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不擔心呢?”

龍鱗捏著手心,明黃色的衣衫閃著細碎的光,與這座隨著時間昏暗下來的宮殿格格不入。

\"想活著嗎?想讓他活著嗎?\"

蠱惑人心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龍鱗笑了笑,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你知道什麼嗎?你是個廢物呢,從朕繼位起你就日復一日侵擾朕的身體,想要朕與你同流而走。”

“朕知道朕答應了你會有什麼,你會瀰漫到朕的國家,傷害朕的子民,他們淪為你的傀儡與玩物,沒有意識,沒有思想。”

“他去那裡就是為了讓你離開我的身體,可沒想到你就是陰魂不散,藏了一手。”

龍鱗眼中含淚,字字句句吐露心神如同泣血。

趕來的寂淵立在門前,聽著裡面的自聲,心裡一驚。

完了,這位帝王終於瘋了。

他快步走進去,只見到滿地的鮮血,他立刻走到江玖的身邊。

江玖的唇邊血跡還在,他搖了搖頭,讓寂淵不用擔心他。

他們該擔心的是這位被黑霧纏身,負載著大氣運的年輕帝王。

沈錚自動移開扶著江玖的手,“他的愛人被困入未知處了,裡面還有他愛人最害怕的東西,裡面是不見光的潭水,有金色巨瞳覆蓋整片深潭。”

寂淵摟緊了懷裡的人。

江玖因為剛把修煉的靈力送出去後比較虛弱,嘴唇蒼白。

寂淵擦去他下嘴唇的血,回身看向龍鱗。

寂淵強行破開天地禁錮,他看向龍鱗,金黃色的氣運緊緊包裹著他,其間運轉流暢。

但聽龍鱗的聲音像是黑霧還在,他仔細凝神看去。

運轉的金光裡混入星星點點黑氣,隨著氣運一同繞著龍鱗運轉。

寂淵被氣笑了,這一切是什麼,都是必然嗎?

他硬扛著天地靈壓,控制著神魂衝向龍鱗,挑出了那幾粒作亂的黑氣。

龍鱗此刻感覺無比暢快,多年的陰冷纏身此刻都沒有了。

在他未登基之前,他鮮衣怒馬,手執長劍直指蠻夷。

自登基後,他的手虛弱到拿不起劍。

在潭清池將他體內的魔氣吸走後,他的身體終於痊癒,卻沒想到痊癒後充滿力量感的一擊先給了潭清池。

有仙長雲遊此地,見過潭清池出生時的異象------天降甘霖。

有一束粗紫的雷電劃過潭府上空,擦著屋簷,直直觸到潭清池所出生的產房,卻沒有產生任何不利影響。

在雷電落下那刻,潭清池嗚咽著出聲。

隨著他的第一聲嗚咽,天空開始下雨。

足足三日。

那是秦國炎熱的第二年,路上滿是流民,架起的鍋裡不只是野草。

這場雨讓喪失的人性歸位,人們意識到自已可以活下去,於是抱著自已的孩子失聲痛哭。

仙長特來拜訪潭府,為潭清池算了一卦。

他仙風道骨,面容清朗,說話如清風拂面,帶來涼意。

“這孩子與水有緣。”他看了看潭府的池水,經過這三日的降雨,池塘滿滿當當。

雨格外偏愛潭府的池塘,清澈見底,反射著波光粼粼。

仙長摸了摸下巴,笑了,“就叫潭清池吧,他未來必有一番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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