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諾臉紅得更厲害了,她說不出話,小腹處似有團火焰在瘋狂躥升,一下子變得滾燙。

還沒等她回應,上身的衣物已經被牧寧池毫不留情地全部推了上去。

十月的特萊國依舊很熱,許諾諾上身只穿了件薄t恤,這樣一來,她幾乎整個後背都展露在牧寧池眼底。

腰肢細膩,曲線優雅,膚質嫩滑,還透著股淡淡的清甜的香氣。

牧寧池懶狹著眸子肆意欣賞一番後,幾乎不帶任何停留地直接抬手解開了許諾諾的內衣釦子。

許諾諾胸前一空,又在下一瞬被炙熱包裹,她再也沒辦法淡定,鬆開鍋鏟抓住牧寧池作惡的手。

“我不方便啊!”

“我知道。”

牧寧池單手攬腰將人扣在懷裡,防止許諾諾逃跑,另一隻手趁機反握住許諾諾的手,帶動著她自己給自己揉捏。

“所以,我們像上次那樣。”

掌心傳來陣陣柔軟細膩的觸感,牽動著身體止不住地微微顫慄……許諾諾沒忍住垂眸看了眼。

!!!

她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有好幾次都想將手抽回,又被牧寧池重新扣按住,逼著她配合。

許諾諾的心跳越來越快,腦子也開始發熱,她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乞求似的開口想要拒絕。

“上次都破皮了,很痛,還沒好呢。”

“撒謊……”

牧寧池鬆開許諾諾的手,轉而掐住她下頜,迫她轉臉抬頭,輕柔地吻住她的唇瓣,吮吸舔吻的同時還不忘伸出舌尖挑逗她。

直到許諾諾呼吸變得紊亂,有些隱忍不住,牧寧池才吻過她臉頰輕喘開口。

“那點擦傷塗了藥早就好了,我昨晚趁你睡著的時候特意檢查過。”

“牧寧池!!!!”許諾諾怒吼了聲,“你怎麼能這樣?”

“我怎樣?”

男人一到這種時候就擺出一副你是我的我想怎樣就怎樣的架勢,完全不講道理!

許諾諾無意和他辯解,卻驀然想起了醫生的囑咐,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棵救命稻草,試探性地小聲開口。

“醫生說了,你不能大幅度運動。”

“那你就配合一點。”

牧寧池不以為意,長腿勾過一旁的矮板凳,示意許諾諾站上去,雙腿併攏。

而後男人直接將“無賴”一詞發揮到了極致——

“貓貓,你也可以主動一點,不要讓我太累。”

許諾諾:……

鍋裡的肉塊在熱油的作用下釋放著誘人的香氣,發出“滋滋滋”的聲響。

許諾諾心神不寧,右手捏著鍋鏟不停地翻炒,油花的噼啪聲和男人躁動的粗喘在不大的廚房內相互交織。

可她全都聽不見,耳朵裡只剩下自己的心臟在飛速跳動的“咚咚”聲。

“貓貓,菜要糊了……”

牧寧池好心提醒,環抱住許諾諾軟得像泥一樣的身子,右手前伸,關了灶火,示意她將鍋裡的小炒肉盛出來。

這一瞬,許諾諾是有點佩服牧寧池的,這個男人精力旺盛,需求大就算了,一心兩用的功夫也挺厲害。

她就做不到一邊炒菜一邊還要配合,許諾諾不言不語地開始裝盤,然後腰間的軟肉被牧寧池輕輕地掐了下。

“怎麼停下來了?”

許諾諾也不慣著他,轉臉瞅了牧寧池一眼。

“你總也不好,我累了!”

嗬,不過隨隨便便動了幾下,又和他發脾氣……牧寧池扶著許諾諾肩膀,直接將人轉了個身,同他面對面。

“菜,都炒好了吧?”

此話一出,許諾諾還以為牧寧池良心發現改了主意,不由自主地彎勾了唇,並忙不迭地衝男人點頭。

“都炒好了,燉的湯馬上也能出鍋。我沒有力氣了,要不,我們先吃晚餐吧?”

