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盯著面無表情的柏子樺,同時,竹然也在盯著他看。

他這個忘恩負義的爹竟然還敢來見他。

哦,對了,現在他好像也不認識他。

“聽說,你是長留的掌門?”竹然試探的開口,“可我聽說長留掌門姓白。”

莫言突然聽到竹然問他們,他說:“是這樣,前任掌門是姓白,不過現在傳給我了。”

莫言說著同時也盯著柏子樺看他有什麼表情。

竹然心知肚明,他也看著這個前任掌門,看他有什麼表情。

不過兩人都失策了,柏子樺只是淡淡的盯著火堆看,並沒有什麼反應。

“這蠻荒可是流放之地,不知你們是如何到來了?”竹然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來的,只是一眨眼就看到一片荒漠。”

竹然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你的家人肯定很擔心你們。”他是故意的。

莫言猛的聽到家人,他真的好久都沒有體會過家的感覺了。

“我們修仙之人,怎麼能被凡俗之事所擾,所以……”

莫言並沒有說完,畢竟大家懂得都懂。

竹然卻不依不饒了,“可是,我可聽說莫言掌門從前可是有妻兒的。”

“難道為了修仙,也要拋妻棄子不成。”

“這……”莫言被堵的啞口無言。

“不。”

“不是這樣的……”

柏子樺突然抱住頭,渾身發抖,小聲的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莫言看著反常的柏子樺,抱住他,“子樺?子樺,你怎麼了?”

不到三秒,柏子樺又變成安靜到“呆若木雞”的樣子了。

莫言也拿他沒有辦法了,只能守在他的身邊,畢竟他欠他的。

竹然看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有點懵,柏子樺這是有病了?

沒聽說過啊!

竹然拿著小木棍翻著火堆下面烤著烤著的紅薯,看的烤得差不多了就扒拉了出來。

“給。”

竹然大方的給了他們一人一個,剩下的都是他的。

氣氛逐漸沉默了起來,“莫言,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竹然壓低聲音突然說道。

但是莫言和柏子樺還是清清楚楚的聽見了。

“什麼?”

莫言回顧了自已的一生,確實沒有什麼印象。

等等!

“哼。”

“也是,您貴人多忘事,肯定不記得我這個無名小卒。”

竹然大聲的自言自語的說道。

莫言終於想起了一些蛛絲馬跡。

“你就該死!你不配當我爹!”

“我就是死了也要給我娘報仇!”

“我恨你!”

竹然突然站了起來,情緒爆起,狠厲的話像倒豆子一樣從他的嘴裡說出來。

而這時,莫言也想起來了,這是他那逆子。

不敢置信,“你,你是……”

“是,我是……”竹然的眼角流下一滴淚水。

他擦去,他不想讓他看到他的軟弱。

莫言也不知道自已現在是什麼感覺,突然見到自已“親人”,或許是愧疚?

也對,他親自流放的竹然,他該恨他的才對。

當初他為了面子,親手殺死了他的妻子,又親手流放了他的孩子,他……

他看著竹然眼角流下來的淚水,或許他不配當一個“父親”。

從前的一幕幕的經歷,先是書嫿姑娘對他們的“打壓”,然後又是他親手廢了洛時壹的修為,最後他看著師兄死在了他的面前……

他低下頭,也許他錯了……

竹然突然從身後抽出自已的劍捅向莫言的胸膛,這讓沒有防備的莫言被捅了一劍。

竹然抽出劍,看著鮮血從莫言的胸膛流出,他內心並沒有什麼快感,反而……很痛心。

柏子樺看著身邊的人突然被捅了一劍,瞪大眼睛,把剛剛咬了一口的紅薯嚥了進去。

然後趁著沒人注意到他的時候,默默的往邊上挪了一寸。

竹然手中染著鮮血的劍掉落在地,“你走吧……”

“我這不歡迎你……”

小劇場:

(戲外)

莫飛:會不會失血過多啊?

莫言:不會,劇組用的人工血。

莫飛:誰問你了,我是說剛剛拎過來的雞,我看它還流著血呢。

莫飛:那人工血不會是用的雞血吧?我看挺像的。

莫飛:剛剛拎雞那段的血不會被重複利用了吧?

莫言:嘔~別亂說,嘔~

書嫿(剛拍完一段):你們在說什麼呢?

莫飛:沒什麼,我們在討論這血的成分是什麼。

書嫿(瞥了一眼):哦,你們挺無聊啊。

莫言: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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