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就有人往長河府去,現在去的人更多了,在淮南城逗留的人一下子少了很多。

至於葉家人見餘秀英母女二人和娃子窩的人走的近,也就沒來騷擾她們。

主要是葉佔奎狠狠的說了母親,讓她收斂一些,在元寶山她們母女二人的表現確實驚人,葉老婆子也是被震懾到了。

母女二人儘量遠離人群,沒事兒的時候母女二人就附近轉悠做出找東西吃的模樣。就連吃東西也謹慎了很多,以免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就這樣又過了兩日,葉十安頭上的傷口已經好了大半。

就在此時葉十安從後來的難民嘴裡得知,大成縣還有隔壁幾個縣城發生了瘟疫,不但死了很多人,還發生了暴亂。

餘秀英心裡一陣後怕:“還好咱們走了,只是不知道張嫂子一家現在怎麼樣了。”

“十安,那裡那麼發達,難道就沒有治療瘟疫的法子嗎?”

葉十安點頭:“有倒是有,我得找找。”

她只是個愛好和平的吃貨,對醫術不懂的,但她還是可以去查一下的。

還沒等葉十安進到空間裡去查,沉寂幾日的知府大人終於現身城樓。

原來這幾日他也並不是在躲清閒,而是難民數量太大,儘管有些自謀出路,但更多的人還是依賴朝廷,依賴官府的。

知府洋洋灑灑的說了很多,中心思想就是大家可以前往萬寧府,到了那裡官府會幫大家安置的。

萬寧府不比淮南城和長河府,那裡多山地,少平原,田多人少,確實適合安置難民。

葉十安和餘秀英兩人合計了一下,還是決定先不走,餘秀英還是想等等看張桂芳一家是否安全。

趁著這個時機葉十安進到空間裡,找了幾個治瘟疫的中藥方子。最終選出兩個來,至於哪個對症她實在是分辨不出來。

關鍵是她也不知道哪個好使,餘秀英見她拿出好幾張方子,不由得皺眉:“要這麼多味藥啊。”

葉十安看著方子犯愁:“這不是一個方子,而是兩個。”

“啊,都是治療瘟疫的嗎?”

葉十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個我也不確定,我不太懂藥理,不過我可以交給懂的人,讓他們自已定奪。”

打定了主意母女二人並沒有急著獻出方子,在救他人的時候必須先保證自已的安全。

葉家人有多噁心,她們是領教過的,若讓葉家人知道她們獻了瘟疫的方子,不知道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萬幸他們沒有逗留,跟著人流往萬寧府去了。

淮南城的城門口站著十幾個士兵,想來應該是怕難民暴亂。

“現在淮南城禁止任何人進出。”

見葉十安母女靠近,還抱著個孩子,士兵嘴上雖呵斥著,到底是沒有太兇。

葉十安耐著性子笑著叫了一聲:“軍爺,我有事稟告知府大人。”

那人不由的皺眉:“你以為知府大人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快走開,不要在這兒搗亂。”

餘秀英陪著笑上前:“軍爺你別誤會,我們聽說大成縣那邊鬧了瘟疫,就想著把手裡治療瘟疫的方子獻出來,也算是為家鄉做點貢獻。”

“治療瘟疫的方子?”那士兵後面的人搭話,從他穿的衣著上來看,應該是他們的頭兒。

葉十安點頭:“是,只是小女子沒學過醫術,不知道哪一個能用,所以想請知府大人定奪。”

陳安伸手示意葉十安把方子給他,葉十安卻是把手往回縮了縮。

見葉十安防備自已,陳安道:“我叫陳安,是這裡的頭兒,也略懂一些醫術,你可以先給看一下,然後我在決定要不要呈給知府大人。”

葉十安見他說的如此誠懇,便將手裡的方子交了出去。

陳安略看了一眼,點頭:“瞧著確實像是治療瘟疫的方子,你等著,我去去就回。”

葉十安卻一把抓住了陳安的手,成安回頭不解的看向葉十安。

葉十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如果這方子有用,不知道知府大人……”

“哦,我明白了,你放心,只要是採納了你的方子,知府大人是不會虧待你的。”

葉十安笑了:“那就好。”

“哦,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葉十安,這是我娘餘秀英。”

得了名字,陳安便急急往城裡去,這陳安辦事倒也快,到了下午他便找到了葉十安。

“大人找人看過那些方子了,可用。”

葉十安和餘秀英一聽能用,都十分高興,尤其是葉十安,她一臉興奮的看向陳安:“那個知府大人還說了什麼沒有?”

陳安從懷裡掏出一個錢袋子:“這裡有五十兩銀子,是大人賞你的,原本你貢獻方子有功,本該重重有賞的,可大人早已把身上的錢財拿出來救濟百姓,實在也是囊中羞澀……”

葉十安:“……”

合著她遇到清官了唄,她可是掏出了兩張方子

餘秀英卻不這麼想,她覺得既能救人,又有錢拿是件一舉兩得的好事兒,看著五十兩銀子她忍不住嘴角上揚:“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這可是五十兩呢,加上之前的四十一兩銀子,她們可是有九十多兩銀子呢。

見葉十安略有些失望,陳安也知道這其中緣由,五十兩銀子確實不多,不過,他輕咳一聲。

“大人知道這五十兩不多,他說可以破例讓你們留在淮南城。” 這也算是變相的嘉獎了。

聽到這個葉十安倒是眼睛一亮:“這意思是不是說,我和我娘可以進城了?”

陳安點頭:“可以。”

葉十安興奮的不得了,她拉著餘秀英的手:“娘,咱們可以進城了。”

餘秀英手裡還抱著孩子,忍不住輕聲呵斥葉十安:“慢點兒,紫鳶可是剛睡著。”

見母女二人進了城,其他難民不幹了,一個個在那叫嚷著。

“不是說不準進城的嗎,為什麼她們就能進去。”

“就是,我們也要進去……”

陳安抽出腰間佩刀,冷眼掃過那幾個起鬨的:“我看誰敢造謠生事。”

陳安可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發起狠來那樣子還是有幾分嚇人的。那幾個起鬨的立刻就蔫了,灰溜溜的鑽進人群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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