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老頭!”

只見一把大鐵刀從冥教教壇的正前方飛馳而來,一刀劈中冥教教壇門前的石蜥蜴頭上,刀氣之下,瞬間蜥蜴頭剎那間,兩半開來,碎石散落一地。

“什麼人?!”

很快冥教教壇內衝出數十名教徒,他們身著藍底黑邊的錦繡盔甲衣,甲衣部位繡著蜥蜴的紋路花樣,刀劍不入。這些人手中拿著弩箭,怒放飛箭,箭雨急驟射向門前的軒轅問天。

軒轅問天定神一看,眼見數十把飛箭而來,他氣海翻湧,天生神力,一把將軒轅刀拔出石蜥蜴的腦袋。

軒轅刀飛回自已手中,他揮起手中的軒轅刀,神力猶如風助,剎那將這些飛箭全部擊打落地。

教壇門內,潸然走出一書生模樣的人,身著粗布白衣,此人便是江南道內有名的說書人公子墨,他手持書本慢慢走出。看著眼前桀驁難馴的北淵小世子軒轅問天,喃喃開口道,

“小世子殿下怎麼來了呀,我們教主不在教壇內。”

“不在?哼!去哪了!”軒轅問天厲叱一聲。

他看著面前這個書生,將肩上扛著的大砍刀拿下,嗆的一聲刀響聲,立在冥教教壇的門前,聲勢威昂!

夜風裡,軒轅刀,刀身長一丈,寬五寸,凜凜立於冥教門前的青石板路上

軒轅問天立在門前怒道,“膽敢誆騙本世子,我今日就要拿他給我的軒轅刀,開啟封印!”

公子墨拿著書踱步向前,屏退身前的數十名教徒,他慢悠悠道,“你們真是無理!怎可這樣對待我們尊貴無比的小世子,都給我退下!”

數十名冥教教徒聽到公子墨的命令,正收起手中的弩箭,要一一退下。

軒轅問天見狀,不依不饒道,“既然你們冥教縱老頭不在,那你們就替他跟我打!”

公子墨眼波流轉,心思巧兮,詢問道,“我們教主不在教壇呢,他剛出去,怎麼你在來的路上沒碰著他?”

軒轅問天喜好打架,他可不想放過此次能夠打架的機會,他舒展了一下筋骨,開口道,“你們這些人,都不許走,我跟你們打過,再去和那個縱老頭打。”

公子墨回道,“小世子天生神力,他們這些莽夫俗骨怎麼打得過你,再說了,我們縱教主去了風波亭,你可以去那裡找他。”

“風波亭是什麼地方?和你們這些人打完了,我再去找他算賬,他要為他的言行負責,膽敢騙小孩?”

軒轅問天話畢,一把軒轅刀揮動起來,天生神力,轉動著數百斤重還未開封的軒轅刀,刀背被神力驅動著,擊打著這些冥教教徒。

北淵軒轅刀,如今只是一把廢鐵,重達千斤,卻刀口鈍,殺不了人。這把刀是軒轅家的傳世寶刀,北淵王軒轅洪見這把刀與天生神力的兒子,剛好適配,便將它給這十二歲的兒子玩耍,軒轅洪說過,“想要這把刀開封,必須得遇到它宿命的武器才可。”所以至今這把刀依然是鏽跡斑斑的大鐵刀。

冥教數十名教徒見這個北淵小世子,毫不手軟,舉刀砍來,他們也不慣著這個小世子,開始怒氣值拉滿,接這一招又一招的神力。

公子墨見勸解不住,便拿起毛筆開始在書本之上,書寫上一段話,“已未年月,春日夜,北淵世子軒轅問天,刀砍新宋江南道冥教.......”

........

東坊溫府。

“主子,北淵的小世子在冥教教壇大門口鬧上了。”

煙兒急步踏入梨花別院的內閣,向溫詞回稟此事。

溫家與冥教水火不容十載,雙方都在各自的地方安插了暗眼,觀察對方的風吹草動。溫商早早就安插了一心腹在冥教教壇內,只是現在還沒到時候,不可輕易暴露此人。

“什麼?北淵的世子?”

