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車廂內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嚇得在沙發上玩著三人成行的星和三月七抖了抖,銀狼的限量款手柄就那麼直接砸在了地上,裂開了。

“媽呀!”

三月七吃驚的看著手柄的屍體,有些不知所措的伸著兩隻爪子。

“這,這怎麼辦?”

面對三月七的問題,星搖了搖頭:

“不知道。”

三月七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從地上撿起了手柄的屍體,放到了桌子上。

隨後怒氣衝衝的扭頭看向車廂的盡頭,那是智庫的方向。

“真是的,丹恆他們在搞什麼啊!”

“什麼東西爆炸了嗎?”

“要過去看看嗎?”星站起身問道。

“走。”三月七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站起身就帶著星火急火燎的走向了智庫所在的列車車廂。

推開連線車廂的車門後,她們就看到了令人吃驚的一幕。

只見車廂走廊上丹恆正手持擊雲與拿著支離劍的刃,此刻正刀劍相向對峙在原地。

而在不遠處,薩姆將兩位學者螺絲咕姆、拉帝奧都護在了身後。

不過這兩位學者明顯沒有任何的危機感,都伸出脖子越過薩姆的身軀,饒有興趣的看著此刻正在對峙的二人。

拉帝奧左手摸了摸下巴,眼中閃爍著怪異的光芒:“持明龍裔和魔陰身的對決,星核獵手與星穹列車的對峙,呵呵。”

螺絲咕姆則是有些惋惜的看了看剛剛他們出來的房間,那是智庫所在的位置。

智庫的門這時候已經掉在了地上,裡面的環境也不容樂觀。

“智庫的維修費用可能會有點高。”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負責幫忙整理內部的資料,在進入智庫的時候,我已經快取了整個房間的資料佈局。”

相較於二人爭鬥的勝利與否,螺絲咕姆更加在意智庫內部資料的安全。

畢竟這些資料可都是開拓者前輩們在一次次的開拓之旅中積累下的珍貴資料。

“不用擔心,在他們兩個互毆的時候,我已經將資料都保護起來了。”

虛空萬藏的聲音從智庫的房間裡傳出,金髮碧眼的人兒就那麼站在了房間門口,靠在已經沒有了門的門框上,饒有興趣的看著丹恆和刃。

他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我就說這兩個人不對勁,提前布好了防禦措施,結果我這剛一布好,這兩個癲公就開始互砍了。”

“喂,那個機甲大塊頭,你不上去勸勸架嗎?”

薩姆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也想啊,問題是這架勸不住啊。

這兩人之間的仇,可是能追溯到千年前的,他怎麼勸?

或者可以考慮先把阿刃殺了,物理勸說?

但是自已的攻擊方式並不適合在如此狹窄的車廂裡進行戰鬥,真打起來的話,怕是要把星穹列車給燒了呀。

不過薩姆很快就注意到了闖入這節車廂的星和三月七。

“這裡危險,你們兩個先退回去吧!”他低沉的機械音向二人發出了警告。

“怎麼可能退回去啊!你是想和這個瘋男人一起揍丹恆對吧!”

三月七一副我知道你打算的模樣,但是卻也不禁暗自嘀咕道:

“這兩人怎麼又打起來了?”

“之前不是還好好的,雖然兩個人沒事就火花對閃電的對視,但總歸是沒動手。”

“怎麼進智庫裡沒多久就炸了?”

星摸了摸她的後腦勺,猜測道:

“知識學爆?”

對於星的回答,三月七隻能給出一個字:“6。”

見三月七和星沒有退出去的打算,薩姆搖了搖頭,他可沒打算和刃一起圍毆丹恆啊。

他甚至還想幫丹恆一起打刃呢。

只不過就算他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的吧。

“哈哈哈哈!丹恆,你果然還是坐不住了!”

手持支離劍的刃朗聲大笑,充滿殺意的雙眼在丹恆的臉上來回打量。

“嘖。”丹恆握緊手中那把名喚擊雲的長槍,眼中的不耐煩一覽無餘。

“我不想和你爭鬥,尤其是在星穹列車上。”他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以及不遠處的星和三月七。

丹恆並不想讓她們倆被捲入戰鬥之中。

“什麼叫爭鬥?什麼叫在這裡?”刃搖了搖頭,對丹恆的表現很是不滿意。

“追逐死亡並不是一個能夠選擇位置,選擇時間的事情。”

“它一直都在追著你,追著你。”

刃的聲音很是幽邃,就好像從九幽之地傳來的聲音一般,化作無形的枷鎖,死死的纏繞在丹恆的四肢五骸,無法掙脫。

“……”丹恆沉默著,胸口上下起伏。

他的情緒很不穩定。

他一直以為自已在上次迴歸羅浮仙舟,並且在鱗淵境一戰後已經看開了一切,和景元之間也是解開了間隙。

而鏡流也在蘇先生的幫助下成功脫離了魔陰身狀態,迴歸了當初的自已。

雲上五驍的一切就好像幻影一般被戳破了,不再束縛丹恆前進的路。

可刃的不依不饒讓他意識到,這只是自已單方面的覺得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至少還有一個人,依然活在雲上五驍的陰影之中,永遠無法擺脫。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應星,你應該看清自已的路……”

星和三月七回頭看去,卻發現是鏡流與蘇晚照正緩緩的向這個車廂走來。

刃在看到鏡流的臉時,雙眼中的猩紅也愈發的狂暴,他雙手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繃帶纏繞著的軀體,不斷的向外滲出血液,那是昔日的舊傷在發作。

他可沒有忘記,這些傷究竟是誰賜給自已的。

就是眼前這個可怕的女人。

在幽囚獄的監牢中,她一遍又一遍的殺死了從彼岸爬回來的自已。

將她的劍技刻在了自已的身上。

但也要多虧了她,讓自已從一個只會打鐵的鐵匠,變成了略懂一些劍技的劍客。

刃的嘴角勾起一絲淒厲的邪笑,雙瞳之中滿是往日之影的糾葛。

“鏡流……你來的也正好,我剛好一起算賬。”

“就讓我用這支離劍,給予你們不曾有過的痛苦吧。”

“彼岸——葬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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