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日下午,姚茹便由朱媽媽領著來到尚棲閣。因著她之前在府裡學的是古箏,對琵琶倒也上手蠻快,程莞跟她簡單說了一些,她便能彈奏一些小調。

傍晚,宴凌雲過來的時候,遠遠地看著廊下的二人,兩人都穿著鵝黃色衣裙,仿若姐妹。他喚了“莞兒”,程莞回頭,衝他微微笑著,腳步輕盈走到跟前。

“侯爺來了。”

宴凌雲點了點頭,“竟差點將你們錯認了。”

程莞掩面笑了笑,說道,“這位是茹兒妹妹,前些日子,夫人讓她過來跟妾學學琵琶,沒想到學的竟這樣快!”

姚茹向宴凌雲曲了曲膝,徵詢道:“姐姐,我能把琵琶帶回去練練嗎?怕明日又忘了。”

程莞笑著說:“當然可以。”

姚茹拎著衣裙,抱著琵琶,“那我就先回芳芷居了。”不知為何,她有些怕這個姐夫,雖然他劍眉星目,俊朗異常,但是,可能因著大姐從幼時對自己便無有笑臉的緣故,她覺得他也不是那麼平易近人。

姚茹剛走,宴凌雲有些納悶,掀簾進屋,對著銅鏡看道:“我很兇嗎?上次在芳芷居看她,她就跑的飛快。”

程莞捧著他的臉,故意仔細觀摩,手指滑過他的墨眉,滑下高挺的鼻樑,來到薄唇,點了一下,故作思索,“不兇,一看就是好郎君。”

說完,咯咯地笑著。

宴凌雲過來騷她的癢,“你還調戲本侯!”

程莞捧著肚子,連連求饒,“再也不敢了。”

兩人打鬧了一會兒,用了晚飯。宴凌雲微眯著眼,故意說道,“莞兒妹妹,可否安寢了?”

程莞臉色一紅,“我們到院子裡消消食去。”

說著,拖著他的胳膊,來到院子裡。

春風和煦,吹在身上暖暖的。

走到門口時,程莞遠遠看到聽雨軒的門口,一如往常,晾著一盞燈。她努了努嘴,“雲哥哥,大小姐從小就不愛說話嗎?”

宴凌雲止步,望著聽雨軒,“不是,我小時候異常頑劣,多少也有大姐的功勞。那時,她經常帶我騎馬掏鳥,上都周邊的山脈野嶺,她都帶我去了個遍的。”

程莞輕輕捶了一下宴凌雲的胸口,“怪不得你初到南城時,那麼不乖!”

夜色中,宴凌雲的眼眸格外明亮,“若我很乖,怎麼在南城識得你?”

程莞抬頭望著他,雙目清澈,輕輕點了點頭,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是啊,雲哥哥,能認識你,是我的福氣。”

宴凌雲撫摸著她的背,柔若無骨,“你要多吃點肉和飯,以後我帶你騎馬去!到時候叫上大姐。”

說完,停頓了下,“不知道她願不願意去。她很久沒有外出了。”

程莞扭頭望著門外,“有多久了?”

“三年了吧。”

程莞猶疑著問,“老夫人不催著大小姐出門遊園,以便相看嗎?”

宴凌雲搖搖頭,“一開始是催的,大姐生氣的拒了幾次,母親便不再說了。”

“也罷,她想一直住在侯府,便住吧,養得起。自家大姐,無甚說的。”

程莞點點頭,雙手絞著手帕,“雲哥哥,可否請你幫我一件事?”

宴凌雲颳了刮她的鼻子,牽著她的手,繼續溜達起來,“但說無妨。”

程莞走了幾步,停了下來,“家裡出事前,還有兩個弟弟,你還記得嗎?”

宴凌雲想了下,“記得,只是他們那時候很小,恐怕不記得樣子。”

程莞低著頭,艱難開口道:“想請侯爺,幫忙問問,他們如今在何處?”

說著,意欲跪下,“若是麻煩,就不必了。”

宴凌雲託著她的手臂,“你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只是,你父親是通敵之名,他們估計是流放了。”

“回頭我命人仔細查查,看能否尋回。”

程莞搖搖頭,雙眼淚盈盈的,“莞兒知道,流放之人,要是想回本籍,得逢大赦。雲哥哥不必為難,我只是想知道他們是否還活著,平安與否。”

宴凌雲大手一攬,“我的好莞兒,本侯可是大俞世襲的永安侯,這點小事,你不必擔心。”

“說起來,這幾日還要接待鐵儷部落,若能和談成功,以後南境自是安寧;若是不能,極有可能還要率部往南。”

“啊?”程莞驚呼。她雙手緊緊環著宴凌雲的腰,帶著期待,說道,“一定能成功的。”

宴凌雲立刻感到懷中有柔軟貼著,下腹一熱,吞嚥了下,沉聲道:“嗯。一定會的。”

“莞兒,抱得太緊了。”宴凌雲聲音變得沙啞。

程莞聞聲,立刻鬆開,小手卻被他緊緊牽著,走向屋內。

一入房門,宴凌雲便把程莞抱離地面,放於榻上,蜻蜓點水般,從頸部開始,褪去衣衫,來到鎖骨,胸前……

程莞被撩撥的不由自主呻吟起來,宴凌雲立刻雙唇迎上。

“唔……”

微風吹進屋內,兩人絲毫不覺得涼,滿室旖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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