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看著那乾巴巴的雜糧饅頭,江明月就感覺拉嗓子。

她忍不住捂胸一陣劇烈的咳嗽。

“我不想吃。”

“你拿走吧。”

緩過勁兒來,江明月有氣無力地對著許志平擺了擺手。

“許志平,你那麼恨我破壞了你跟蕭雲朵那賤人的婚姻,害你丟掉工作,害你名聲掃地,你為什麼還要每天三頓飯按時給我送吃的。”

“讓我活活餓死,豈不是更稱你心意,咳咳咳。”

江明月艱難地在許志平面前抬起頭來。

她整個人又瘦了一圈兒。

原來白皙細嫩,滿是膠原蛋白的漂亮臉蛋兒現在只剩下一層蠟黃的皮包著骨頭,兩邊顴骨高高凸起,眼窩深陷,完全看不出以前是個嬌滴滴的美人兒,現在的模樣甚至可以用嚇人兩個字來形容。

她稍微動一下胳膊,手腕處兩條深紫色的勒痕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那是許志平長期用兩條麻繩將她綁在床上造成的。

“我死了,你再娶一個令你滿意的女人豈不是更好。”

“想死,沒那麼容易。”

許志平拿起一隻饅頭,另一隻手掐住江明月的下巴,硬生生捏開江明月的嘴巴將那硬邦邦的雜糧饅頭塞進江明月的嘴裡。

“賤人,你給我吃,給我吃。”

“我現在沒工作,名聲也毀了,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嫁給我。”

“我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都是你這個掃把星害的,只要我許志平活著一天,我就要你這個掃把星生不如死地活著。”

“唔唔唔......”

石頭一樣的雜糧饅頭硌得江明月嘴巴生疼,江明月嘴裡不斷地發出唔唔唔地哀嚎聲,眼裡死灰一片。

一會兒功夫,她嘴角就被梆硬的饅頭劃破滲出了鮮血。

許志平對她嘴角的鮮血視若無睹,繼續用力將梆硬的饅頭塞進她嘴裡,江明月被迫啃咬咀嚼,饅頭和著鮮血被她嚥進喉嚨裡。

許梅香衝進來看見這一幕被嚇得臉色變了變,但她很快冷靜下來。

“哥,你竟還有心情在家裡折磨這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許梅香這麼一說,許志平終於停了下來。

他側過臉冷盯著許梅香,毫無感情地開口:“許梅香,你到底想說什麼?”

許梅香冷冷一笑,看許志平的眼神滿是嘲諷。

“我剛聽到訊息,蕭雲朵那賤人懷孕了。”

“那賤人嫁給你三年都沒懷上一個孩子,她嫁到程家一個多月竟就懷上了程晉南的孩子。”

“老天爺對那賤人未免太好了。”

“哈哈哈哈......”

一陣陣冷笑在房中響起。

兄妹倆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放聲大笑,瘋瘋癲癲的江明月的身上。

許梅香眉頭一皺,不解地質問:“江明月,你個掃把星,你笑什麼?”

江明月止住笑聲,似笑非笑地盯著許梅香開口:“許梅香,你說錯了。”

“不是老天爺照顧蕭雲朵那賤人,而是你哥不行。”

江明月說著便咬牙切齒。

“你哥就是根豆芽菜,黃花苗,能堅持十分鐘都是超常發揮,蕭雲朵那賤人不解風情能懷上才怪。”

想當初她為了懷上孩子徹底綁住許志平,讓許志平對自已死心塌地,上床時她使盡渾身解數,用盡十八般武藝取悅許志平足足三個多月。

“嘔.....”

回憶讓江明月胃裡一陣翻湧,她忍不住當著許志平的面乾嘔起來。

豆芽菜,黃花苗!

許梅香豎起一根手指頭,緊接著目光落在許志平身上,滿眼都是震驚之色。

按江明月的說法,她哥褲襠裡那玩意豈不是跟她的手指頭差不多!

“許梅香,你在做什麼?”

“我不想看見你,你給我滾出去。”

許梅香的動作讓許志平倍感羞辱,他怒火中燒地衝著許梅香怒吼,眼神兇得像是要生吞活剝了許梅香。

許梅香雖然被許志平怒斥了許多次,但這麼兇狠的眼神,許梅香也是頭一次瞧見。

許志平話落,她身子哆嗦了兩下忙不迭轉身衝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許志平跟江明月。

“江明月,你這賤人。”

許志平揚手一耳光打在江明月的臉上。

盛怒之下的他完全沒收斂自已的力道,這一巴掌直接將江明月拍飛到了床上。

江明月的腦袋撞在床頭的木方上,砰的一聲響徹整個房間。

鮮血從傷口處湧出,順著江明月的額頭往下流,很快便染紅了江明月的半張臉。

眼看江明月半張臉是血,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一條胳膊無力地垂落到地上,許志平心裡終於害怕了。

“明月,江明月,你醒醒,醒醒。”

許志平手腳並用地爬到江明月身邊,伸手將她抱在懷裡。

“明月,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嚇唬我。”

“唔。”

許志平抱著江明月使勁兒搖晃了兩下,江明月疼得閉著眼睛嗚咽了一聲,身子輕微地抽了一下。

聽到動靜的許志平心裡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這賤人沒死。

他不用坐牢償命了。

“娘,梅香。”

曹秀娥許梅香聽到呼喚走了進來。

看見江明月半張臉被鮮血染紅一動不動地躺在許志平的懷中,許梅香大驚失色。

“哥,你把江明月殺了?”

“江明月雖然一無是處,但你也不能將她殺了呀,殺人是要坐牢償命的,你可別牽連我跟娘。”

“許梅香,嘴巴張你身上就是多餘。”

許志平警告地瞪了許梅香一眼。

“她沒死,只是暈過去了,你別在這裡瞎嚷嚷,要是不小心傳出去了,我饒不了你。”

“沒死就好,沒死就好。”

曹秀娥拍拍心口,重重地鬆了口氣。

“志平啊,你下手忒重了。”

曹秀娥有些責怪兒子。

“瞧這賤人傷得有些重,咱們怕是要送這賤人去衛生院瞧瞧。”

“不用,止血就好。”

許志平打斷曹秀娥的話。

“你去找村裡的騸豬匠,他家有止血的藥草,你找他要一些,若是那騸豬匠問起,你就說我劈柴不小心傷了手。”

曹秀娥急匆匆離開前往騸豬匠家。

騸豬匠是個好糊弄的,聽信了曹秀娥的話,爽快地分了曹秀娥一些止血的藥材。

曹秀娥拿著藥草回家搗碎遞給許志平。

許志平將那綠瑩瑩的一團敷在了江明月的額頭上,再用布條子包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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