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感情專一的好男人,他和別人結婚了。”
林妙妙目光從廖依晨的身上挪到了許詩琪身上,“說不定你對我就是假的。”
“天地良心啊,我對你怎麼不好了。”
許詩琪真是無語了,他的老闆結婚,就能聯想這麼多的問題,幻想這麼多的大問題不說,還要強加到他的身上,多麼不公平。
直到廖依晨看他一眼,許詩琪才換了一個風格說話。
“我的好媳婦,我和他不一樣,他是他,我是我,乖哈,咱們認真過日子哈,對了,你不是說要找伴娘啊,這不現成的嗎?”
許詩琪恢復曾經的嬉皮笑臉。
“是啊,阿晨,上次聯絡你的時候,被你拒絕了,但是你知道的,咱們那些同學,她們離得太遠,現在只有你的時間充裕。”
女人就是這麼好哄,一個問題拋給她,她的腦袋就放著問題上,上一個問題,就不攻自破。
“我不吉利。”
在安嶺市,這是一種老規矩,出嫁過的女子是不能作為伴娘的身份出席婚禮現場的,會被大家認為是不吉利的現象。自然而然也就會被別人詬病。
“這些規矩還不人想的,你認為它吉利,它就吉利,你認為它不吉利,它就不吉利,反正我認為你做我的伴娘是吉利。”
林妙妙說這話的時候, 超級有底氣,這也是廖依晨給的,就像當初上學時候,她總會為家裡的人和事自卑,而廖依晨就像是超級自信女王一樣,及時的出現,打破她這些不好的念頭。
廖依晨本來還想拒絕,可是看到妙妙有些失落的眼神投遞過來的是以後,她選擇了預設。
“只要你願意,我都可以。”
“要是沒有什麼事,我該回去了。”
廖依晨看著他們兩人也沒有什麼大的 矛盾,主動開口。
“你看,都怨我,這正事哪能給忘了呢?”
許詩琪接受到林妙妙把話語權拋來,接著說:
“姐姐,是這樣的,我收到訊息,爺爺,也就是杜商文的爺爺,心臟病復發,現在不知道人怎麼樣了,還在醫院。”
林妙妙聽到許詩琪收到的訊息時,第一時間,是不想讓他聯絡阿晨的,他們之間現在也沒有任何關係,既然不存在任何感情了,去看爺爺也是徒勞的。
可是誰讓她知道爺爺對阿晨還是不錯,再說,她也瞭解阿晨,如果爺爺日後真有什麼事,讓阿晨抱怨,也不像她能做出來的事。
“阿晨,一想到那個男人,我就不想讓你去。”
林妙妙實話實說。她現在著實對杜商文討厭至極。
廖依晨對老爺子有著莫名的喜歡,雖然差的了兩個輩分,可是在她眼中,卻有時候像是她地下的父親,有著絕對的話語權,待人真誠,是非十分分明。
廖依晨猶豫片刻,問到:
“爺爺,現在在哪個醫院?”
“阿姨住院的那個。”
他們三人一行去了醫院。
再見到杜商文的時候,他鬍鬚長長了一些,眼神中多了一些迷茫,頭髮也少了平時的嚴肅,耷拉下來,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變化。
廖依晨能清晰的看見他眼中的血絲,心中某個地方像是針刺了一下。
獨立的病房中,充斥著巨大的藥水味,床旁的多個機器還是嗡嗡的響著,床中間載著一具身體
杜商文看著來人,眼中增加了一點光,強迫調動一些情緒。接上廖依晨手中的籃子,站了起來,看向床上的爺爺。
廖依晨輕聲的問到:“爺爺現在怎麼樣了呢?”
爺爺的臉色更加蒼白無力,人還在安靜的睡著。
“還沒有清醒過來。”
杜商文失落道。
廖依晨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杜商文,有些心疼。
“爺爺會好的,你不要太擔心。”
廖依晨有些尷尬,此時此刻,她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麼。
“老闆,我姐姐,非要過來看看爺爺,她很擔心爺爺······”
廖依晨打斷許詩琪的話,說道:
“既然爺爺還沒有清醒,我們也看到了,等爺爺清醒過來了,我們再過來吧。”
“走吧。”
許詩琪還想繼續說的時候,她推著許詩琪往外走。
“對不起。”
杜商文看著急於離開的廖依晨說道。
“謝謝您們能來看爺爺。”
廖依晨停止了走動,立在那裡。
她看到了許詩琪的小動作,等她回過頭的時候,徐詩琪已經拉著林妙妙走了,關上了房門。
“你能幫幫我嗎?”
這話從杜商文的口中說出,她不敢相信。
震驚了一會後,回過神說道:
“我能幫什麼?”
想了想,改口道: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或者爺爺的事,我或許還可以有點作用,但是如果是你個人的事,恕我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