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常松已經被幾個黑衣人圍攻,一隻手臂也正在不停的流血。

其實,常松的武功並不低,只是他和這幾個黑衣人打得太久了,他體力有點跟不上。

常松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殺我和我的侍衛?

而且,我似乎從來沒有見過你們,你們能告訴我,為何要殺我嗎?

這樣也好讓我死個痛快。

黑衣人回答說:老頭兒,你還不知道吧!

有人用萬兩黃金買了你的命,真沒想到啊!你這老頭兒的命,這麼值錢。

老頭兒,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這樣我們也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如若不然,我一定會讓你死無全屍。

哼!你好大的口氣!常松在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把自己正在流血的手臂綁了起來。

然後,又和幾個黑衣人打了起來,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過去,黑衣人一個個的倒下,而常松身上的傷也越來越多。

最後,只剩下了常松和為首的黑衣人。

兩個人距離十米遠對立站著,黑衣人說:老頭兒,真沒想到你的武功竟然如此厲害,能殺了我這麼多的同門。

常松道:你也不差,老夫已經很久沒有遇到像你這樣的對手了。

就在他們又要開打時,顧寧溪的聲音在他們的不遠處傳來,祖父…!

黑衣人看著顧寧溪來的方向,這個老頭是來了幫手,他不再逗留,身影一閃就消失不見了。

黑衣人走後,常松看著顧寧溪,他再也撐不住,倒了下去。

祖父!顧寧溪快步的走到常松身邊,為他檢查傷勢。

她檢視了一番之後,發現身上多處受傷,不過並沒有傷及要害,而是疲勞過度而導致的暈厥,她緊繃的心才放鬆下來。

常松的身上最重的傷,就是手臂上的傷,被砍了一刀,血肉模糊,顧寧溪在空間裡拿出了一些消炎藥,給常松餵了進去。

她又給他的手臂重新包紮了一遍,然後,給他掛起來點滴!

左清自從跟著顧寧溪之後,就見過她的這些奇怪的東西。

所以他並沒有覺得奇怪,其他幾個侍衛雖然好奇,但是也沒有多問。

顧寧溪看著昏迷不醒的常松,對左清說:左清,帶著祖父,我們回藥王谷吧!

主子,我們不去禹城了嗎?嗯,先不去了,可是,不找小主子了嗎?

左清,找豐兒的事,我們以後再說!

現在最主要的是,祖父如今身上有傷,需要馬上醫治。

而且,刺殺祖父的這一群人,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如今,祖父已經受了傷,我不想我們這的其他人,再受傷!

現在我們只有回藥王谷,才是最安全的!祖父,這才能安心養傷。

主子,既然你決定了要回藥王谷,屬下現在就去僱一輛馬車。

嗯,好的!我在這裡守著祖父,你直接把馬車趕過來!

是!主子!屬下現在馬上就去!

左清趕著馬車到來時,常松的點滴,已經打完了,顧寧溪給常松取了針之後,就讓左清把他抬進了馬車裡。

幾個人很快就離開了小溪縣,來到了禹城外,顧寧溪並沒有進城,而是讓左清帶著幾個侍衛,進禹城。

把同樣受傷的護衛接了出來。

回藥王谷的路,顧寧溪很清楚,只是,他們出藥王谷時,一行人浩浩蕩蕩,回去時,卻少了好幾個人。

而且,馬車裡還有兩個人受了傷,這讓顧寧溪和左清幾個人,在回藥王谷的路上,情緒都非常低落。

回去之後,不知道該如何和藥王谷的人交代,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幫她找小豐,顧寧溪心裡對常松愧疚極了。

他們完全沒有發現,在他們的馬車後,有人一直跟著,直到他們的馬車進了毒霧森林,跟著的人,才停住了腳。

而跟著他們的人,很快就回到了賀知府的府裡,賀清看到來人,忙問:小凡,怎麼樣?

“白衣聖手”去了哪裡?

大人,白衣聖手,已經回了藥王谷,她很有可能是藥王谷的人!

怎麼可能!小凡,你沒有搞錯吧!藥王谷名聲在外多年,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白衣聖手”這號人。

那“白衣聖手”不可能是藥王谷的人。

可是,大人,小的跟了他們一路,直到看見他們進了毒霧森林,才回來的!

你說他們進了藥王谷?那可如何是好!賀清著急的癱軟在椅子上。

小斯說:大人,白衣聖手不是給了您一瓶藥嗎?

等吃完了那瓶藥,也許大人的病就已經好了也不一定。

介時,你再找個大夫來瞧一瞧,就算沒完全康復,應該也不難治了。

坐在椅子上的賀清,忽然又有了精氣神。

嗯,對啊!等吃完了那個藥,本官再讓其他大夫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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