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學研究手稿的內容讓顏嫿不由得大為吃驚,手中的紙張彷彿瞬間重若千鈞。

每一頁都如同開啟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儘管顏嫿對神經科的知識瞭如指掌,可看到手稿的內容後,還是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顏嫿細細品讀著,每一個字句都在她腦海中迴盪,激起層層漣漪。

那些深奧的神經學原理、精密的實驗資料,以及獨到的見解,無不彰顯著這份手稿作者的深厚學識與卓越智慧。

那些複雜的神經網路、神經元之間的微妙聯絡,以及它們如何共同構成人類複雜的思維與情感,讓顏嫿深深沉迷於其中。

“這份手稿從哪兒弄來的?”

顏嫿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能寫出如此精妙絕倫的醫學著作。

這份手稿主要是記載了一個特殊的案例。因神經炎壓迫,而出現漸凍症,最終死亡的案例。

這個案例所以記載的神經炎不是普通的炎症,而是一個集結感覺神經炎,運動神經炎和腦神經炎的綜合性神經炎,是一個緩慢發病的過程,並且有極高的遺傳性。

發病初期,會麻木刺痛,肌無力,肌肉震顫,動作不協調,頭暈等症狀。後期會逐漸出現漸凍症的症狀,最後腦死亡或者是缺氧窒息死亡。

目前世界上僅出現過十例該種病症,且無一生還。

顏嫿對這個案例充滿了興趣,想挑戰一下。

“那個神秘人什麼時候可以會診?” 顏嫿向杜爾詢問道。

“他說越快越好。”

“那就明天,我準備一下。”顏嫿早就已經迫不及待。

杜爾立刻吩咐醫學研究組織裡的人聯絡神秘人,並派出一支小分隊協助顏嫿。

與此同時,在莊園裡靜養的嚴嘉陵收到了醫學研究組織發來的訊息。

“明日會診。”

原來那個神秘人就是嚴嘉陵,而他也是出現這種神經炎病症的第十一人。

嚴嘉陵深受神經炎的困擾,每日都如同行走在刀尖之上。

他的面容因疼痛而顯得憔悴,眼中常帶著一絲難以名狀的痛苦。

每當夜幕降臨,他的神經炎症狀便愈發嚴重。

疼痛如同萬蟻噬心,從他的神經末梢開始,逐漸蔓延至全身。

他緊握著雙手,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彷彿想要藉此減輕那無盡的痛楚。

嚴嘉陵曾嘗試過各種治療方法,但效果都微乎其微。

他的心情也因此變得沉重而沮喪,時常獨自一人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世界發呆。

這幾年,嚴嘉陵透過依靠特製藥延緩病情,但他心裡深知,必須根治。

而嚴嘉陵之所以會成為這幾十億分之一,正是因為她的母親在他三歲時,就得了複雜的神經炎而去世,同時遺傳了一部分給嚴嘉陵。

其實,以嚴嘉陵的身體素質條件,完全可以壓制住病情。

但是,自從母親去世後,嚴嘉陵就一直跟隨父親練習嚴嘉陵的父親,那位沉默寡言卻目光如炬的男子,自小對他便有著嚴苛的要求。

在每一個日出的清晨,嚴嘉陵都會在父親的督促下,開始一天的嚴格訓練。

那些看似普通的動作,每一個都蘊含著父親對他成為頂級特種兵的期望。

每一次揮刀,每一次瞄準,都彷彿是父親在對他耳語:“記住,生命就在你的手中,你的每一個決定都關乎生死。”

