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幕的一側,成功會面的傅秋,此時正站在灰原哀的身旁,微笑著揉搓她那茶色的蓬鬆短髮。

“表現得很好哦,小哀,這一次你辛苦了,剛才沒有遇到什麼意外吧?”

“哼,你這是在關心我嗎?”灰原哀眉毛一挑,滿臉不在意地說道,“危險倒是談不上,風戶京介的槍法比我想象中差了許多,再加上他一共也沒開幾槍,倒是沒有什麼危險,不過……你能解釋一下你的手槍是從哪裡來的嗎?”

“你是說這個啊?”傅秋一拍腦門,單手將手槍提到灰原哀的面前,“這是我在來的路上買的玩具槍,本來是準備送給你當禮物的,結果沒想到這次這麼湊巧,竟然還可以派上用場。”

灰原哀:“……”

狗男人,是在把她當傻子糊弄嗎?

真以為自已沒見過手槍是怎麼了?

以前她還在組織裡的時候,即便是在研究所裡,她可都是會隨身攜帶一支小型手槍的啊。

眼下傅秋手裡的這支手槍,和她以前用的型號基本一模一樣,再加上如此精良的做工和質感,這樣的手槍又怎麼可能會是假的呢?

當即,灰原哀便想要戳穿這個傢伙的謊言,讓他不要再欺瞞自已了。

然而還沒等她的話說出口,灰原哀便猛然想起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站在她背後,始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小蘭。

難不成,秋君他其實是擔心小蘭會產生懷疑,所以才說出這番謊話的嗎?

謊言的物件其實並不是自已,而是毛利偵探的獨生女——小蘭……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是可以理解了。

畢竟小蘭認識不少警視廳的人,再加上毛利小五郎的特殊職業,如果被這些傢伙知道他們手裡有槍的話,總歸還是會有些麻煩的。

想到這,灰原哀不禁默默地點了點頭。

而見到灰原哀點頭,傅秋的心裡也算是暫時鬆了口氣。

他倒是真沒想那麼多。

之所以會騙灰原哀,只是因為他手裡的這支手槍,其實是宮野明美留下來的,是他之前收拾房子的時候找到的。

只不過這手槍估計宮野明美自已也忘記了,整個房間幾乎都被傅秋翻了個遍,他也才只找到三顆子彈。

這三顆子彈是足以保命的手段,所以傅秋是希望自已能不開槍就不開槍的。

早晚有一天,他要和灰原哀一起面對琴酒等人,到時候如果手裡沒有武器,那他又怎麼可能保護得了灰原哀呢?

現在,還不是時候。

長出口氣,傅秋隨意打量了一下四周。

“話說,江戶川柯南還沒有來嗎?這小子不會這麼不靠譜吧?”

“誰知道呢……”灰原哀翻個白眼,一臉無語地看向傅秋,“他不是你叫的嗎?你不知道他現在在哪?”

見此情形,傅秋忙攤了攤手:“我怎麼知道?這傢伙我可沒叫他,我只是覺得,如果是小蘭收到傷害的話,他應該會第一時間出現才對啊。”

“……算了。”

嘴巴無聲地開合了幾下,最終灰原哀還是選擇什麼都沒說。

雖然現在的情況出乎她的預期,不過有秋君在,她倒是也沒那麼擔心。

不過剛才秋君說得確實沒錯。

江戶川這個傢伙,現在明明小蘭的處境很危險,他又去什麼地方了?

唉,說起來小蘭也真是很苦啊。

明明有可以依靠的人,可是對方卻在關鍵時刻掉了鏈子。

想到這裡,灰原哀下意識地看了傅秋一眼。

還好,她的秋君並不會讓自已失望。

輕出口氣,灰原哀這才意識到從剛才開始,小蘭好像就一直都沒有發出什麼動靜的樣子。

這使得她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結果沒想到,卻正好看見小蘭正抱著頭,一臉痛苦地蹲在地上。

“小蘭!小蘭!你怎麼了?!”

……

另一邊,水幕外。

看著眼前突然升起的水幕,風戶京介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

他倒是真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這種設施。

早知道這樣的話,那他剛才就不會聽那個小女孩的推理了。

這可真是,終日打雁卻被雀啄了眼。

不過,風戶京介倒是也沒那麼著急。

從他之前獲取到的那份情報上來看,這座湖心島平時幾乎沒有人光顧,更何況是晚上呢?

雖然那份情報描述得有些模糊,不過畢竟是出自那位女士的手筆,可信度還是比較高的。

左右也不過是多等幾分鐘罷了,他有的是時間陪這些人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只不過,自已違反了和那位女士之間的約定,這件事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吧?

畢竟這可是關乎到他以後能不能繼續行醫的關鍵了。

絕對不能允許有任何可能暴露的風險存在。

相信那位女士應該也會理解自已的吧?

他可是全國醫術最好的那幾個人,對那位女士背後的勢力,也是有著不小的幫助的啊。

換句話說,他還有屬於自已的價值!

意識到這一點,風戶京介的嘴角開始微微上揚。

眼看著,他面前的水幕開始漸漸下落,風戶京介很快就意識到機會來了。

“現在,你們就下去陪那兩個倒黴警察作伴吧,下輩子記得,不要再多管閒事了。”

邪魅一笑,風戶京介緩緩舉起自已的左手,將手槍的槍口對準了水幕。

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只等水幕完全消失,他就會第一時間開槍,爭取一擊必殺,先把那個麻煩的早川秋給解決掉。

然後再解決掉那個令人不爽的茶發小鬼,最後就是小蘭了。

一想到,自已馬上就可以完成目標,風戶京介的臉上,邪魅之容便愈加濃烈。

然而,還沒等他臉上的笑容褪去,就見一個易拉罐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朝著他的左手手腕處打來。

片刻後,易拉罐準確地命中了他的手腕,風戶京介吃痛之下,手槍脫手落到了地面上。

“誰?什麼人?”

“原來,你就是真兇啊,如此針對我們警視廳搜查一課,不知道現在的你做好覺悟了沒有?風戶京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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