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她望著他,面無表情地一字一頓道:“我來例假了!”

“……”

好!

很好!

原來她在這裡等著他!

怪不得在商場時,她去了兩三趟洗手間。

原來如此。

大掌緊緊箍著她的腰,盛斯硯閉上眼睛,痛苦地將臉埋在她的懷裡,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平復自已體內的慾望。

她不怕死地用雙手捧起他的臉,讓他和自已對視,故作關心地問道,“你還好嗎?”

“你說呢?”他的聲音又沉又啞。

“我看著你好像沒什麼事的樣子!”

“……”

她是怎麼看的?他明明有事,很痛苦。

下一刻,他又沉聲道:“生理期還敢吃生冷的!”

今天晚上的刺身,全讓她一個人吃完了。

“哦,一點刺身而已,沒關係!”

“都肚子疼了還叫做沒關係?”他不悅道。

她鬆開他的臉頰,抱住他的脖子,窩在他懷裡撒嬌,“哎呀,就吃那麼一點點,我等會兒多喝點熱水好了!”

“讓管家送熱牛奶過來!”

“好!”

她正要起身從他身上下來,又被他按住。

他的眸子裡帶著濃濃的危險,“鹿淨漪,今天晚上的事情我記著,等你結束——”

“不好意思啊盛總,今天生理期第二天,還有至少一個禮拜不能做呢!”

他能待在這裡一個禮拜嗎?

很難。

說不定因為做不成,他明天就先走了。

畢竟,她對於他來說,就是用來睡的。

盛斯硯聞言沉默。

跟她睡在一起,只能摸不能睡,簡直就是一種酷刑。

他不說話,鹿淨漪以為他失望了,也有些不開心地從他身上下來,從衣櫃裡拿過睡衣去了浴室。

她剛換上衛生棉條,站在花灑下,盛斯硯就走了進來。

“你幹什麼?”她愣愣地看著他。

“上廁所。”

“……”

酒店總統套房的浴室有窗簾,可以遮住外面人的視線。

但是馬桶和淋浴沒有。

也就是說,盛斯硯可以邊上廁所,邊觀看她洗澡。

她呢?也可以邊洗澡,邊看他上廁所。

不過,誰要看他上廁所啊啊?!

不是,尷尬的事情為什麼都讓她碰上了?

果然,男人站在馬桶前,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等等!等會兒!

鹿淨漪關掉花灑,震驚地問道:“你為什麼站著上廁所?”

盛斯硯:“?不然呢?”

“坐下!”

他解釋道:“我小的。”

“我知道,你以後得考慮我。”然後鹿淨漪認認真真地跟他科普為什麼要坐著,以及站著對女性的負面影響。

盛斯硯點頭,“我知道了。”

之前他在哪都是一個人住,不用考慮這麼多。就算是在盛家老宅,他房間也有單獨的洗手間。

而現在,多了個她,是要為她著想的。

然後,他真的就坐下了。

鹿淨漪誇讚道:“你真是一個乖寶寶。”

孺子可教也。

盛斯硯:“……”

他上完廁所,直奔她而去。

鹿淨漪本來簡單衝個澡就可以的,結果硬是被他拖累到將近一個小時。

後來,是她主動交代到底上了誰的車,他才放過她。

鹿淨漪很無語,那天她就在盛培津的車上前後待沒有三分鐘,就被公司有些人造黃謠。

真是醉了!

夜晚,盛斯硯在工作,鹿淨漪坐在沙發上拆戰利品包裝。

每樣東西的包裝都很精緻,她一個都捨不得扔掉,但是又不可能帶回海西,最後只能忍痛捨棄。

管家送來第二杯熱牛奶,鹿淨漪抗議道:“我不想喝了。”

她不太喜歡熱牛奶的味道。

盛斯硯抬頭,“那讓他們送其他的過來。”

“不用,我就喝白開水好!”

“把這杯喝完。”

鹿淨漪表情裡帶著嫌棄,“一口我都不想喝!”

更別說一杯了!

盛斯硯沒有再勉強她,“先放著吧!”

片刻後,鹿淨漪端著牛奶走向看著電腦的男人。

“我看你工作也挺辛苦的,牛奶就別浪費了,不如你來喝!”

盛斯硯二話不說,接過牛奶一飲而盡。

鹿淨漪看著男人不斷滾動的喉結,伸出食指輕輕觸碰了一下。

隨即,她的手被緊緊抓住。

對上男人漆黑的雙眸,他嗓音暗啞,“別勾引我!”

“……”她能說她沒有那個意思嗎?

這天晚上,就算不用睡前運動,鹿淨漪也沒睡好。

因為晚上是她先睡的,盛斯硯來睡覺時,手癢把她弄醒過一次。

而且她半夜每次醒來,他的手都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五六點鐘,睡夢中的她忽然被驚醒。

她猛然從床上坐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

下一刻,鮮血順著她的腿往下流。

她顧不上被她驚醒的盛斯硯,快速抽出幾張紙,擦掉腿上的血跡。

然後才瞪向看著自已的男人。

都怪他!

她明明穿得有安睡褲,半夜他總想突破她的安睡褲,在她屁屁上佔點便宜。

以至於她的安睡褲不是好好地穿在身上的。

盛斯硯的目光落在被鮮血浸透的紙巾上,“怎麼回事?”

男人的聲音帶著剛睡醒時的沙啞。

怎麼回事?

“月經量太大,安睡褲沒穿好,側漏了唄!”她沒好氣道。

盛斯硯:“……”

鹿淨漪掀開被子,想看看床單上有沒有被自已弄髒。

結果,一不小心看到了……

雄赳赳氣昂昂的。

小叮噹。

她立刻放下被子,面紅耳赤地轉身去了衛生間。

衝了個澡,收拾乾淨自已,鹿淨漪把衛生間的窗戶開了個縫隙。

她總覺得新風沒有開窗換氣快。

又把衛生間簡單收拾過,這才回到房間。

盛斯硯沒有起床的意思,似乎正在等著她回來。

鹿淨漪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7點10分。

“真是稀奇,盛總不起床健身嗎?”

往常這個時間點,早就在床上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盛斯硯掀開被子,無聲邀請她進來。

“過年給自已放假。”

鹿淨漪躺進去之前警告道:“你不要亂摸!弄髒了床單你賠錢!”

“嗯!”他賠。

暖和的被窩裡,鹿淨漪被男人摟在懷裡,她的臉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

閉上眼睛醞釀了會兒睡意,她快睡著時,又想起一件事。

她迷迷糊糊地喊道:“盛斯硯。”

“嗯?”

“你訂機票了嗎?”

“去哪的?”

“回海西的啊!”她來例假了,他希望落空,他肯定要走的吧?

男人臉色微沉,“怎麼?想攆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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