫頭,呵呵,我說,我們只是要你的木頭,又不是要你的人,你這麼兇做什麼,還是說你以為我們要的是你們娘倆,哈哈哈……”

說著還自以為很風趣,大笑了起來。

這兩人是隔壁村的兩個混混,一個叫彭山,一個叫餘慶,他們的棚子就在葉十安不遠的地方,葉家發生的事情他們是知道的,自然知道餘秀英母女仨人無依無靠。

餘秀英怒不可遏:“我說過了,這木頭我們要用,不可能給你。你們想用木頭,自己找去。”

“我們是在找啊,這不找到這兒來了嗎?”餘慶長相猥瑣的人,說話也很猥瑣。

兩人朝餘秀英逼近,餘秀英的揹簍裡還有紫鳶在睡覺,此刻說她不害怕是假的,她可是經歷過一次洪水的人,知道有些人連畜生都不如,別說搶東西了,更可怕的事他們都做的出來。

但是她明白,怕沒有用,她要是怕了,她的兩個女兒就沒人能護住了。

她猛地抽出懷裡的水果刀,眼神惡狠狠的盯著兩個人:“我再說一遍,給我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這兩個人沒想到餘秀英看著那麼老實的一個人,居然也敢動刀子,也被嚇的停住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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