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莞養了半月,身體有些恢復。

這日,在春兒的攙扶下,在府衙的後院閒逛。正好遇上宴凌雲和張之振迎面走來,程莞行了個禮。

宴凌雲關切地問了幾句,瞪著張之振喝道:“你來說!”

張之振看看宴凌雲,看看程莞,趕緊下跪彙報。

原來,前幾日抓到了那個兇徒,奈何很是死硬。宴凌雲審問了兩日,沒有什麼進展,讓張之振先關押幾日,誰知,張之振竟疏忽大意,讓其奪了牢頭的佩刀,逃出牢門。

幸得張旭趕到,將其制服,卻也為時晚矣,那人直接撞死在張旭的劍下。

張之振冷汗涔涔的說完,一臉希冀的望著程莞,小心說道:“夫人,如今南城學堂還在,您要去散散心嗎?”

程莞衝他微笑了一下,點頭說道:“張大人有心了,若侯爺有空我們會去的。”轉頭對宴凌雲輕聲道:“侯爺,張大人也不是有心的,不必責罰張大人了吧?”

宴凌雲點點頭,吩咐張之振起身回話。

程莞想了多日,她在南城從未有冤家對頭,但此事又發生在南城,那一定是有人怕自己回到南城發現些什麼。

思及此,她向侯爺提出,想回程家舊宅看看。張之振有些為難道:“夫人有所不知,當年程府出事後,燒了場大火,一切都沒有了。”

程莞驚訝,“什麼?此類案件,還要放火嗎?我朝政令已經嚴苛到如此地步了嗎?”

她看著宴凌雲也皺起眉頭,甚是不解。卻聽張之振說道:“倒也不是,聽百姓說,封府兩日後,忽然起的大火。下官來到此地時,已經是燃燒殆盡了。”

程莞緊緊握拳,這分明是想掩蓋些什麼?如此看來,之前心中的疑惑都可以確定,父親的通敵之罪,有待商榷。

……

一回到屋裡,程莞雙膝跪地,滿臉淚水,沉痛道:“求雲哥哥幫幫莞兒。”

宴凌雲連忙扶起,她依在他的懷裡,哭的泣不成聲。“前些日子,大小姐也曾說,我父親不過是一介文人,怎麼會有通敵?我本就心中有疑惑,卻從不敢言。”

“如今,我剛到南城門口,又遇劇毒,還失了我們的孩子。”說著,她趴在宴凌雲的肩膀,哭的越發痛聲。

“剛才,張大人也說,連舊宅都燒了。求雲哥哥幫我徹查我父親當年之事!”

說完,又要跪下,被宴凌雲攬著腰肢坐在腿上。他輕輕的為她擦拭眼角,溫柔的安慰著,卻並未立刻應下重查當年之事。

良久,他才說道:“通敵案,上達天聽,要想重查,絕非易事。”

“但是,你放心,待返回上都後,我一定讓啟弟暗中調查,不能打草驚蛇。”

程莞聽了,心中這才有些安慰。

她靜靜地貼在他的胸膛,心中盤算著,宴凌雲不只是她一個人侯爺,他還有許多事要忙,她還是需要自己好好盤算下怎麼重查。

想到此,她忽的有了力量,抬頭說道:“雲哥哥,明日,我想在南城逛逛,好久沒回來了,下一次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宴凌雲略一思索,他有些擔心後續還有沒有殺手,安排道:“這樣,明日讓春兒、張旭都陪著你,再跟上幾個侍衛,你們一起,這樣安全些。”

程莞感激的吻上他的臉頰,俏皮一笑。

宴凌雲心情暢快,直言道:“我明日需要和張之振一起,到城郊茶館,見一見耶律瞿。”

程莞回想了下,“呃,我想起來了,他當年在學堂之時,也很得父親賞識。”

宴凌雲點點頭。

昨日收到他的飛鴿傳書,頗感到意外。看起來,他一直在關注自己的動向,只是,多年不見,是友是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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