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當空,我與蒼旻道長一見如故。”

夜色裡,風波亭中。

林阮阮備好一桌酒菜,與蒼旻月下對飲。

“阮阮姑娘,蒼旻一杯酒,敬女中豪傑!”

蒼旻舉起一杯酒,滿眼都是這個林阮阮的身影,眸光中還帶著些許,男人本該有的天生獸性。

林阮阮見這個道士已經完全沉迷於她清冷憐絕的容貌中,她淺笑繼續,嬌羞道,“剛與你商討的事,你覺得如何?”

“蒼旻覺得甚好,阮阮姑娘,豪情萬丈,協助我玄霄派參與這次武林大會第一之爭,如此仗義之行,我身為玄霄派的大弟子,若不在配合,豈不是不懂分寸。”

蒼旻此話畢,像是失了心智一般,被這個林阮阮話語引導,說話毫無章法起來,一一中了此女準備好的每一步棋。

林阮阮輕起朱唇,柔聲細語道,“在阮阮心中,蒼旻道長是這次武林大會第一的人選。”

蒼旻見被如此絕色佳人讚賞崇拜,他內心的小鹿亂撞,他害羞道,“蒼旻,多謝阮阮姑娘。”

林阮阮起身,紅衣白裙,月色撩人,佳人更是撩人,她腰肢左右顫顫,漫步兩步,走到對面坐著的蒼旻身旁,手中輕端著一杯酒,起聲道,“聽聞這一屆的武林大會第一的人,就會成為整個江湖的話事人,去和溫家談條件,不知蒼旻道長對於這溫家數十年來掌管整個新宋的水系運輸,是怎麼看?”

蒼旻見此女靠近自已,紅紗白衣潸潸,嬌豔欲滴,他緊張的吞了吞口水,不敢抬眼看林阮阮柔情的雙眸,他緊張的垂下眼,看著眼前的杯中酒,倒映出身後林阮阮的面容,他猛的一口喝下這一整杯酒,聲沉道,“蒼旻雖為一介修道之人,但是此等漁利天下百姓之事,我蒼旻還是願為江湖百姓說話,執劍向前,肝腦塗地。”

他此時道心已亂,在酒精的催動之下,甚是產生了想要得到眼前這個絕色女子的衝動。

“蒼旻道長此番話真是令阮阮感動,請阮阮再敬道長一杯素酒。”

林阮阮見這男人的狀態哪裡像個道士,反而有幾分男人本色了,她若有似無的豔笑了一下,內心很是滿足,她暗暗道,“男人不過如此,腦子裡想的都是那些破事罷了。”

她不吭聲的繼續靠近蒼旻的身體,緊緊挨著他坐了下來,她察覺到蒼旻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玩味一笑,看著眼前這個待宰的羔羊。

.......

仙鶴樓。

李無生和白清雪趕到此處,一襲白裙黑影,並肩踏入仙鶴樓內。

狂浪子正於堂內一角落裡喝粥吃菜,李白二人面容奪目,立馬吸引了狂浪子的注意。

白清雪環顧四周,仙鶴樓內堂,周圍空無一人,她開口問起李無生,“你說那個小道士是玄霄派的,而這玄霄派進城後就住在這間酒樓,怎麼這間酒樓,一個人都不見,生意那麼差嗎?”

狂浪子本就身形矮小,坐在角落裡摳腳,直接淹沒在桌椅中。

李無生看著大廳內,空無一人,連個招待客人的酒樓小廝都沒了。

他覺得很是蹊蹺,靜靜地酒樓內,他耳朵聽到一絲氣息聲,察覺到有人就在他們身旁,他聲沉道,“誰躲在角落裡,快出來吧。”

狂浪子看著這少年少女站在堂內中間,少年發現了他,他清了清嗓子笑道,“老道我,光明正大的在這坐著,你個不識廬山真面目的少年郎。”

李無生和白清雪尋聲而去,眼見一老道坐在角落椅子裡,正看著他們說話。酒樓燭光暗淡中,黃袍若隱若現。

白清雪立即跑過去,看清狂浪子的面目,不好意思的回道,“對不起前輩,酒樓燭光暗淡,方才我們剛進門,沒看到您坐在這裡。”

