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洋很好奇張敏是怎麼從喪屍群逃脫的,開口想要詢問一下,可是看看張敏板著臉,一看就是心情不好,擔心觸黴頭,被張敏遷怒,只能把心裡的疑問放在心裡。

張敏看著雲海洋欲言又止,好像有話要問她,可是她看見雲棟樑就心情不好,沒心情聊天,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雲濤很想知道張敏是怎麼從喪屍的包圍圈裡面逃出來的,這些天又去了哪兒,於是問:“奶奶,你是怎麼從喪屍群裡逃出生天的,為什麼那麼久才回家?”

張敏隨意的捏造一個理由,“我的身上沾滿了喪屍的血,喪屍撲向我的時候,我屏住呼吸,一動也不動,喪屍可能把我當成同類,我才僥倖得以逃脫,隨便找了一個地方休養。”

“啊!”雲濤驚撥出聲,這樣也行!

“媽,我看見小區裡不少人都離開了,我們要一直留在家裡嗎?”雲海霄問道。

張敏思索片刻後說道:“家裡有糧食,出去說不定還會挨凍受餓,等把家裡的幾袋米吃完再作打算。”

雲棟樑給自已倒了一杯水,雲連喝了幾大口水,乾澀的喉嚨舒服一些,開口說道:“我在回來的路上,碰見部隊裡的人在救援居民,還讓我們去市裡的部隊避難,那裡有避難所,可以收留活下來的人。”

“我們小區沒有軍人進來。”雲海霄說道。

“可能是人太多,搜救不過來,或者是還沒有到我們小區。”雲棟樑說道。

宋靈端著一碗粥走到客廳,蹙眉說道:“金窩銀窩,不如自已的爛狗窩,我還是喜歡待在自已家,哪裡也想去。”

“沒有人願意離開自已家,可是到了部隊,有軍人保護,我們的生命安全得到很大的保障,不用時時刻刻提心吊膽,總是擔心有人上門搶劫,也不用擔心會被喪屍圍攻。”雲海霄說道。

宋靈把粥放到桌子上,雲棟樑餓得的發慌,端起碗,迫不及待的喝粥。

張敏看著雲棟樑狼吞虎嚥的樣子,就像一個餓死鬼投胎一樣,忍不住懟道:“怎麼,你的阿美嫌棄你吃的多,把你攆出門了,走投無路就來投奔兒子,半路上還順帶勾搭一個年輕漂亮說女人,老牛吃嫩草,也不怕噎死。”

“奶奶,爺爺的小情人開著爺爺的車,丟下爺爺跑了。”雲濤插嘴道。

“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怎麼會看上你爺爺一個快要入土的糟老頭子,只不過是看上他有異能,尋求庇護而已。”張敏冷嗤道。

張敏說著上下打量雲棟樑,撇撇嘴,不屑地說道:“真當自已是皇帝,左擁右抱的享受美人投懷了。”

“你要是能當皇帝,我都能當女皇了。”

張敏說完開懷大笑。

雲棟樑被張敏恥笑,頓時覺得美味的粥都不香了,老羞紅的說道:“張敏,你夠了!”

張敏一直笑,一直笑,他還要不要臉。

張敏繼續大笑,不笑死,誓不罷休!

雲海洋他們見雲棟樑的臉都氣青了,有些擔心雲棟樑會被氣的腦梗,可是又不能打擾到張敏的興致,只能對雲棟樑深表同情,希望他都承受力高一些,千萬彆氣出大毛病。

張敏見雲棟樑陰沉著老臉,彷彿能擰出水來,止住笑看向雲棟樑,挑釁地說道:“兒子是我生的,你現在吃我的,喝我的,有氣也得給老孃嚥進肚子裡,萬一惹老孃不高興……”

張敏說到這裡停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握在手裡一捏,杯子碎成碎片,陰森森的對著雲棟樑說道:“你要是惹老孃不高興,老孃打斷你的老骨頭,閹了你胯下二兩肉,讓你變成一個老太監,再也不能禍害女人。”

雲棟樑的老臉氣的一陣青,一陣白,就像調色盤一樣難看,語無倫次地說道:“庸,庸俗,潑婦,不可理喻。”

張敏毫不客氣地回罵道:“嘁!老孃即使是一個潑婦,也是一個身家清白的潑婦 ,不像你長得人模狗樣,卻不做人事,簡直就是有辱斯文,衣冠禽獸,不配為夫,不配為父,你就是一個爛人,骯髒的爛人。”

“你,你……”雲棟樑氣結。

張敏看著雲棟樑氣的說不出話,感到神奇氣爽,睥睨地說道:“你個屁啊,把舌頭擼直了再跟老孃說話。”

雲棟樑氣的差點忍不住奪門而出,可是他不敢,只能黑著臉埋頭喝粥。

張敏心情愉悅的笑著看雲棟樑,老不死的,你也有今天,現在就受不了,以後天天的氣死你,最好把你氣死,眼不見為淨。

雲海洋他們看著雲棟樑憋屈的樣子,心情倍兒爽。

以前雲棟樑欺負張敏,現在張敏反壓雲棟樑,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有張敏壓著,雲棟樑想要用孝道壓制雲海洋他們,也要問張敏答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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