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希孟就那麼漫無目的的瞎逛,逛到郵輪一個隱蔽的角落,這裡是船體尾端,有個小小的面積不到一平米的三角形甲板,甲板外是半人高結實的金屬欄杆,頭頂上還有個防風的屏障伸出去,阻擋了大部分的海風,站在那塊小甲板上往下看去,是被船槳攪弄的翻滾出白浪的海水。

顧希孟只感覺煩躁的心境因為這一塊隱秘的角落而感到安寧,她依靠著欄杆,放空自已,月光孤孤單單的掛在天上,如今是下玄月,月亮像只胖胖的餃子,海水在月光的照樣下顯得波光粼粼。

一隻手出現在欄杆邊,顧希孟被驚到立刻轉身,身後的人像是怕她掉下去,一瞬間將她圈入懷中。

李述元有雙好看的手,他還有雙好看的眼睛,很多時候顧希孟從李述元的眼裡只能看到淡然和冷漠,此刻卻像是染上了些許塵世的慾念,迷離中夾雜著一股狩獵般的兇狠。

李述元與任何時候都不一樣,他雙手撐在欄杆的兩邊,將顧希孟的禁錮在身前,傾著身軀,維持著一種蓄勢待發的姿勢,顧希孟的心狂跳不止,若不是海水和風的聲音掩蓋,她的心跳恐怕是不用貼近就能傳到對方的耳中,顧希孟總是容易將心情表現在臉上,她的臉瞬間漲紅,像超市熟透後打上折價條,今天不賣出就即將丟棄的番茄,那麼廉價,她為自已的反應感到羞愧。

顧希孟應該像往常一樣對李述元客氣的微笑,然而她不能,過近的距離令她緊張到血管都要炸開般難受,她恨自已為什麼這麼沒出息,為什麼臉紅心跳,為什麼身體不受控制的輕顫,為什麼對一個無望的人依然悸動,她笑不出來就只能故意強將表情控制住,木然著一張臉,裝出一副冰冷的樣子。

見顧希孟這種反應,李述元輕哼出露出一個冷笑,她跟李舟藍並肩而行的時候,怎麼能笑得那樣甜?他很不爽。

顧希孟總能讓李述元有種失控感,在酒精和藥力的催發下,這種對自我喪失掌握的感覺愈發明顯, 李述元的內心第一次嘗試到酸楚的味道,身體內似乎是有股馬上要噴薄而出的慾念,他平常清醒時或許可以壓制,但此刻他無能為力。

李述元的眼神在顧希孟的臉上游移,最終落在她飽滿鮮紅的唇上,顧希孟的心一顫,連呼吸都不敢繼續,李述元身上總有股很好聞的氣味,如今這個氣味將顧希孟籠罩,顧希孟卻感到窒息,她伸出手推了推李述元沒有推動。

“你幹嘛?”

“怎麼不對我笑了?”李述元的語氣帶著點輕蔑,似乎是故意要用這種態度惹怒顧希孟,他記得四年後兩人第一次見面,她就是那麼風淡雲輕的對著自已笑,像是見到一個根本不重要的陌生人,跟與李舟藍在一起時的笑容截然不同。

顧希孟意識到李述元的不對勁,他肯定是也喝了有問題的酒,顧希孟的身體已經被李述元的雙手禁錮在一個很小的空間,她只能身體朝後緊貼著欄杆,頭偏向一邊避開李述元的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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