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駕駛著蘭博基尼,“老闆,萍姐說這車她放著也是浪費,讓你留著。”

“行吧,我最看不得浪費。”

一輛紅色法拉利從他們身邊疾馳而過,隨即另一輛藍色的保時捷也呼嘯而過。

“大清早的賽車?”

“藍色保時捷是新一安的陳慶,他一週起碼和人賽三次。”

“這個傢伙就喜歡享受這種風馳電掣的感覺。”

兩人聊著天,到了一條大橋上,發現前方出現了車禍。

車禍現場集聚了不少人。

經過時,陳小寶看到了那輛藍色的保時捷。

不是車禍,似乎是拋錨,車頭蓋“滋滋”冒煙。

陳慶一臉的怒意。

他旁邊是紅色的法拉利,一個高傲的穿著時髦的公子哥在嘲笑他。

“小東,轉回去吧。”

一群人看到一輛蘭博基尼駛來,紛紛轉頭。

陳小寶從車上走下來。

陳慶以為是對方的人,一看是陳小寶。

他寧願是對方的人也不希望在這個時候看到陳小寶,太丟人了。

高傲的公子哥嘲諷道:“什麼灣仔之虎?

“50萬都拿不出手,還出來賽車?想空手套白狼呀!”

陳慶真想把對方從橋上扔下去,但周圍二十多個人都是對方的人。

原本有幾個是跟著自已的,轉投了對方,自已勢單力薄。

“你要改名了,叫灣仔之貓,各位兄弟你們說是不是?”

在場的人紛紛回應。

“沒錯,就是灣仔之貓!”

“一個窮逼還自稱是虎?”

“改名,改名!”

“灣仔之貓!”

“灣仔之貓!”

“灣仔之貓!”

……

陳慶的眼睛赤紅,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

但大家是同一個社團的,他能怎麼樣?

沒錢就是沒錢,沒錢就會被人看扁。

現實就是這樣,尤其是江湖,更加的勢利。

陳小寶不理會公子哥和眾人的吆五喝六,對陳慶道:“車子拋錨?”

陳慶點點頭。

公子哥看了眼陳小寶的蘭博基尼車型。

這車比他的法拉利貴多了,收斂了一點輕視之心。

但高傲依然掛在臉上,“你是來給他送錢的?”

陳小寶點頭道:“他輸了多少?”

“50萬,不多。”

陳小寶從西裝內兜裡掏出一本支票和簽字筆。

正要填上金額的時候,被陳慶阻止了,“老陳,不用你,我兄弟待會過來。”

公子哥嘲笑道:“你一共打了十二通電話,我不認為有人會送錢來。”

陳慶怒道:“你囂張什麼?不是我車子拋錨,贏光你兜裡的錢!”

“你沒錢還跟我賭,你問在場的兄弟,你是不是在耍賴?”

在場的二十多人配合著公子哥紛紛對陳慶惡語相向。

陳小寶暗道,陳慶哪能受人揶揄,受這種窩囊氣?

但他的氣勢確確實實比以前矮了一截。

看來他最近活得不是很好。

陳小寶對陳慶道:“你還能賽嗎?”

陳慶嘆口氣道:“能,就是車子用不了了。”

陳小寶對小東招了招手,小東走過來。

小東的出現吸引了在場所有的人,特別是女性,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又是恨。

那幾個女性的黯然失色,令她們旁邊的古惑仔稍稍和她們保持了距離。

陳小寶從小東的手上接過車鑰匙拋給陳慶。

陳慶一臉愕然,看向那輛嶄新的蘭博基尼,心頭又火熱了起來。

陳小寶對公子哥道:“你身上有多少錢?”

公子哥看到陳小寶的鎮定和風度心裡有些慫了。

但他受過正規的訓練,車技不差,他不認為會輸給半吊子的陳慶。

“300萬。”

“就賭你300萬。”

公子哥駭然,在場的人也吞了吞唾沫。

對他們這種賽野車的來說,50萬已經是豪賭。

300萬?不是沒見過,只是太少見了。

很多人都沒親眼見過這種豪賭。

幾千、一兩萬的居多,陳慶則是10萬起步。

陳慶又看了眼蘭博基尼,“鵬少,你敢不敢?”

最近他瘋狂賽車,卻一直在輸,越輸越想贏。

已經輸掉了幾百萬,窮得身上就剩幾個鋼蹦。

從來沒有輸過那麼慘,連續性的。

這些東安堂一個個不要命似的,香江賽黑車的車手跟他們不是一個量級的。

陳慶認為他賽車不要命,車技也沒問題,就輸在運氣上。

他認為他的運氣不會一直這麼差,總有翻身的機會。

這次也許就是一次翻身的機會。

如果老天爺註定要他輸,他打定主意金盆洗手去給陳小寶打工。

胖少抿了抿嘴,“有,有什麼不敢的!小子,現在就寫支票,交給公證人。”

陳小寶毫不含糊,刷刷寫上金額,簽上大名。

公證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接過陳小寶的支票。

從兜裡掏出一支射出紫外線的小電筒在支票上照了照,點頭道:“是真的支票。”

他的動作很老練。

鵬少伸進兜裡的手有一點點哆嗦,他有些害怕,如果輸了300萬就沒了。

他又不是徐氏兄妹有大把錢花,這可是他的身家。

年輕人驗過後對陳慶道:“慶哥,是真的。”

兩輛跑車駛到同一起點,引擎發出轟鳴聲。

這種轟鳴聲讓在場的眾人興奮不已。

一個姿色稍遜小東的年輕美女脫掉紅色風衣,露出花色比基尼,站在兩車中間,風衣往上一拋,兩輛車飛馳了出去。

陳小寶和小東倚在橋上護欄,看著天色逐漸變亮。

小東道:“這些人是東安堂的。

“陳慶的部分地盤和一些業務給讓了出去。

“勢力沒有以前大了,收入也少了,有不少人也離開了他。”

陳小寶疑惑,“他怎麼會輕易把自已辛苦打下的地盤給讓出去?”

“因為上次在銅鑼灣他死了兩個手下,那些叔伯逼他的。”

“哪次?不會是餐廳附近那次吧?”

“沒錯。”

“這麼說是我間接害了他?”

“老闆,這不能說你害的,這不關我們的事,這是他們內部爭權奪利的問題。

“沒有這件事,陳慶的上面也會利用其他事情當藉口的。”

“他不是很猛很威嗎?五虎十傑中的一虎。”

“他的性格變化了不少,沒有以前那麼意氣風發了,逐漸勢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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