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要到八點,蔣飛機叫江大嫂把孩子給江朝霞,隨後帶著大哥大嫂出門。
江父臉色鐵青,他也聽到風言風語。
竹林處,光哥和青狗忐忑不安等著。
蔣飛機提著明晃晃的菜刀,指著兩人道:“知道我為啥找你們嗎?”
光哥忙拿出一疊錢,“這是欠江大哥的三萬,不好意思,拖久了。”
蔣飛機點頭,江大哥把欠條換成了錢。
蔣飛機目光炯炯盯著兩人,厲聲道:“還有呢?”
兩人腿一軟跪在地上。
光哥哭喪著臉道:“沒了呀?自從爺教訓了我,再也沒有找過江大嫂。”
蔣飛機用刀指著青狗,“他呢?”
青狗和江大嫂臉色煞白。
光哥那還不明白,一巴掌扇在青狗頭上,罵道:“吃屎的狗離不得茅廁,老子都不敢做的事,你龜兒敢幹,你自求多福吧。”
青狗磕頭如搗蒜,“是她主動勾引我的。”
蔣飛機厭惡的盯著江大嫂,她也跟著跪下。
菜刀被蔣飛機拍得啪啪作響,就是不宣判。
終於折磨夠了,蔣飛機判道:“青狗斷一指,光哥連帶斷一截,由江大嫂行刑,江大嫂的罪待會再說。”
江大嫂磨蹭半天不動手,蔣飛機吼道:“再不行刑罪行翻倍。”
急得光哥和青狗直催江大嫂快砍。
刀是現磨的,一刀搞定,絕不拖泥帶水。
蔣飛機打發兩人滾蛋。
江大哥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
蔣飛機瞪著江大嫂,“上次警告過你,不長記性,你自已說該怎麼處置你?”
江大嫂行完刑還在瑟瑟發抖,聞言更是全身篩糠。
蔣飛機陰沉著臉,“參照光哥和青狗,你該斷兩指,不過這事由江大哥決定。”
江大嫂爬過來抱住江大哥雙腳,聲淚俱下道:“你再原諒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江大哥萬分痛苦,木頭樣立在那兒。
蔣飛機替他決斷,“兩根手指暫且寄在你手上,再犯直接斷手,逐出家門。
不要欺大哥老實,等我新公司啟動後,大哥去管理施工隊,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好自為之吧!”
“哐”,菜刀掉地上。
蔣飛機轉身回屋。
第二天回城路上,江朝霞問道:“昨晚啥情況?哥哥嫂嫂表情不對呢?”
蔣飛機嘆氣道:“你哥太老實,你嫂不安分,不知道這次事件後她改不改?
江姐,我這人對愛的人毫無保留,如果那天你和小玲姐有新的選擇,請直接告訴我,我會成全你們。絕對不要背叛,我最恨背叛的人。”
蔣飛機腦海中閃現母親猙獰的樣子。
江朝霞輕握他手,“怎麼會呢?我和小玲這輩子跟定你了。”
蔣飛機心裡暖烘烘的,“江姐,你和小玲姐抽時間註冊一家拆遷類的公司,城南城西都在舊城改造,我也想分一杯羹。到時發揮大哥的特長,帶施工隊。”
江朝霞明白這是在幫助她家人,內心感動,點頭應承下來。
把江朝霞送回家,蔣飛機重新採購了一批物品,馬不停蹄趕往鍾玲家。
敲開鍾玲家門,滿滿一屋子人。
鍾老太挨個給蔣飛機介紹,原來都是她孃家人。
男的散煙,女的問好,一圈下來飛機哥沒記住一個人。
鍾老太顯擺道:“小蔣,開車來的吧?幾個表弟表妹想坐小車過過癮,你帶他們兜一圈回來再開飯。”
鍾玲歉意看向蔣飛機。
蔣飛機搖搖頭表示沒事,微笑道:“還是阿姨想得周到,我差點怠慢了客人,走,我帶你們在城南兜一圈。”
蔣飛機帶領幾個大小孩沿建設廠家屬區繞了一圈。
路過糖人攤,每人買一個糖人。
路過雪糕店,每人買一支雪糕。
很快就把幾人俘虜了。
想到幾個長輩要喝酒,蔣飛機又買了兩瓶茅臺。
停車後乾脆把尾箱裡的過節物品全部搬上去,幾個小孩嘻嘻哈哈搶著搬。
鍾老太笑得合不攏嘴,假意指責道:“太浪費哈,你和小玲還要存錢結婚呢。”
蔣飛機配合道:“結婚哪有孝敬阿姨重要,這點東西我還覺得少了也,改天補上。”
鍾老太聞言大喜,“小蔣是我親自選定的女婿,知道疼人。”
幾個小孩也在大人面前表揚飛機哥哥,吃人口軟嘛。
下午要去大夫人家,蔣飛機沒喝酒,結果兩瓶茅臺被鍾老太孃家人喝得一滴不剩。
這回幫鍾老太把面子撐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