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宿醉在一張床上的是周偉和陸北川。

周偉迷迷糊糊醒來後,感覺頭痛得不行,就想抬起手揉一下腦袋,結果手抬不起來。

他睜開眼睛一看,就見陸北川的頭枕在自已胸前,還抱著自已的腰。心想:總感覺被壓得快喘不過氣了,原來是這小子把自已給當床用了。

周偉扒下陸北川摟著自已的一隻胳膊,想把他扳正躺到床上。

沒想到,睡得臉色紅潤的陸北川,感覺有人拉扯自已,就閉著眼睛抬起了腦袋。他嘟著紅唇,口齒不清道:“……,別鬧,讓我在睡會兒。”說完,不僅頭在周偉胸前蹭了蹭,還把手放回周偉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捏了幾下。

周偉頓時臉黑如炭,心中火冒三丈,感到被冒犯了。手毫不留情地使勁一掀,接著就是狠狠的踹陸北川一腳。

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想睡老子!

呸!噁心!

陸北川身受暴擊,又被周偉踹得摔下了床,一下子就疼得清醒了過來。他揉了揉被踹的腿,抬起頭,委委屈屈地道:“偉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們以前也不是沒有擠過一張床。你快過來扶我起來啊!”

周偉冷笑一聲,嘲諷道:“陸北川,你看看你自已,一雙勾人的狐狸眼,唇紅齒白,滿面春色,衣衫半解,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嗎?”心想:可真是瞎了眼。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貨比青樓的花魁娘子還像妖精呢!

陸北川臉色煞白,紅著眼眶,自已慢慢站起來,瘸著腿走到椅子上坐下,衣衫上還有少許血漬,想來是擦破了皮。

周偉這次簡直是鐵石心腸,看到陸北川坐的時候疼得整個人在顫抖,也沒有像以前一樣,忙前忙後地詢醫問藥,端茶倒水。

陸北川聲音哽咽道:“偉哥,你忘了嗎?我們可是最好的兄弟。以前,他們看我長得又瘦又矮,總是刻意欺負我。只有你不一樣啊!你說過會保護我的。如今,你也要罵我長得娘們嘻嘻,跟在你身後,從‘小尾巴’變成‘跟屁蟲’了嗎?”

周偉看到陸北川瞪大眼睛說著說著,眼淚就忍不住從眼眶裡流了出來。他的心也變得有些悶痛,感覺酸酸的,覺得自已的話過了。

周偉想起自已最初見到陸北川時,他眼淚汪汪地被人推倒在地上,周圍一片謾罵聲,還有人不停地吐口水。他們說陸北川長得一副小白臉樣,天生的下賤胚子,就應該送到小倌倌去好生調教,反正都不討父母喜歡。有人摸他的臉,還掐他的胳膊。

他一向也不是愛管閒事的人,不就是被陸北川一張漂亮的像畫中仙童的樣子打動的嗎?

當時覺得他不應該讓那些腌臢玩意玷汙,才出手相助的嗎?

周偉嘆了一口氣,心想:終究是有多年的情分在,看他傷的也不輕,還是去買點藥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於是,周偉開啟門就走了。

陸北川沉浸在自已悲傷的世界裡,聽到關門聲後,望著陸北川離開的背影,覺得自已好像被整個世界拋棄了。他想到的都是父母嘲諷,他人辱罵,吐口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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