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亮,窗外零零星星的又開始下起雪花,街上似是安靜了!

程莞覺得自已快死了!心裡痛,身上也痛!她無論如何沒有想到,竟然是自已的原因惹得家破人亡、支離破碎!她哭的泣不成聲,不能自已。家人都不在了,自已為什麼還活著!

床邊的穩婆,急切的問宋茹霜,“這可如何是好?這位主子,好似受了什麼刺激?心思並不在孩子身上。”

宋茹霜來回踱著步子,思索了下,暫且斥退了婆子們。她趴在程莞的耳邊說道:“程莞,你要為了故去的人,傷了自已的孩子嗎?”

程莞淚眼朦朧,看著她異常清明的眼睛。

宋茹霜接著說道:“害你的人還沒死,你要死了嗎?”

“把孩子好好生出來,以後才有機會,去報仇!去雪恨!”

宋茹霜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用眼神鼓勵著她。

“你要用點力,啟兒已經帶人在前院和潘府的人對峙起來,是你主動提出坐守侯府的,為了孩子,我們努努力。”

程莞盯著她看了很久,這些年,宋茹霜一個人守著宴凌啟,也活得好好的。對,為了孩子!

程莞收斂精神,伴隨著乾嚎,腹部不停的發力,婆子們進來,不停的看著,說著:

“主子再弄點力!”

“快露頭了!”

……

熬了一日,入夜時分,卻又聽到了外面的廝打聲,程莞止住聲問:“出了什麼事?”

春兒急急的跑進來,“剛才慶海說,柴房的姚淮,不見了!”

程莞 一驚,宋茹霜按了按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著急,眼下重要之事,是先把孩子生下來。

宋茹霜的聲音異常沉靜,“可有人進府嗎?二少爺呢?芳芷居呢?可有什麼動靜?”

春兒立刻回道:“二少爺說正門還沒打起來,許是從哪個狗洞鑽進來的,將姚淮帶走了。”

“不知道芳芷居有什麼動靜。我這就去打聽打聽。”

程莞喝了口水,蓄了會力,不敢出聲,她有些擔心,擄走姚淮之人,也許,此刻還在府內。

……

“啊!”

宋茹霜發出一聲驚呼。

春兒的脖頸處,被抵著一把匕首。身後立著一名黑衣人。

宋茹霜沉聲問道:“你是何人?”

那人冷哼一聲,並不出聲。一個手刀,便把春兒打暈,緊接著意欲接近床榻上的程莞。

忽然,端著剛燒開的熱水的王媽媽,把手中的盆子一潑,滿盆滾燙的熱水,將那人從頭至尾澆了個遍。

連著最近的宋茹霜,手臂也被燙傷一點。但她顧不得許多,隨手拿起桌上的剪子,狠狠插在那人的肩膀上。

那黑衣人,不堪疼痛,立刻捂著肩膀,逃竄出去!

過了一會兒,宴凌啟帶著人在此刻趕到,急聲道:“姨娘,可有受傷?”

宋茹霜笑了笑,“不礙事的。剛才那人可有捉到?”

宴凌啟搖了搖頭,“他直接翻牆出去了,我的人沒有追上。”

宋茹霜點了點頭,“無妨,你且去守著府門吧。”

宴凌啟一襲戰衣,立刻出了屋門。

暫時沒有了後顧之憂,程莞恢復了些力氣,終於在天微微亮時,誕下一個男孩。

看著孩子胖乎乎的小臉蛋,程莞覺得,人生值得!

一切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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