溫詞坐在輪椅上,膝蓋碎的傷口還沒完全癒合,加上今日蘇婉兮神醫近日的照顧和用藥,原本傷筋動骨一百日,近日的骨裂疼痛感已經少了許多。

原本他坐在內閣處的一方書架之下,正在看一個檀木盒子裡的東西,聽到煙兒的聲音後,便將開啟的檀木盒子關上,放在書架的最下面。

“回主子的話,剛剛咱們安插在冥教的人,快信傳話來說的,說此時那個北淵王的小世子正在冥教門前大打出手呢。”

溫詞轉臉,看向侍婢煙兒,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他詢問道,“這是為何?這個縱老頭是怎麼招惹到北淵小世子的?”

煙兒起聲去溫詞身後,推動其輪椅,回道,“回主子的話,聽報信的人說,與李大俠有關。”

溫詞疑惑皺眉,“這北淵世子和李兄有何關係?你快細細說來。”

“回主子的話,報信的人說,這個縱逍遙知道李大俠在西坊痛打了西域三怪,廢了他們武功,救了你後,他便忌憚你身後這個李大俠武功高強,幾日前,這個北淵王的小世子來中原遊歷,途經我們江南道,買了不少絲綢馬匹,準備走冥教的鏢局運回北淵,這個縱老頭就與這個小世子說,意圖為北淵此舉南下,免銀錢陸路鏢行為由,誆騙這個天生神力的小世子去和李無生比武打架.....”

溫詞心思縝密,他開口道,“我明白了,若是小世子去和李兄打架,他被打死了,就會引起新宋和北淵的戰爭,那麼李兄就會揹負生靈塗炭的罪魁禍首之名,若是李兄沒打,那他就會在江湖上散播謠言,說李兄不如一個年少世子,此番言論還會打擊我們新宋百姓崇尚武力之心,這個縱逍遙真是用心惡毒。”

“主子明智,可是現在怎麼變成這個北淵小世子來和縱逍遙打架。”

此時蘇婉兮進門而來,她邊走邊說,“或許這個縱逍遙本就是愚蠢不堪呢?他以此犯險之舉,這個小世子若是贏了便可借刀殺人,若小世子贏不了也會讓李公子的江湖名聲發臭發爛,可是這個始作俑者忘了一點,那就是,若是李公子沒有接這場比武呢。”

溫詞被此番話驚道,“蘇姑娘何時在此?聽到我們的談話。”

蘇婉兮恭敬回道,“公子,你該藥浴了。”

溫詞此時覺得這個蘇婉兮不聲不響的靠近他的內閣,聽到此番事關溫家和冥教之間的秘聞,他似有些不悅在臉上,他淡淡道,“不了,我現在就要去會一會這個天生神力的北淵小世子。”

蘇婉兮上前一步道,“公子若不嫌棄,可帶上婉兮一同前去。”

煙兒輕聲勸解道,“蘇神醫,你又不會武功,會不會不太方便跟隨,這深夜裡很危險。”

蘇婉兮抬手一掌起,拍在她面前的桌椅上,瞬間桌上的兩個青花瓷茶杯和茶壺,瞬間粉碎,溫詞和煙兒見狀驚的說不出話,眼前這個平日裡溫柔似水的女醫,竟然內力深厚,身懷武功。

蘇婉兮行禮,柔聲道,“溫公子,你忘了,婉兮師出江湖中八大門派之一的梅香島。我們梅香島的弟子能醫世救人,可我們也有獨門的武功,或許你帶著我,會更方便達成你的目的。”

溫詞暗暗道,“這個女人隱藏的那麼好,怎麼就在我面前暴露了會武功,還要和我一同前去,難道是......”

溫詞不敢多想下去,他暗暗道,“既然你那麼想去,那麼我就藉此機會,探探你這個神醫的底細。”

他起聲開口道,“煙兒,去給蘇神醫準備一套合宜的男裝。”

蘇婉兮眉頭皺起道,“我為何要穿男裝。”

溫詞和風細雨的看著她說道,“把你的面紗收起來吧,我覺得白兄的那招女扮男裝,行走江湖,此舉甚好,你不妨學著試試,蘇神醫絕世容顏,溫某切不可讓別人對你產生逾矩之思。”

蘇婉兮愣住,暗暗道,“他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面容?是為何?難道他.....”

蘇婉兮恭敬回道,“溫公子心思縝密,婉兮欽佩萬分。”

......

圓月之下。

溫府的側門開啟,一輛華麗馬車駕了出來,朝西南方向而去,五十名溫家的死士護衛,於東坊的屋頂之上夜行向前,緊緊跟著這輛華麗馬車,他們一同消失在東坊的大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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