狂浪子見這少女恭敬有禮的樣子,不想為難,不屑的瞅了一眼,繼續摳腳喝粥。

李無生見這老道一身黃袍加身,行為不羈,身形瘦小,兩鬢斑白,他想起在嶺川少時,聽大師兄末降楚說過,幾十年前他年輕的時候,於江湖遊歷間與一人打了個平手,那人便是玄霄派的狂浪子,此人身形瘦小,狂放不羈,道行高深。

李無生暗暗道,“按大師兄說的時間來算,此人如今與大師兄年紀相仿,這些年過去了,在玄霄派怎麼也是黃袍長老的位置了,想必眼前這個老道就是大師兄口中的那個狂浪子。”

狂浪子看著這個黑衣少年,器宇不凡,身後揹著的那把劍,內中焰外中冰,冷劍氣環繞,此內熱外寒,少年能夠駕馭得了,可見內力深厚,在看他眉眼俊俏,年紀輕輕氣息平穩,狂浪子斷然猜到了他是誰。

瞬間,他一把將桌上的拂塵拿了起來,一招玄霄派招式拂影歸去,打向李無生,李無生見狀瞬間躲開來,輕功飛到身後的桌上,穩穩落在桌上。

白清雪見狀,她連忙勸阻道,“前輩,是我們打擾到你了嗎?那小雪在這裡跟你道歉。”

說話間,狂浪子眼疾手快,起身挑起,於空中接過飛旋迴來的拂塵,力道加身打出一套拳法,周身黑人影旋轉。

白清雪見狀,急切道,”是道門玄影,小心!”

李無生輕功左躲右閃,他不知這個老道為何見他第一眼便一招即打,不過他很是喜歡這樣的開場方式,這玄霄派的招式,如夢幻影,似是太極八卦之中的黑色幻影,唰唰唰的在老道周身環繞。

老道雖老,但是功法俊俏凌厲,狂浪子站在桌子上,力道加身,拳法畫出來一道圓形太極幻影圖。

狂浪子手術的拂塵畫出這道太極幻影圖,對著前方桌上的李無生喊道,“少年郎!接一接老道我的幻影無雙!讓我看看這些年,你大師兄末降楚有沒有好好教導你!”

李無生聽到此話,滿心疑惑,可已經來不及思考,定神一看,老道的這招太極幻影無雙,帶著一股強勁的內力,飛旋而來,所到之處,周邊的桌椅全被擊飛,黑影在燭光夜中如風如電,恐怖如斯。

李無生暗暗道,“認出我了,有趣。”

他抬手於眼前,念決道,“劍氣,起!”瞬間一道內力劍氣環繞周身,將其包裹在其中,周身擊飛過來的桌椅煞時被劍氣彈飛。

白清雪見狀,她在旁邊大喊道,“別打了別打了。前輩,若是我們打擾到了你,我道歉我道歉。”

狂浪子撇了一旁這個俏麗靈動的小姑娘,說道,“蜀地的小姑娘,你讓開。”

白清雪暗暗道,“他,他怎麼知道我?難道是我腰間的天星玉雨扇被他認出來了?”

她無暇顧及這些,跑到狂浪子身邊,請求道,“前輩,我不讓開,你為何見他就開大招打他?”

“小姑娘,這可不是我的大招,老道我只不過試試他的功夫罷了。”

李無生察覺到這一招太極幻影無雙,如一道內力道符一般,將自已狠狠的壓在桌上,他周身環繞的劍氣,在和這道太極幻影,擊打成風,他自是知道如何對付這招,暗暗道,“果然這道符如大師兄說的那把,功力強勁。”

他想起當年大師兄末降楚說的江湖往事。

數十年前,曲無南的首席徒弟,李無生的大師兄末降楚年二十五,遊歷江湖,在關外蒙城裡一遇玄霄派狂浪子,當年的狂浪子也是二十六的年輕道士,此二人一見如故,相約比武,在蒙城的城頭大戰三天三夜,不分勝負,第四日便一個向北,一個向南,就此告別,無人知曉當時二人說了什麼,這江湖中的事兒,誰又知道的那麼清楚呢,只是此二人舉動,驚擾的新宋與北淵的邊界,掀起一股練武熱潮,蔓延數十載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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