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可曾聽聞，諸天第一道光
那道身影，愈發絢爛，女武神布倫希爾德，是所有人夢開始的地方。
“太膩害了，擂臺升級，女武神也跟著升級。”
開始主持聖戰。
“我很好奇，女武神組織到底是什麼存在？”
沒人解答這個問題。
但可以看出，女武神的神色有些沉重。
許是因為蘇銘戰死的原因，心裡格外的冷。
“這可不行，女武神是一切公正的化身。”
“如果她偏向東方，信仰也將隨之崩塌。”
小鷹醬發表言論，希望女武神能秉持公正。
實際上，大家都知道女武神變了。
“大家快看，秩序將歸墟擂臺包裹，算是徹底接管了這場聖戰。”
擂臺戰有個規矩，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哪怕是聖人，也要有一方隕落在擂臺上。
“我宣佈，歸墟將是阿普蘇的埋葬之地。”
提亞馬特死了，作為愛人，應當死在一塊。
同樣是華夏守護神，不知為何，無論蘇神變得多強，在人們看來，老祖宗帶來的安全感，總在蘇神之上。
蘇神打不過的人，老祖宗就算是一換一。
也一定會將對方帶走。
阿普蘇有仇恨，嬴政又何嘗不是，正如阿普蘇剛才說的，他的兩個孩子，需要拿聖人的血來祭奠。
嬴政手心一握，一柄長劍轟然落下。
正是那把被把阿普蘇吞沒的軒轅劍。
蘇銘沒扛住摧毀，倒是軒轅劍扛住了。
“軒轅人祖，今日就借汝之劍，斬了這西方妖孽。”
此言一出，遙遠的不可知之處就有了回應。
果然，咖位很重要，嬴政能溝通軒轅黃帝，多得於祖龍聖格的迴歸。
所以軒轅黃帝回應的是祖龍，不是嬴政。
阿普蘇已在蓄勢，深知這是場硬仗。
卻還是不忘嘲諷：“哪怕是對於聖人，手裡的武器也是跟命一樣重要。”
“而你，卻連這個也要向別人借。”
嬴政沒說話，回應阿普蘇的只有一劍。
歸墟世界瞬間下沉，只有兩道身影巍峨矗立。
也是這一劍，將阿普蘇逼退了兩步半。
龍國人振奮不已，嬴政絕對聖人無疑了。
阿普蘇手底抽痛，這些年來，他所面對的敵人，都是聖人之下。
只有眼前這位，與他站在同一高度。
阿普蘇重新將深淵具現，露出了陰險笑意。
“我剛剛想了一下，你死了兒子，我死了愛人，應當兩不虧欠才對。”
“你們東方不是有句話嗎？冤冤相報何時了。”
“不如……”
阿普蘇不知是有意緩和，還是暗地使詐。
總之，這些話只會讓嬴政殺心更盛。
他已祭出一劍，只是讓阿普蘇感到驚訝。
但沒太震驚。
而下一劍，直接讓阿普蘇感到深深地恐懼。
黑暗深淵被一掛金光洞穿，瘋狂摧毀著阿普蘇的身體，黑暗也洗禮。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是位格成聖者。”
“你是歷史洪流的產物，怎麼可能會….”
比我還早！
才交手兩個照面，阿普蘇就已方寸大亂。
他的黑暗力量，是萬界源流，西方聖人中，除了那位無名之霧，混沌之主外，沒人能壓他一頭。
阿普蘇震驚，嬴政能用光明力量傷到他。
只有一種可能。
那道光，比他的黑暗力量還要古老。
“你除了龍之始祖的身份外，還有什麼！”
阿普蘇不敢妄動，那一擊已讓他受創。
以為聖人之戰要僵持很長一段歲月。
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對轟，看誰先力竭而亡。
可沒想到，嬴政上來就給了他致命一擊。
阿普蘇大意了。
只嗅到了帝王氣息，古龍氣息，卻沒成想，此人最可怕的，是光明氣息。
這場戰鬥，已經不侷限於神明層次。
一些聖人來不了，但也都在盯著這邊。
包括一些無上存在，目光也被吸引了過來。
“好久遠且熟悉的氣息，有那味了。”
“但還不完全是。”
伏羲大帝遠在另一位面，卻在蘇銘開出易經一瞬，就為蘇銘兜住了生機。
所以，雖然蘇銘被撕碎，但依舊還活著。
“是啊，祖龍歸位，我等當躬身相迎才對。”
“奈何……”
一方鴻蒙宇宙，那些消失的大佬，一人佔據一掛星河，隔空對話。
從他們的語氣可以判斷出，祖龍是迴歸了。
但還無法恢復曾經最巔峰時期的狀態。
否則剛才那一下，阿普蘇會被當場秒殺。
眾所周知，炁在光之前，但光同樣不可或缺。
所以在諸聖眼裡，祖龍可與三清同級，就算比三清弱，也不會弱太多。
在嬴政祭出第三劍之前，阿普蘇在瘋狂窺探。
只有看清對手本質，才可能戰勝對手。
然而越是窺探，阿普蘇心中越是駭然。
古老！太古老了！
古老得讓阿普蘇沒有勇氣追溯下去。
阿普蘇強壓內心的恐慌，暗道還有機會。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雖然聖格歸位，但不復當年，用你的虛弱期來迎戰我的巔峰，最後的輸家一定是你。”
阿普蘇再起深淵之法，讓擂臺遍佈黑暗。
他手裡，託著整個古巴比倫神系。
只是心念一動，恐怖的界力本源肆虐不止。
阿普蘇說對了，嬴政補全了祖龍聖格。
但因為他的人格意識的原因，無論如何，祖龍都不可能恢復巔峰狀態。
除非自斬人格，嬴政不復存在，世上只有祖龍。
“像剛才的攻擊，你最多隻能揮出三劍。”
“來吧，最後一劍，我已經準備好了。”
化繁為簡，阿普蘇自知此局，非有一死不可。
而且諸天聖人的目光匯聚，才知道東方多可怕。
那些窺探此界的聖人，幾乎全是東方的。
西方沒一個敢冒頭。
如果這些人一擁而上的話，他想不死都難。
不禁讓人聯想，祖龍這恐怖的人脈圈。
底下的人，已心懸一線，尤其是龍國人。
“有沒有發現，老祖宗不太一樣了。”
雖然很微妙，但的確是變了，變得……
沒那麼親切了。
果然！
才一個晃眼，那大天被嬴政的聲音轟碎。
不，那不是嬴政的聲音，比嬴政還要威嚴。
“誕生於黑暗的小小真靈，你說的沒錯，”
“本座不復當年，正好，拿你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