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淨漪警惕地看著他,拿過手機想也不想地威脅道:“盛斯硯,你想幹什麼?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報警了!”

男人根本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裡,快步走過來,強勢地奪過她的手機,關機丟在一邊。

鹿淨漪從椅子上跳起來,正要逃跑,腰身被一隻有力的胳膊從背後攬住。

隨之她整個人被控制在一個結實的懷抱,動彈不得。

她想尖叫,卻被盛斯硯預判,提前捂住她的嘴。

並把嗚嗚咽咽的女人壓在辦公桌上,將她的手臂反扣到背後,用一隻手鉗制住。

她瞬間成了任人宰割的牛羊。

鹿淨漪穿著真絲兩件套睡衣,男人彷彿是發青的野獸,沒有一點耐心,直接撕開她的上衣。

想念了一晚上的風景映入視線,他又像是野獸看到美味可口的獵物,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唔!”

疼疼疼!

她在他懷裡用力反抗,盛斯硯沙啞著嗓音警告,“乖一點,要不然你只會更疼!”

“你這個王——唔。”

紅唇被封住,即將脫口而出的罵聲被他嚴嚴實實地堵了回去。

中間,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樣東西。

鹿淨漪無意間掃見未拆包裝的避孕套,差點吐血。

原來他今天晚上是有預謀的作案,居然還提前買了那玩意兒!

地毯上,檔案、被撕破的睡衣、襯衣、手機散落一地。

書房裡的動靜前前後後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盛斯硯站在落地窗前,緊緊抱著懷裡大口喘氣的女人,臉上浮現出饜足。

把鹿淨漪抱回主臥的浴室,趁著放洗澡水的功夫,他把她控制在洗手檯上,準備再次進攻。

意識到他的企圖,鹿淨漪掀起眼皮,丟給他一句,“你給我,滾!”

滾?

那是不可能的。

簡單地吃了點開胃菜,浴缸內的水已經放好。

盛斯硯把她放進去,讓她泡個澡。

他自已隨手拉過一條浴巾,裹在腰間,折回書房取兩個人的東西。

鹿淨漪的睡衣已經不能要了,他的襯衣紐扣,也被她報復性地扯壞掉,純金紐扣散落在書房幾個角落裡。

最後他只拿了兩個手機回來。

衝過澡,盛斯硯將女人從浴缸內撈出來,擦乾丟在床上。

鹿淨漪扯過自已的被子,正要睡覺,卻又壓上來一具沉重的身體。

她閉著眼睛煩躁地踹他一腳,“還讓不讓人活了!”

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徐聽禾男朋友三分鐘,盛斯硯三十分鐘還不滿足,煩死了!

盛斯硯小腿被結結實實地踹了一腳。

他也沒生氣,只是一把握住她的腳腕,高高抬起。

為了能再次擁有,他好聲好氣地哄著,“好好好,彆著急,這次先讓你舒服,行嗎?”

“不行!”

只不過,她的拒絕沒用。

男人低下頭,專心服務於她。

鹿淨漪嘴上不停地抗拒著,雙手卻忍不住抓緊床單。

這個狗男人太會了!

她真的要瘋了!

……

凌晨一點多,鹿淨漪終於進入了夢鄉。

盛斯硯衝過澡,正要收拾房間裡的狼藉,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唐也。

他的好哥們之一,消防員。

電話接通,唐也輕快的聲音傳了過來,“硯哥,我今天休假,出來喝酒!”

在消防上工作,休假一次不容易。

盛斯硯看了眼床上已經睡著的女人,淡淡地‘嗯’了一聲。

唐也漫不經心地問道:“哥,吃宵夜嗎?我讓他們提前準備。”

“不吃了。”末了,他又加上一句,“吃飽了。”

“吃得啥?”唐也正愁不知道吃啥。

“吃的——”盛斯硯:“你沒吃過的!”

唐也:“???”

還有他唐小爺沒吃過的東西?

私人會所內

掛掉電話,唐也一頭霧水地問霍聞庭。

“剛才盛哥說他吃了我沒吃過的東西,什麼東西這麼罕見?”

正在抽菸的男人愣了一下,“你沒吃過的?”

唐也點頭。

對面玩手機的富二代蔣浩城聞言收起手機,猜測道:“你不是海鮮過敏嗎?會不會是海鮮?”

“可是之前我也吃過啊!”他只是現在不吃而已。

霍聞庭忽然笑了,單手搭在唐也的肩上,笑容高深莫測,“我知道了。”

“什麼?”

“女人!”

唐也:“……”

哦豁,這個東西他真是沒吃過。

霍聞庭:“自從斯硯回國,盛爺爺和盛阿姨就把他往鹿淨漪那邊推,等會兒問問他,如果他是從盛島華庭過來的,那肯定就是了!”

蔣浩城冷嗤,不屑道:“肯定不是,硯哥怎麼可能會睡鹿淨漪?”

那個女人連給盛斯硯提鞋都不配。

霍聞庭:“那是他老婆,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蔣浩城一直都非常不喜歡鹿淨漪,這不是什麼秘密。

這麼看來,他應該也不知道鹿淨漪要起訴盛斯硯的事情。

唐也猶豫道:“我也覺得不太可能。”

盛斯硯出國三年,三年之間雖然回來過兩三次,但是每次鹿淨漪好像都不知道。

“等會兒當事人來了,問問不就知道了?”

那小夫妻倆之間的資訊量很大,他不是當事人,不能隨便亂說。

當事人來得有點慢,將近半個小時後身影才出現在眾人的視線內。

他穿著白色襯衣,有兩三顆紐扣沒扣。

和往常不同的是,他眉間舒展,一副輕鬆愉悅的樣子。

霍聞庭明知故問道:“你小子心情好像不錯,有什麼喜事?”

蔣浩城:“肯定是要正式接管公司了唄!”

唐也一副老神在在的分析道,“不不不,我看硯哥像是春風得意的樣子,不像是因為工作。我說硯哥,你難道真是剛從鹿淨漪床上趕過來的?”

他的話音落,幾個人的目光全部落在某個正在點燃香菸的男人身上。

不等盛斯硯說話,唐也又開口道:“嘖嘖嘖,還挺激情,那是鹿淨漪給抓得吧?”

其他兩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盛斯硯暴露在空氣中的胸膛上,明顯有幾道抓痕。

男人吐口煙霧,把玩著打火機淡淡道:“該聊什麼聊什麼,別聊我!”

幾個人笑笑,配合地轉移了話題。

果然,盛斯硯不愛鹿淨漪,連提都不想提。

不愛就是不愛,就算睡上一覺,也改變不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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