嚴嘉陵在血腥中長大,那些殘酷的場面,那些生命的消逝,都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

他學會了在冷靜中觀察,在沉默中等待,在瞬間中做出致命的決定。

他的心理逐漸變得冷漠,那種冷漠並非天生的無情,而是在無數次生死邊緣的掙扎中,為了保護自已,為了完成父親的期望,而不得不形成的一種自我保護機制。

他的眼神中沒有了童年的純真,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和冷靜。

他的動作矯健而迅速,每一次出手都準確無誤,彷彿他已經習慣了在生死之間遊走。他的神態中透露出一種孤傲和決絕。

在嚴嘉陵的周圍,環境總是顯得那麼肅殺和壓抑。

那些被血染紅的土地,那些被風吹散的硝煙,都彷彿在訴說著一個又一個殘酷的故事。

正是這樣的環境,讓嚴嘉陵長期神經緊張,焦慮不安,甚至出現嚴重的心理創傷,從而也誘導了一部分病發。

嚴嘉陵,自幼便承受了無法言說的創傷,這創傷如同無形的枷鎖,緊緊束縛著他的身心,最終導致了神經炎的糾纏。

病發時,疼痛便如潮水般湧來,席捲他的四肢百骸,讓他夜不能寐。

長期以來,神經炎如同頑疾一般,久治不愈。

有時候,他還會出現漸凍症的症狀,肌肉逐漸僵硬,動作變得遲緩,甚至連最簡單的日常活動都變得異常艱難。

他試圖用堅強的意志去抵抗,但身體的無力感卻讓他感到無比的絕望。

嚴嘉陵有如此複雜的神經炎,必須根治,否則就是一個天才的隕落。

透過小道訊息得知,聞名於世界的醫學研究組織找到了一批有關神經炎的記載,並且還是手稿,想必是某位名師的嘔心瀝血之作,所以嚴嘉陵才找到了醫學研究組織。

杜爾駕駛著車親自把顏嫿送到神秘人的指定地點。

萬萬沒想到,指定地點竟然是一個十字路口。

顏嫿摸不著頭腦下了車以後,從路的另一邊走過來一名黑衣男子。

“您好,請問是醫學研究組織派來的神經科教授嗎?”

“我是。”顏嫿頓時猜到了他的意圖。

果不其然,下一秒黑衣人就開口說道:“請這邊上車。”

顏嫿跟隨著黑衣人上了車,被戴上了眼罩,左右兩邊各有一名保鏢。

杜爾本想跟上來,卻被人高馬大的保鏢擋在身後,隨從小隊也被禁止前進,只允許顏嫿一人過去。

顏嫿故作配合,實際上她憑藉超強的感官能力已經默默記下了車子拐彎直行的大體路線。

只不過,這方向越來越熟悉,怎麼那麼像去嚴嘉陵莊園的路。

到了目的地後,顏嫿的眼罩被摘下,她看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莊園大門,心裡冷哼一聲,還真是你啊嚴嘉陵。

顏嫿從揹包裡掏出只露出眼睛的面罩,壓低帽子,把自已裹得都分不清性別,才準備入內。

看著十分疑惑的周圍人,顏嫿靈機一動解釋道:“既然你們都需要讓我戴著眼罩,乘坐專車來,想必是你們老大不想讓人知道他的病情,我這樣能讓他放鬆警惕,更利於治療。”

周圍的人聽完以後紛紛點頭,表示不愧是世界醫學研究組織的人,很有眼力勁兒。

在管家的引領下,顏嫿進入嚴嘉陵的臥房,一股沉重的藥味撲面而來。

顏嫿微微皺眉,她走到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嚴嘉陵,那張曾經意氣風發的臉龐此刻因疼痛蒼白而憔悴。

她微微俯身,雙眼凝視著嚴嘉陵的手腕,那雙眼眸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她伸出手,輕輕搭在嚴嘉陵的脈上,指尖傳來微弱的跳動。

她閉上眼睛,心神沉浸在那細微的脈動之中,仔細感受著。

顏嫿曾經學過中醫,後來,她嘗試著中西醫結合醫療。

在把脈的過程中,顏嫿的神情專注而嚴肅,她的內心卻如同波瀾不驚的湖面,平靜而深沉。

她的手指在嚴嘉陵的手腕上輕輕移動,時而探尋,時而沉思,能夠洞察病情,感知病痛。

周圍的一切彷彿都靜止了,只有顏嫿的呼吸聲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

她的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變得漫長無比,顏嫿的心中也充滿了壓力與期待。

但是,事實證明,嚴嘉陵的情況確實不好。

本身就因神經炎對身體有了很大的折磨損耗,前些日子又在賽車比賽上出了車禍,損傷了內臟,雪上加霜。

終於,顏嫿的手指停下了動作。

她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與決然。她故意提高音量,怕嚴嘉陵聽出她的聲音來說道:“嚴少爺,你的病情我已明瞭,我會盡我所能為你診治。”

說完,她起身開始調配藥物。

她的動作迅速而準確,每一味藥材都經過她的精挑細細選。她的神情專注而嚴肅,彷彿在進行一場莊嚴的儀式。

透過喝中藥來從根源穩定病情。然後根據手稿所記載的內容,結合嚴嘉陵的實際情況,顏嫿安排了全面檢查和手術。

看著這名醫生的身影。

嚴嘉陵心中一動,他想起了許多名醫前來為他診治的情景,但從未有人像眼前這位一般,讓他感到如此安心與信任。

他試圖開口詢問對方的身份,但喉嚨裡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發不出聲音。

顏嫿察覺到了他的意圖,連忙以配藥為由,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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