“不用你出力。”

牧寧池直接將許諾諾託臀抱起,抬步就往臥室走。

清涼透氣的短裙勾掛在許諾諾右腳腳背,隨著牧寧池沉穩的步伐搖搖擺擺。

牧寧池將許諾諾放至床榻,伸手把她上身的衣物退了個乾淨,俯身壓了下去,壞笑著親了親她的臉頰。

“本來一會兒就能解決的事,你非要不情不願還敷衍我。貓貓,從現在開始我自己來,吃飽,為止。”

“不,牧寧池,我……呃……”

男人沒有給許諾諾任何反抗的機會,直接將她的十指扣按住,低頭吻了上去。

燥熱的呼吸從眉心到臉頰,從臉頰到鼻樑,牧寧池沉浸般地深吻著許諾諾嬌軟的唇瓣,勾纏著她的舌頭肆無忌憚地索取。

吻上脖頸,循著她精緻的鎖骨下移……

一寸一寸,描摹著許諾諾柔美的身線,熨灼過她滑嫩的肌膚。

男人溫柔繾綣地吻她,像種美味的“折磨”,許諾諾無法抗拒也沒有勇氣阻止。

好在牧寧池有堅持的底線,也尊重她內心羞恥的抗拒。

即便到了最後關頭,採用的也都是此前教過她的兩種辦法,只是可憐了她的小手以及大腿內側的肌膚……

等牧寧池滿臉饜足地將許諾諾抱進浴室清洗時,天已徹底黑了下來。

牧寧池捏著一張毛巾,動作輕柔地給許諾諾擦拭,耳畔是嘩嘩的水聲。

許諾諾呆望著眼前清亮澄澈的水流,無意識地抿了抿唇。

“好累,好渴……我想喝水。”

這句話忍不住讓牧寧池笑了。

真正賣力的人還沒嫌累,她這隻動幾下都不願意的小貓倒是先抱怨上了。

不過許諾諾身體本就不適,又被他親吻撩撥了那麼久卻沒有任何發洩口,會上火也正常……牧寧池抬手捏了捏許諾諾軟乎乎的小臉。

“乖乖洗完,抱你去客廳喝。”

許諾諾這才收回視線,“哦……”

飯菜已經涼了。

許諾諾裹著張薄被,手裡捧著水杯蜷縮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電視,餘光時不時瞥過廚房內正在熱菜的男人。

她一時有些分不清她和牧寧池,到底誰才是生病發燒該被照顧的病人……

這男人該不會菜沒熱好,人先倒了吧?

許諾諾越想越擔憂,“咕咚咕咚”將水杯裡的水一飲而盡,掀開薄被把玻璃杯往桌上一放就要往廚房鑽。

恰逢牧寧池端著三個菜盤出門。

男人垂睨著許諾諾著急忙慌的模樣,衝她輕抬下頜。

“貓貓,湯還沒盛。”

“我來!”

許諾諾一路小跑著入了廚房,端著湯踏入餐廳。

牧寧池已經關了餐廳的燈,只在桌上點了幾支蠟燭。

男人穿著睡袍,姿態卻十分優雅。他坐在餐桌對面,昏暗的燭光在他精緻好看的臉頰躍動,再循著五官徐徐流淌。

“貓貓,按計劃你放學後,我們應該去法式餐廳吃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但今天出不去……所以只能這樣簡單佈置一下,當是補償,好不好?”

許諾諾笑著點了點頭,“好。”

叮咚叮咚——

門鈴被按響,許諾諾放下湯碗,轉而跑向玄關。

“來了!”

咔噠——

外門開啟,一大束火紅火紅的玫瑰花映入眼簾,片片嬌嫩豔紅的花瓣點綴著晶瑩潮溼的水珠,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送花小哥從花束後方探出個臉,衝許諾諾燦笑。

“請問是許諾諾小姐嗎?這是牧先生給你訂的玫瑰花,祝你們的愛情長長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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