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存安躺在床上回憶,初次和柳珺瑤在一起時,也許是她的模樣太過可人,也許是自已被下藥了,可自已多少也通些醫書,並未在自已身上或者聞到什麼異味;

他翻了身,想著柳珺瑤那美麗的身體,意猶未盡,只嘆自已人微,不能帶回府裡。這半個月來,不過藉著看診的機會,得了兩次。也是上一次,她忽然哭哭啼啼,皺著小臉哀求道:“那夏昭儀平素裡溫婉可人,可能看自已是新來的,頻頻使人來流雲軒找事,瑤兒想求安哥哥一件事?”

錢存安當時只顧著努力,不曾細聽,“你說,只要哥哥做得到。”

柳珺瑤卻挺了挺腰肢,激得錢存安難以忍受。

卻聽她嘟著嘴道:“她那婢子張口閉口便是陛下如何如何喜愛她家主子,你若是去為她看診,看是不是有孕了?若是有孕,你只唬她身體欠佳,不能侍寢。這樣便堵了她那個婢女的嘴,再也不敢提陛下如何寵愛她家主子了。”

錢存安略一思索,加快了動作,霎時趴在她的身上,“這有何難?”

果然,他方從流雲軒出來,便遇上了絳雲殿的侍女,一診,果然是有喜脈之相,只是若有似無,不甚康健。他便按著柳珺瑤的話,說了一遍。

他撫了撫自已的胸口,此事萬不能被發現,到時候可是闔家掉腦袋的事。

想到今夜柳珺瑤主動說的還是不要夜裡獨去的話,另約了後日晨起後看診,他便心下癢癢,怎麼也睡不著了。

聽到門口的阿眉弱弱的問:“少爺,方才,奴婢落了東西。”

他掃視了一眼床上,果然,一件粉色肚兜堆在一角。他壓著聲音回道:“你進來吧。”躺在床上卻並不動彈,閉著眼假寐。只時,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後,久久不見動靜,睜眼看到阿眉正小心翼翼的爬過他的腳邊,剛剛把肚兜拿在手裡。

他心中暗思了一下,反正此刻也睡不著。直接起身,便又把阿眉抱在了懷裡。

……

柳珺瑤躺在床上亦是沒能睡著,這段時間,宴凌雲因著節儉之策,每日會去不同的宮殿,自然無暇顧及流雲軒的她。

她從褥下的床縫裡取出一枚銀針,放在手中把玩。心裡想著,那夏寧的頸下,還有一支呢。

銀針壓在她的天突穴上,時不時會讓她有嘔吐之感。想到此處,她挑著唇角,陰森地笑著。

那日,不過是在御花園裡碰上她正在帶著宴宸遊玩,瞬間想起此前想的,既然想用姚芷手上的人脈,必得先把宴宸弄過來。

她便主動上前和夏寧請安示好,夏寧也是個沒腦子的。她只不過藉著身邊隨侍都去照顧宴宸的機會,驚呼她的頸下似是趴了個螞蟻,直接上手去捉,趁機便把銀針刺入了她的肌膚。

當時夏寧痛的驚呼了一下,她連忙安慰,展開指間提前備好的螞蟻,“可能還是被咬了,要不要給您請個太醫?”

夏寧卻只摸了摸脖子,笑著拒絕了。

柳珺瑤小心的將銀針放回床縫,盤算著,只要宴宸在絳雲殿再出幾次意外,想必,她來撫養便不是什麼難事了。

她開啟錢存安帶來的驅蟲之藥,看了一會兒,笑的陰森可怖。

次日,她命蓮香尋來個籠子,美其名曰看能否去花園裡捉只鳥兒。蓮香撓撓腦袋,“怕是不能吧?”

柳珺瑤卻聽也未聽,“只管試試。你去東側,我去西側。各自找找。”

不一會兒,看蓮香真的去了東側,她才把籠子開啟,置於角落。在竹林下灑滿驅蟲藥,靜靜地等待著。

不一會兒,便看到一條小青蛇從林子裡鑽出,她連忙邊撒藥,邊驅趕,不多時,便裝進了籠子裡。

掃了一眼還在張忙的蓮香,她只拎著籠子,拿方巾蓋著,回了流雲軒。

蓮香跑回流雲軒時,看到她脫了外衣躺在床上小睡,只嘟囔了一聲:“主子怎麼不等奴婢便回來了?”

說完,便獨自出去做事了。

柳珺瑤回身看了一眼蓮香,便接著睡了。

今夜,她有重要的事。

……

入夜,柳珺瑤一襲黑衣,從房頂躍出流雲軒,直奔絳雲殿的偏殿,那裡,是宴宸的寢居。她小心翼翼的落在宴宸的床榻之側,將小青蛇從籠子裡倒出,趴在房頂看著小青蛇一點點爬向床邊,她才佝著身軀躍至主殿,躡手躡腳的靠近床榻,先是揮了下衣袖,飄落一些迷香。床上的夏寧只皺了皺眉,沒有其他的動靜。她輕輕的託著夏寧的脖子,掌心蓄力,從後面一推,一枚小小的銀針便從前面探出頭來。柳珺瑤取回銀針,這才踮起腳尖快速離開。

不一會兒,宴宸忽然哇哇大哭起來,守夜的嬤嬤一看,竟然有一條青蛇正快速的爬走。

絲雨去主殿喚夏寧時,卻怎麼也喚不醒。嬤嬤一看等不及,“要不先報陛下吧?得先請太醫來。”

絲雨糾結了一下,如此一來,主子肯定要被責罰了。入睡前的安神湯,也太有效了!

宴凌雲趕到時,看到夏寧方揉著眉心起身,頓時皺起了眉頭。顧不上訓斥她,先是命人尋了太醫過來。

這夜恰逢林芝宇值守,看診後,他躬身回稟:“二皇子這個傷看著嚴重,實則青蛇無毒,過幾日便可痊癒了。”

宴凌雲這才舒了口氣,雖然他對宴宸並沒有特別上心,但是並不意味著誰都可以傷害他!

他扭頭看著跪在地上深低著頭的夏寧,此刻的夏寧才清醒了許多,暗自懊惱今夜怎麼睡的這樣沉?心中猜測,陛下會重重責罰嗎?白日裡,二皇子剛剛在花園裡把額頭磕破,夜裡又被青蛇咬傷!

只聽宴凌雲的聲音傳來:

“夏昭儀有孕在身,想來不適合養著二皇子了。今夜,便給他收拾一下,先搬到最近的流雲軒吧。”

夏寧這才慌了,“陛下,妾定會盡心的。今夜只是睡前喝了安神湯,所以才疏忽了。以後再不喝了。”

宴凌雲皺了皺眉,“你本就有孕在身,先照顧好自已吧。”

說完,一甩袖,離開了。

只剩夏寧癱坐在原地,哀傷的哭。

絲雨好言安慰道:“主子,你這樣想,以後您更有時間好好養胎了呀!”

夏寧只淚眼朦朧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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