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憐憫地看著坐在輸液大廳等待護士給扎針的鹿淨漪,覺得她是孤單又可憐。

她盛星河的弟妹怎麼能落到這種地步呢?

盛星河沒有著急過去在她面前露面,先給院長打了電話,吩咐他把鹿淨漪轉到VIP病房裡去。

給院長打完電話,又聯絡盛斯硯。

盛斯硯正在開會,接電話的是江望。

盛星河:“他老婆病了,在醫院。”

江望點頭,“好的,盛小姐,我會轉達給盛總的。”

這題他會,前兩天剛發生過類似的情況。

盛斯硯肯定不會去醫院的,他又不是醫生,頂多可能會派他過去探望。

盛星河‘嗯’了一聲,掛電話之前交代江望,“下次見我請叫我曲太太!”

江望愣了一下,“好的,曲太太!”

“很好!”

女人滿意地掛了電話。

安排好所有的事情,盛星河就出現在了鹿淨漪面前。

看著面前的千金大小姐,鹿淨漪還有點懵。

這不是她那嫁給了自已保鏢的大姑姐麼?

當年整個海西市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保鏢跑了幾次,都被盛大小姐給抓了回來。後來兩個人領了證,現在還有個漂亮可愛的女兒。

許久不見,盛星河還是那種風格,身上穿著私人定製的黑色裙子,肩上披著薄薄的紫色皮草,踩著七公分的高跟鞋,拿著全球限量款的手包,身上戴著的是祖母綠鑽石套裝首飾。

裝扮高調又奢華,讓人一看就知道是誰家的大小姐出門了。

她和這個大姑姐是兩個圈子的人,本來見面就少,她嫁進盛家的時候,盛星河正沉迷於她的保鏢身上,這一沉迷就是好幾年,她見這個大姑姐的機會就更少了。

盛星河伸出剛做過美甲的手,捏住鹿淨漪的下顎,拇指順便蹭蹭她的臉蛋,嬌笑出聲,“不認識了?”

鹿淨漪被她的舉動逗笑,“姐。”

盛星河收回自已的手,“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不認識我了!”

“你怎麼在這裡?”

“我來做個小檢查,你怎麼了?臉蛋紅紅的?發燒了?”

“嗯,發燒加感冒,你先離我遠點。”

盛星河沒有動,雙臂環胸道,“我體質很好,你不用擔心傳染給我。怎麼不給斯硯打電話?還是他不過來?”

盛星河已經做好了準備,但凡鹿淨漪敢點點頭,盛斯硯他就死定了!

“不是,他在公司,我沒跟他說。”

“傻姑娘,幹嘛不給他說,他是你老公,正是需要他的時候,讓他過來伺候你啊!”

鹿淨漪笑笑,“沒事,一點小毛病。”

她除非腦子有泡,才會給盛斯硯打電話,她不需要他的伺候更不需要他的陪伴。

盛星河心疼地摸摸她的腦袋,“說你傻你還真是傻。”

就在這個時候,院長帶著一幫人匆匆而來。

人群中他一眼就看到了盛星河,他快步而來,“曲太太!”

盛星河點頭,她衝著鹿淨漪抬抬下顎,“我弟妹有點不舒服!”

“好的,明白了!”

緊接著,只是發燒加感冒的鹿淨漪,被幾個人扶著躺在可移動病床上。

然後推著向住院部走去,最後被安排在醫院最大最敞亮的病房內。

一路走來,鹿淨漪強調好幾遍不用住院,她就是普通的發燒。

但是沒人聽她的,大家都惶恐地安撫她:“盛太太,我們一定給你最好的服務。”

“盛太太,發燒也不是小問題。”

“盛太太,你好好休息,這點小事交給我們就好!”

“……”喂,她真的只是發燒,不是得了絕症啊!

她猜到這一切都是盛星河的安排,因為盛星河向來都是這麼高調的一個人。

但是盛星河看著她被送進住院部後,就消失了,鹿淨漪想抗議都找不到人。

只能認命地躺在病床上,任由護士長給她扎針抽血,做各種詳細檢查,最後確定只是發燒加感冒,才開始給她輸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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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盛斯硯從會議室出來。

江望立刻迎了上來,把他的手機還給他,“盛總,剛才大小姐來電話了。”

“什麼事?”

“太太病了,在醫院。”

盛斯硯眉頭微皺,“怎麼了?”

“據說是發燒。”

男人頓了一下,繼續向前走去。

江望以為他回辦公室,在電梯前順其自然地按下向上的按鈕。

盛斯硯卻道:“去醫院。”

江望以為自已聽錯了,“什麼?”

盛斯硯扯扯唇角,露出一個沒有什麼溫度的笑容,“不是病了嗎?我去看看。”

“可盛總,你又不是醫生……”

去了鹿淨漪也好不了。

盛斯硯:“既然住院了,肯定要扎針,我去看看她是怎麼哭的!”

畢竟,鹿淨漪特別怕疼。

每次在床上剛開始的時候,她都會哼哼唧唧地喊疼,他想動都不敢動。

“哦!”江望是相信的。

“還有,萬一她病得不輕呢?我去見她最後一面。”

所以,怎麼樣他都得去。

“……”不是啊盛總,您老婆只是發燒,怎麼就最後一面了?

這到底是在詛咒盛太太還是在詛咒他老婆?

盛斯硯覺得有點可惜,因為他到醫院時,鹿淨漪已經輸上液,沒能看到她被扎針時的樣子。

一進門就看到女人蒼白著小臉,蜷縮在病床上看手機的可憐模樣。

再想想病號服下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他心中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心疼。

這一刻,盛斯硯還沒意識到此刻的心疼預示著什麼。

預示著他、要、完、了!

“你來幹什麼?”鹿淨漪看到他,就像是被激怒的母獅。

男人在病床前坐下,緩緩道:“當然是來嘲笑你。”

“滾出去!”就知道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你的體質是不是太差了?”

“你還好意思說?”鹿淨漪瞬間炸毛,“我都說了不讓去花園,你非要在花園裡,現在好了,我病了,你很開心吧?”

盛斯硯就是有病,大半夜抱著她去花園裡。

海西初秋的夜晚,稍微有點冷,她一會兒出汗,一會兒吹涼風,不生病才怪!

不僅如此,不光是身體上有壓力,精神上也有壓力,儘管花園裡關了燈,漆黑一片,她也生怕被半夜睡醒的傭人阿姨看到。

盛斯硯也沒想到她的體質會這麼弱。

出於愧疚,他主動關心道:“吃飯了沒?”

“和你有關係嗎?你誰啊?”

面對她的炸毛,盛斯硯表情不變,“想吃什麼?我讓江望去給你買。”

“我不——”她的話鋒轉的很快,“我吃!”

盛斯硯挑眉,等著她的下文。

她又改變主意了,憑什麼她在病床上挨針扎,他卻生龍活虎地嘲笑她?

“我要吃瀟湘公館的菜,你去給我買!”這次換她挑釁地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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