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天氣悶熱,彷彿正醞釀著一場大雨。程莞開著窗子,只穿了個裡衣,躺在床上,因著月份大了,無論如何躺,都覺得不很舒服。

月色中,程莞的面容皎白,因著孕期,身體愈發圓潤,裡衣的領口微開,露出迷人的曲線。窗外的人影,微微動了一下,他靈巧的翻窗進入,卻一下子踩在了一條腿上。

王媽媽“啊喲”的一聲,順手拿起剪子,直接插在那人的腿上,傳出“悶哼”的一聲,他依然堅持著往外逃竄,春兒已經驚醒,拿起手邊的鑼“鐺鐺鐺”敲了起來。全院的人,不一會全部聚在門口,將那人死死圍住,拳打腳踢。

程莞此時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太師椅上,揮了揮手,眾人便站成兩排,立在旁邊。多虧前些日子,自已思慮在先,想到委屈王媽媽和春兒夜裡睡在地上的法子,不然今晚的後果,不堪設想!

程莞想了一下,讓眾人把地上昏厥的那人勉強拉起,讓其靠坐在椅子上,然後吩咐他們先行回屋。她要看看,接下來,是誰來看自已的笑話!

……

這些日子,春兒多次在想容胭脂鋪看到劉媽媽的身影,幾乎,每次,劉媽媽都會與一個男人交談一會兒方才離開。

聯想到姜玉潁懷孕時,湯中一直放有罌粟,撫摸著自已的腹部,程莞十分害怕,她怕劉媽媽會對自已不利,會對孩子不利。

果然,過了不到一刻鐘,老夫人和姚芷便相攜著來了尚棲苑,程莞故意梨花帶雨,雙膝跪地,悲痛的喊,“老夫人!”

老夫人皺皺眉,看看旁邊那個男人,衣冠不整,氣的頓時有些立不住腳。

姚芷連忙安慰道:“娘,我只是聽下人說尚棲苑這邊有點動靜,所以想著咱們一起來看看,能不能幫些什麼?誰知道莞妹妹竟然私通外男!”

姚芷故意上前分辨了下,“這人好像不是侯府的人啊!他怎麼進來的?”

老夫人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指著程莞的鼻子罵:“說!他是誰?怎麼進來的?”

程莞擦擦眼淚,壓著春兒的手臂跪在地上,“妾不知。府中護衛、管事、小廝,妾大多都不認得,府外的更是無從得知。”說著,她扭頭看著姚芷,“既然夫人認出她不是侯府的,可知他是哪兒的?”

姚芷不假思索,“這人一看就是個二流子。”

老夫人一驚,“你怎麼知道?”

姚芷這才意識到說錯了話,“我是聽劉媽媽提過府門前流蕩的二流子,看樣貌有些相近。”

程莞冷笑一聲,站直身子,說了句:“春兒,去把人都叫來。”

片刻,屋內屋外,便聚滿了人。程莞行了個禮,“老夫人,若如夫人所說,不妨把他潑醒問上一問。”

說著,小蝶端進來一盆水,那人昏昏沉沉的醒來,看見一大群人,嚇了一跳,又看到姚芷,連忙跪倒在地,衣服被膝蓋壓住,肩頸的瘀傷十分醒目。

“夫人,您說沒有兇險,只有便宜,老子才進來的。如今,您看,老子這身上被打的全是傷!夫人,你得說話算話,救老子出去。”

那人邊說,邊用力扯著姚芷的裙襬。

姚芷身邊的劉媽媽,使勁拉扯,都未能掙脫那人死死抓著姚芷裙襬的手,大聲喝道:“哪來的賤民,竟如此構陷我家夫人?來人,把他打出去!”

程莞立在那人之前,擋住了那些上來拿人的婆子們。春兒連忙脆聲描述了一遍經過,王媽媽展示了自已被踩傷的腿,眾人紛紛補充。不一會兒,老夫人便明白了事情經過,喝道:“芷兒!”

“這豈是你一家主母該做的事嗎?”

程莞定睛看著地上的那個男人,沉聲道:“你可收有定金?字據?今日情形,想必你也明白,你若不拿出來,那麼……”

程莞話還沒說完,那人從胸前摸出一塊牌子,嚎啕道:“我只是一個臭要飯的,只是見財眼開,這塊牌子,還是她倆給我的。說是身上沒那麼多銀錢,可以到丞相府換五十兩銀子。今夜,我能進府,也是那個老太婆開的門。”

他邊說,便指著劉媽媽。

劉媽媽眼瞅著要去搶,春兒速度更快,直接半路截胡,高高舉起。張媽媽伸手接了過來,上面一個醒目的“姚”,她皺了皺眉,遞給了老夫人。

老夫人看了以後,深深嘆了口氣,“芷兒,你還有何話要說?”說著,讓眾人散去,只留程莞、姚芷、張媽媽、老夫人幾人在場。

姚芷神色似有鬆懈,“哼,娘,您不是最清楚嗎?今日的我,和您是不是很像?”

老夫人神色一震,回想起當年老侯爺在世時獨寵宋茹霜,自已卻整日整夜獨守空閨。張媽媽冷聲開口:“夫人慎言!”

姚芷理了理額髮,“娘要如何處置,便如何處置吧。我無話可說,”

老夫人搖了搖頭,吩咐張媽媽道:“將夫人禁足吧,等雲兒回來再說。”

“至於劉媽媽,如此刁奴,不適合再近身伺候,日後就負責府內恭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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