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大雪,紛紛揚揚的下了四天。簷下早已積下了厚厚的一層白雪,街邊的柳樹仿若玉樹瓊枝,每一個枝條上都掛滿了雪,北風吹過,又是雪落紛紛,引得孩童們一陣歡呼。

程莞站在閣樓上看得心中歡喜,這麼大的孩子最是開心的時候,想到這裡,又想到自己的兩個弟弟,此時不知身在何處。輕輕嘆了口氣,惹得宴凌雲近身過來,他輕輕問道:“為何嘆氣?”

程莞低著頭,思索了下,指了指窗外,“程文程琦比他們大不了多少,我,就是想到他們了。”宴凌雲皺著眉,把她攬在胸前。

“對不起,遲遲還沒有他們的訊息。”實際上,他早已透過南城暗樁瞭解到,程文程琦大概凶多吉少了。暗樁們並沒有得到保護程家的命令,只知當時程家通敵,全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而像他們那麼大的年齡,很容易就會在半路餓死、走失等等。衙役們並不會再另行上報。

但是,至今並未找到他們的屍體,所以,此事就一直擱置了。

看著程莞眼眶含淚,他輕輕為她擦拭,摩挲著她的後背。良久,她抬眸望他,知道他正為回程發愁,眼下的積雪,恐怕沒個十天半月,很難融化,強行上路,因著道路泥濘,很容易卡在半程。

她嬌聲說道:“侯爺,上都之事,一時半刻也解決不了,我們就安心住下吧。咱們人數眾多,不好卡在半路,徒增風險。”

宴凌雲點點頭,“是啊。住下吧。”

依著前些日子啟弟的來信,太子謀逆,勢在必行了。只是,眼下自己尚未回去,他迫於宴家軍的力量,不敢輕舉妄動。

大概是想著,若有辦法,會先將自己軟禁起來吧。

宴凌雲心中冷笑,痴心妄想!父親與陛下年少時起義,打下如今大俞的江山,雖然目前是陛下在坐不假,但是,父親早就有話,若有人視百姓為兒戲,宴家取而代之,也未嘗不可。

思及此,又想到,當今陛下,如此豁達良善,怎麼會有如此激進的兒子!

宴凌雲的手掌不自覺的用了些力氣,懷中的程莞輕輕“啊”了一聲,“侯爺,痛!”

不知何時,宴凌雲已經緊緊箍著程莞,兩人四目相對,程莞眉眼彎彎,衝他一笑,聲音柔和,“侯爺想什麼呢?”

宴凌雲膝蓋微曲,雙手託著她的臀部,高高抱起,程莞就這樣跨坐在他的掌心,頓時覺得身體某處起了反應,結巴道:“侯、侯爺,此、此刻怕是……”

話還沒說完,宴凌雲本就因著國事有些急躁,立刻大步一邁,走向裡屋。

程莞掙扎著想要下來,他卻單手託著,空出右手,“啪”,在她的臀部輕輕拍打了一下!

“啊!”程莞驚呼,侯爺怎麼能在拍自己的屁股?

看著她的反應,宴凌雲緊繃的神經,這才有些鬆懈,輕輕笑了起來。程莞尷尬的滿面通紅,輕喚道:“侯……爺……”

剛一出口,驀然發現,自己的聲音早已被撩的變了腔調。宴凌雲一聽,立時更有熱情,右手直接將她的外衣脫去,扯起錦被,覆蓋在兩人身上,蓋了個密不透風。

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是春兒。

“主子,樓下積雪很厚,打雪仗很好玩呢。”

宴凌雲忽的掀開被子,喝道:“不去!”

春兒立刻噤聲。宴凌雲雙手發力,程莞像烙餅一樣被翻了個個,腦袋微微探出被子,春兒的身影慌張的逃離。

程莞把頭埋在手臂裡,心中尷尬的要死。幸好此處不是侯府,不然春兒一定口無遮攔的到處去說。

身後的人也許是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竟又拍了她一下,還在同一個地方。

程莞立刻回神,側臉回眸,滿目哀求。

這樣的神態,看在宴凌雲眼裡,卻又是一番風情。

不自覺的,他又加大了一些力度。程莞緊緊咬著被角,不敢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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