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阿玖,還有唐峫也是啥都不知道,不愧是兄妹倆,都屬於對感情是不開竅的主兒,可以說,池鈺州把阿玖拐回家當媳婦的道路是漫長而艱難的。

聽了秦媽的話,池鈺州笑笑,“不用了,秦媽,我自已拿就好。”至於秦媽說的阿玖想他這話,雖然他很開心,但也知道阿玖只是出於妹妹對哥哥的思念。

他不著急,阿玖才14歲,有很多人在這個年紀都是沒開竅的,不知道什麼是喜歡,還有的是玩玩,對於男女之情的初次嘗試,他很慶幸阿玖是前者。

池鈺州選了一件咖啡色襯衣短袖,復古牛仔褲進了浴室,二十分鐘後,池鈺州擦著頭髮往外走,直到差不多了才放下毛巾。

開啟臥室門,向著樓下看似慢其實很快走,擦的半乾的純黑色頭髮柔順的散在白皙精緻的額頭上,深邃的眉眼像滴露一樣清澈乾淨,英挺的鼻樑,紅潤的嘴唇微微抿住,似是一朵半開半合的玫瑰花。

背上揹著回來的時候就背的黑色帆布包,整個人既透著溫和,還有一種少年意氣風發的感覺,剛走下樓,口袋的手機響了,池鈺州帶著迫切拿出手機,剎那,原本溫和的眼眸更加明媚溫柔。

“喂,好,你交到門口保安手裡就好,我這就去取。”池鈺州左右看了看,沒看到秦媽,可能去後面了吧,不再想了,要趕快去門口拿東西,然後去找阿玖,晚上順便在於阿姨家蹭個飯。

池鈺州要拿的是他進浴室洗澡之前從外面花店訂的花束,只要一說是認識很久的女性,花店老闆就知道如何搭配了,從池鈺州上了大學後每次回來都要去訂一束花,有時是本人去,要麼就像今天一樣,打電話預訂。

開花店的是一對夫妻,比池鈺州大了十幾歲,因為他長時間在那裡買花,和兩人都熟悉了,也因為他性格好,關係也還不錯。

不到五分鐘,他就把花拿到手了,是一束紫色和白色混合的桔梗花,四周點綴著淺藍色滿天星,純潔漂亮,據說這兩種花一個是不變的愛,一個是守護真愛,總的來說,都代表了池鈺州對阿玖真誠的愛。

這兩種花,它們的花朵小巧而堅韌,象徵著愛情的堅貞不渝;它們的顏色明亮而清新,象徵著愛情的純真無瑕;它們的香氣淡雅而持久,象徵著愛情的溫馨動人;它們的形態多樣而美觀,象徵著愛情的多姿多彩。

他都送了五年了,第一次送的時候池鈺州和阿玖說是幸運花,希望阿玖能一直是快樂的幸運星,所以阿玖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心思,不知道他從第一次看見她就對她有了別的心思。

知道阿玖喜歡吃,變著法兒的給她做好吃的,知道她喜歡看漂亮的人或物,他就在自已本來就吸引阿玖的情況下,偷偷自已用那些草藥做了滋潤肌膚的藥膏。

只要哪天摸著自已的臉沒那麼光滑了,就會抹一點,到現在,他特別感謝他爸媽,給他生了個好看的皮囊,能吸引阿玖的注意力,還有聰明的大腦,可以討阿玖歡喜。

又花了十分鐘的時間,他終於到了唐家,問了傭人阿玖的位置,讓她們不要說話,這才向後花園走去,遠遠的就能看到隨風搖曳的無盡夏中間一抹淡粉色。

白色的棉質躺椅上,阿玖正舒服的睡午覺,別看現在已經三點多了,對阿玖來說,只要沒事做,只要瞌睡了隨時隨地都能找到舒適的地方睡覺。

池鈺州輕輕越過一大片藍色的無盡夏,走到阿玖身邊,阿玖穿著一身粉色簡單的家居服,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萌萌的小肉臉上因為睡覺而透著粉嫩。

她的腹部上面一點趴著一隻純白色的貓咪,隨著阿玖肚子的呼吸的動作,上下起伏,睡的也很舒服,察覺到有人,眯起一條縫瞅了瞅池鈺州,大概是熟悉的人,就沒理,又合上眼睛呼呼睡著了。

一大片陰影落在阿玖的身上,她也沒什麼反應,皺了皺小巧的鼻子,依舊睡的很香,嘴裡還嘟囔著:“餃子,你不要搶我的蛋糕,你不能吃蛋糕,會長胖的,蛋糕全給我吃了吧,你去吃你的貓糧去。”

池鈺州無聲笑了笑,這個小吃貨,睡的倒香,不是說想他了嗎,他在車上一直想著她,還給他帶了禮物,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姑娘卻在少曬太陽,睡大覺,一人一貓十足十的像。

想到這裡,池鈺州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捏住阿玖的鼻子,阿玖睡夢中正吃蛋糕呢,忽然不知咋回事掉進了池塘裡,水草纏著她的鼻子,讓她半天喘不上氣兒。

“可惡的水草,看招,把你剪光光。”阿玖以手當剪刀就要剪掉討人厭的水草,卻不想剪了個空,鼻子也透氣了。

阿玖一下子睜開眼,猛地坐起來,又被太陽刺的重新閉住眼,接著再次睜開,餃子倒是沒受影響,只睜了下眼,沒發現異常,還是睡覺吧。

而阿玖在反覆好幾次睜眼閉眼後,才適應了光線,四處張望,哎,什麼都沒有呀,那剛才咋回事,總不能是我自已睡覺的時候把鼻子捂住了吧。

真是奇怪了,想不出是啥,只能當自已睡覺不老實了,她打了個哈欠,就要躺回去,眼睛卻被人用手擋住了,“小姑娘,猜猜我是誰,猜對有獎,猜錯要人。”

從她身後傳來一道溫柔低磁的聲音,雖然刻意改變了聲線,可阿玖還是第一時間猜出了是誰,因為只有一個人會和她玩這樣猜猜我是誰的遊戲。

“阿州哥哥,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這兩天都沒理我,是嫌我太多話煩了。”阿玖欣喜的握住眼睛上的手,拿下然後轉過身,看向池鈺州。

小的時候她經常要玩這個遊戲的,不過是她捂著,讓池鈺州猜,池鈺州每次都很配合她,她和別人玩的時候,別人都會一下子就把她說出來,只有池鈺州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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