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淨漪最好能被捉姦在床,然後盛斯硯就有理由把她給踹了。

什麼玩意兒?一個臭畫圖的怎麼能配得上他硯哥?

半晌後,盛斯硯回覆道:【在開會,過不去。】

蔣浩城收起手機,看吧,他硯哥一點都不在乎那個女人!

包間的門被關上,留下來幾個男人。

鹿淨漪身邊左右各倆,右手邊那個滿身腱子肉,一直往她身上靠。

“小姐姐,我給你倒酒。”

左手邊的白白嫩嫩,“姐姐,悄悄告訴你,我會變成寵物哦!我變給你看好不好……喵~”

他兩手握成貓爪狀,放在臉頰兩邊,末了還衝她眨眨眼。

其他兩個也不甘示弱,“姐姐,我唱歌很好聽,我唱給你聽!”

“姐姐,你摸摸我的手,剛塗抹過護手霜,你摸摸滑不滑?”

鹿淨漪很快迷失在他們一口一個‘姐姐’裡。

怪不得那麼多人都喜歡紙醉金迷的生活,這換誰誰不迷糊啊!

中間盛星河突然接到她老公的電話提前走了,臨走前,她叮囑道:“你們好好玩,等會兒想帶走幾個帶走幾個,樓上有酒店,報我名字開房隨便玩!”

鹿淨漪:“姐,你路上慢點!”

徐聽禾:“謝謝星河姐!”

盛唯柒沒說話,卻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盛星河頭也不回地給她們擺擺手,然後就消失了。

天大地大,她老公最大!

在鹿淨漪面前扮演過貓貓的頭牌,為了吸引她的眼球和注意力,主動給自已眼睛蒙上蕾絲眼罩,上衣解開三四顆紐扣,露出精壯的胸膛。

脖間繫著一顆鈴鐺,半蹲在鹿淨漪面前,不停地問她叫姐姐。

“姐姐,你餵我喝酒好不好?”

“好啊!”

桌子上放得有白酒和啤酒,鹿淨漪拿過一瓶開啟的啤酒,捏住他的下顎,往他嘴裡倒酒。

男孩子仰頭,望著她的眼神裡盡是羞澀。

太乖了!

如果可以,她想給所有乖巧的男孩子一個家。

盛星河剛走沒幾分鐘,盛唯柒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是她媽。

語氣非常平靜地問她在哪裡,盛唯柒回答在和朋友聚會。

然後,盛母說家裡有事,讓她以最快的速度回來一趟。

所以,盛唯柒也走了。

徐聽禾有些納悶,“她們都這麼忙的嗎?才剛開始玩就都走了。”

鹿淨漪隨口回答道:“可能星河姐的老公想她了!”

這個時候有人問鹿淨漪,“小姐姐,你有老公嗎?”

“我?”鹿淨漪挑眉,“你猜呢?”

“有沒有都沒關係,我只想讓姐姐快樂,姐姐等會兒帶我們走好不好?”

“……”他們?

鹿淨漪唇角微抽,太高估她的能力了吧?

“咱們繼續玩遊戲,其他的等會兒再說嘛!”

在這裡玩玩就行了,怎麼可能真的帶走?

說實話,這幾個人長得帥是帥,可是啊,一看就沒盛斯硯能做。

並且她還怕染上不乾不淨的病,所以說,拉拉小手喝個小酒玩玩就行了,其他的還是算了。

徐聽禾手機響鈴的時候,她正在和一個帥哥曖昧,兩個人眼睛都快拉絲了。上頭的時候,還想著把現任給踹了。

看到是律所來的電話,她整個人瞬間清醒。

毫不猶豫地拋下帥哥,拿著手機去外面接聽電話。

“喂,主任,這麼晚了有事嗎?”

“徐律師,明天要開庭的案子發現了重要證據,你快來一趟!”

“真的?!好,我現在就過去——”徐聽禾想也不想地就應下了,答應完才想起來她姐妹還在裡面。

可手中的通話已經結束。

她回到包間裡,跟鹿淨漪說道:“淨漪,我律所有點事,得先過去一趟。”

鹿淨漪已經有點暈了,她跟徐聽禾揮揮手,“你走吧,我等下也走。”

徐聽禾有些不放心,畢竟主動和被動是兩碼事。

“你在這裡哪都別去,我給紀嘉禮打電話,讓他來接你。”

“不用讓他來,我不喝酒了,清醒一下就走。”

“那好,你們幾個照顧好我們淨漪,她哪都不能去,剛才那個盛星河你們認識吧?盛家的人,也是淨漪她姐,都悠著點!”

徐聽禾臨走前,給他們一番警告。

不但如此,還匆匆忙忙找到趙經理,“淨漪等會兒走的時候,你幫她打輛車,她要是帶人走,你給我打電話說一聲。”

“好的,徐小姐。”

好好的聚會,剛過去一個小時,就走得只剩下鹿淨漪一個人了。

要不是頭暈,她也不會繼續留在這裡。

五個人的包廂裡,一個人唱歌給她聽,一個給她按肩膀,一個表演節目逗她笑,還有一個蹲在她面前,想盡辦法逗她。

包廂的門從外面被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映入眾人視線。

他穿著昂貴的定製西裝,西裝褲包裹下的雙腿筆直修長,雙眸深邃如海。

盛斯硯從外面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三個男人湊到半躺在沙發上的女人身邊,噓寒問暖,有說有笑。

深邃的眸子瞬間覆上一層薄冰,整個包間的溫度急速下降。

鹿淨漪看到他,腦袋瞬間清醒不說,還莫名湧出一股心虛。

她也不知道自已在心虛什麼,反正就是有點心虛。

她把放在頭牌胳膊上的手縮回來,坐直身體儘量讓自已看上去很平靜。

“你來幹什麼?”

“來陪盛太太玩玩!”盛斯硯說著,一步步走向沙發。

歌聲停止,鹿淨漪身邊的幾個男人不約而同地和她拉開距離。

男人的氣勢太駭人不說,表情也是冷得可怕。

他的腳步停在鹿淨漪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女人,薄唇輕啟質問道,“進行到哪一步了?”

包廂裡一陣寂靜,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這位姐姐的正牌老公來了。

鹿淨漪不安地換了個姿勢,故作悠哉道:“該進行的都進行了,盛總還有事嗎?”

盛斯硯默不作聲地在她旁邊坐下,在她毫無防備時把她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已腿上。

兩個人面對面,身體緊緊貼著彼此。

鹿淨漪瞬間紅了臉色,她掙扎了幾下,沒什麼用。

他緊緊抓著她的手,不讓她逃離。

不但如此,男人一隻大掌直接伸進她的衣服裡,逐漸向上。

“這樣呢?”

“盛斯硯!”鹿淨漪死死按住他的手,崩潰地喊了一聲。

“叫什麼盛斯硯?你在床上可都是叫老公的,來,再叫一聲聽聽!”他邪惡地捏捏被掌控在手中的東西。

鹿淨漪咬緊下唇,怒視著他,“你放開我!”

放開?

那是不可能的。

“忘了自已現在是誰的女人?”

鹿淨漪:“……”

不能說是忘了,是她壓根沒把自已當成是他老婆。

“他們都碰你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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