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這樣說,既能讓人,覺得她是一個善良大方的女子,又能勾起別人的同情之心。

畢竟,她現在,是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弱者的位置,人人只會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而人也習慣性,同情弱者。

林雨,最看不慣,安婉這種欣欣作態的模樣。

雖然,安婉的身邊,站著太子赫霖博,但是,她卻毫無畏懼的說:太子妃是嗎?

剛才,本姑娘可是沒有碰到你,你自己走路不看路的,摔倒了,竟然汙衊本姑娘。

這莫須有的罪名,本姑娘可不認,還有,大家可看到了。

本姑娘如今,離你至少有兩米遠,這麼遠的距離,本姑娘,哪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夠碰到你。

林雨的話,說的很犀利,只要是聰明人,都能夠聽懂她的意思。

是的 ,安婉本來想陷害林雨傷她,可是,卻被林雨一句話,扭轉了局面,這她怎麼能夠甘心。

她繼續說:太子哥哥,婉兒並不認識這位姑娘,為何要陷害她?

太子哥哥,你看婉兒的手,安婉說完:就撩起了自己的衣袖。

露出的是一隻手臂,手臂上紅腫不堪。

顧寧溪和林雨見了,都不由得心生疑惑。

這安婉就這麼一摔,手就成這樣了?這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不過,顧寧溪看她手上的傷,不像是裝的。

可是,剛才林雨明明就沒有推她,她自己那樣倒下去,手也不會傷的這麼重吧!

太子赫霖博,看見安婉手上的傷,心疼壞了,哪裡還管什麼。

直接說道:來人!把那個女人,給本太子抓起來。

林雨,沒想到這個太子,光長身子,沒長腦。

安婉,這女人明顯就是苦肉計,他竟然看不出來。

顧寧溪,見自己的好友,要被人被抓了,於是,出聲制止道:住手!

幾個侍衛,停住了手,看向太子。

這裡的人,可是都認識顧寧溪,她的身份雖然,比不上太子,但是,她也是堂堂的烈王妃。

赫霖博,聽到聲音,他看向顧寧溪說:顧小姐,這件事,不關你的事。

本太子,勸你不要多管閒事,免得引火上身。

太子殿下,實不相瞞,這位姑娘是本姑娘的好友。

今日,我與她是來鴻福酒樓用膳的,只是,運氣似乎有些不好。

我們一來,還沒有進酒樓,就看到太子妃,摔倒在地。

我可以保證,我的這個朋友,並沒有碰到,你的太子妃。

你如果不信,可以問這位劉姑娘,本來站在一旁看戲的劉熙兒。

忽然,被顧寧溪提到了名字,渾身一震,原來,烈王妃是認識自己的。

只是,現在她該如何回答呢?

如果她說:林姑娘沒有推太子妃,那麼,她就會徹底得罪太子妃。

但是,自己如果說林姑娘推了太子妃,那就有可能得罪烈王妃。

看烈王妃和林姑娘的互動,就能夠看得出來,她們感情非同尋常,幾分鐘過去,劉熙兒,都是沉默著。

顧寧溪,似乎看出了劉熙兒的顧慮,她從衣袖裡,拿出一個瓷瓶。

說:太子殿下,這個是我研製的藥膏,太子妃,只要塗上它,手上的傷,很快就能痊癒的。

林雨,見狀說:小寧兒,那個藥,可是你花費了不少的時間。

好不容易,才研製出來的,你不要給他。

本姑娘,根本就沒有碰到那個女人,誰知道她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赫霖博,一臉複雜的看著顧寧溪,他自是知道顧寧溪的醫術,也是知道,她給的藥自然是最好的。

只是,他不懂,以前性格如此張揚的她,怎麼改變了這麼多。

雖然,變了很多,但是,她骨子裡的善良,還是沒有一絲改變,同樣的還是那麼重感情。

這樣想的人,不止是赫霖博,還有正在酒樓上看熱鬧的赫霖烈,桀驁不馴的安辰。

安辰,瞭解自己的這個妹妹,她能夠成為太子妃,除了有他爹元國公的幫助外,還有她自己的努力。

為了自己能夠坐穩太子妃之位,她使了不少手段。

雖然,那些手段,是很讓人所不恥的,可是,安辰,卻不以為意。

他從小就生長在那樣的環境中,遇見這種事,也是家常便飯。

只是,今日,他沒想到會在鴻福酒樓,見到自己心心念唸的人。

自從,幾年前,烈王府發生了那次火災之後,他知顧寧溪身亡之後,他的心,也跟著死了。

這幾年,他一直在外遊歷,卻也還是沒有,從失去顧寧溪的痛苦中走出來。

這次,他與顧寧溪相見,他覺得這是上天對他的恩賜。

安辰,很想下樓對顧寧溪述說,自己對她的思念,但是,當他看到赫霖烈之後,退縮了。

是啊!他要以什麼樣的名義,去面對顧寧溪呢?

她早已經是別人的王妃,自己的什麼資格,去管她的閒事。

安辰,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他的眼神,卻不由自主的看向顧寧溪,她們的方向。

看著顧寧溪和安婉劍拔弩張的,沈騰,在樓上早就按耐不住了。

只是,他看著身旁的好友,那淡定的模樣,心裡不由得嘀咕起來。

本公子,看你能夠高冷到什麼時候,他冷冷的對赫霖烈說:王爺,你真的不出手嗎?

你看太子看師父的那個眼神,王爺,你要是再不出手,恐怕,會讓別人,有可乘之機了。

赫霖烈淡淡的說:沈騰,你這麼閒的嗎?

再說了,這點小事,根本就用不著本王出手,本王的王妃就能夠解決。

沈騰,見赫霖烈不為所動,他搖了搖頭,喃喃說:王爺,等會兒,你可別後悔!

師父,雖然厲害,可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你不要看她平時很堅強,可是,那只是表象。

王爺,你怎麼就那麼不懂女人的心呢?

赫霖烈自從那次,從牢裡出來之後,就一直沒有去找過顧寧溪,顧寧溪也圖個清靜。

小六,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辦法,讓赫霖烈,沒有來找自己,反正,小六,那個傢伙,還說有點作用的。

顧寧溪的話,在太子赫霖博看來,就是在向他示弱,他接過顧林溪手裡的藥。

說:四弟妹,既然是這位姑娘,不小心碰到了本太子妃,你也已經給瞭如此良藥,那麼這次就算了。

安婉,依偎在赫霖博的懷裡,聽到他說的話後,臉上瞬間變冷,可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但是,她的丫鬟,清兒卻說:太子殿下,太子妃,被那個女人推倒,傷得那麼重,怎麼可以就這麼算了。

赫霖博,訓斥道:大膽奴才!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質疑本太子的話!

來人,給本太子拉出去仗庇!

安婉,著急的說,太子哥哥饒命!

清兒,她只是護主心切,她無意冒犯殿下,你就饒了她吧!

小丫頭,正是知道,她就算犯了錯,也會有安婉力保她,所以,她才會這麼的肆無忌憚,在太子赫霖博的面前,如此放肆。

安婉的聲音,剛落下,就平息了太子心中的怒火。

他安慰安婉道:婉兒,本太子看在你的面子上,就想放過這個賤婢,以後,你好好的管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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